段汀栖直接撩開了江鯉的手,并且給餘棠喂了個桂圓兒。
“……”餘棠一言難盡地偏了下頭,她總覺着,段汀栖真的不至于。
“這花生米,長蟲了。”剛才泡花生的茶杯被挪到了面前,段汀栖指着水面閑話般地說。
“?”江鯉則是一臉震驚地看過去,“……嘔?!”
“我去,啊?!章爺爺,您這花生放了多久了啊,呸呸……呸!”
段汀栖十分端方地瞧着江鯉,還要在一邊說:“這蟲都長得白白胖胖的,雞肉味,嘎嘣脆,補充蛋白質。”
餘棠頓時壓笑看了她一眼,給一臉菜色的江鯉端了一杯茶。
“你這個……心機狗!”江鯉氣死了,沖本來無辜的餘棠也呲兒出了連坐的獠牙,“我說,難怪她剛才一直不讓你吃,還怪不動聲色的,我還一直以為她就是個醋缸,沒想到……”
“什麼醋缸,我不是那種人。”段汀栖端端莊莊打斷江鯉的話,自在地低頭喝了一口茶。
“滾滾滾……滾!”江鯉憤怒的白眼兒快要翻上天了,搭着餘棠的手腕直嘔氣,“阿棠,姐妹,真的,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跟她不共戴天了吧,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什麼人啊……啊?!”
“還有,我跟你說,她上回從我花盆裡順手牽羊拿走那塊兒五彩石,不就是當初在拍賣會上沒拍過我嗎,瞧她這小心眼兒。”
她說的是一場友情拍賣會的事兒,這種拍賣會更類似于跳蚤市場,不以價格為唯一準則,有時候也看買賣雙方的眼緣。當時段汀栖是随便去溜達的,隻看上了這麼一塊兒石頭,但沒抵過江鯉這人平時滿嘴騷話,姐姐妹妹張口就來,把攤兒主喊得眉開眼笑,合不攏嘴,最後不僅白拿了這塊石頭,還沖段汀栖嘚瑟了好久。
餘棠眼裡的笑深了幾分,偏頭瞧了段汀栖好幾眼。想着這人有時候是挺壞的,那種不動聲色的焉兒壞。
江鯉幹了好幾杯清茶後,實在還是難受,索性直接跑後面催吐去了。
段汀栖則放下茶杯問吳越:“你說的那個馬迪和自來卷,有照片和監控截圖嗎?”
“有。”吳越打開公文包,分别遞給了她們三張,“這個馬迪警惕性很高,不常露面,很注意隐藏自己,可能平時就一直用的也是假證和假身份,我們的内網甚至查不到他過多信息,有這個照片也基本沒什麼幫助。”
段汀栖則是跟餘棠互換着看了看後,問她:“是嗎?”
這個馬迪,應該就是那晚接應蘇永焱偷古董的人,但當時隻在黑暗中打了一個照面,還是背身,餘棠也沒法兒确認,端詳了片刻後擡頭說:“後面是宋端去追人的,她應該看清了。”
吳越聽她們這意思,好像不僅見過這個人,而且是知道一點這個馬迪的底細和情況的。但他還沒來得及問,餘棠先摸出手機,對着照片拍了兩張後,直接給宋端發了過去。
第52章花雀
宋端不知道在幹什麼,一時半會兒沒回消息,吳越腦袋探出半米長,忍不住問:“你們是知道這個馬迪的底細嗎?我們倒是查了很久,但什麼都沒查到!沒想到棣花市區現在竟然還有這種黑戶在長期流動……”
段汀栖伸出一根指頭,戳滅了餘棠手機的鎖屏鍵,擡頭微笑:“也不太知道,吳警官,就是差點被他偷過一次。”
章老大爺明了地看了過來,“就是那天晚上沒逮到的那個人?”
餘棠點點頭,“大概率是。”
大概率的話,那這事兒就真跟走馬幫撇不開關系了,章老大爺摸了摸棉衣袖口的線頭,不知在想什麼。
“那他們這是又騙又偷,雙向發展?”跟這幫人還沒怎麼接觸過的吳越十分咋舌,“這幫人究竟經營着多少勾當,不是都說那個術業有專攻嗎?”
“啧……瞧你這話說的。”嘔完一場的江鯉抹着臉從後面走了回來,手上的水還大喇喇甩了正直的人民警察一臉,“這些人唯一的目标和準則就是‘撈錢’,哪裡能撈去哪裡,過程不過是靈活變通的130種普蘭而已,跟那些端一碗鐵飯碗混日子的廣大鹹魚一樣專攻,還比他們積極。”
“……”吳越被冰涼的水珠甩得一個激靈,擦臉的時候還莫名覺着江鯉這話有“影射”公職人員之嫌。
江鯉對自己是否會被下“文字獄”一點兒都不關心,坐下後轉向餘棠問:“怎麼着,什麼時候行動,具體怎麼行動,商量好沒?”
餘棠把馬迪的照片遞給江鯉,江鯉随便看了兩眼,有些莫名,“幹什麼?這是李曉斌嗎?”
“……”什麼李曉斌,餘棠糾正:“馬迪。”
“啊?”江鯉留着白骨精指甲的手指把照片勾近了一點兒,認真端詳了兩下後忽然“嘶”了聲,“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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