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汀栖頓時眼風一斜,翹着二郎腿摸出了手機。
餘棠側着身,眼睛一彎,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将大衣挂回衣櫃,狀似無意地說:“你别看江鯉一天沒個着調,但是從小到大追她的人還挺多,有時候直接抱花堵上門,她不太會拒絕人家,就老跑。”
段汀栖發消息的手一停,耳朵動了動,沒大聽懂她家寶貝兒這番含蓄的暗示是什麼意思。
餘棠索性升級明示道:“你沒發現吳越對江鯉有點特别?因為這倆兒人以前就是認識的。吳越一定沒問題,也是江鯉跟我說的。”
段汀栖立馬感興趣地一眨眼:“怎麼認識的?我怎麼覺着……那草魚不太待見我們吳警官。”
“怎麼認識的倒是次要,主要是,據說他不受江鯉待見是因為——他第一次見面對江鯉打招呼的方式是:你太像我前女友了。”餘棠笑眯眯一關新衣櫃,出賣姐妹出賣得毫不變色。
段汀栖瞬間靠藤椅上笑得好開心,瞧瞧,這說得是人話嗎。
不過她搖着椅子想了一會兒後,又覺着吳越這種鐵憨憨倒還怪可愛的。
餘棠打眼一掃,就知道她又在醞釀什麼壞心眼兒了,但是嘴角要笑不笑地裝作沒看到,去樓下榨果汁去了。
于是第二天午飯休息時間,棣花市公安局的大門再次迎來了一溜資本送餐車的惠顧。
據說是為了犒勞一幫查案的辛苦警察,段汀栖特意找領導批了條子,又給大家送來的幾大車吃吃喝喝。
滿辦公室挂着黑眼圈兒的刑警都精神了,紛紛貧嘴地表示要認熟悉起來的小段總當爸爸。
“都是友情贊助的,客氣什麼。”段汀栖風騷地插兜,從走廊穿堂而過,“我們家還不缺類熊貓的後代。”
吳越忍俊不禁,靠着門框提醒:“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吃完喝完了就該更賣力了啊。”
一個剛實習的小刑警抱着鮮香的手磨咖啡:“實說實話吳副,我們局要整天都是這種規格的投喂,别說賣力,我可以賣身!”
吳越立馬抱着資料笑踹了他一腳:“想得美,知道這些東西多貴嗎!”
滿辦公室頓時笑成了狗,隻有一個人旁若無人地用不鏽鋼的保溫杯接了一杯熱水,沖了個茶包後又端進了裡面的隔間。既沒有碰段汀栖送來的吃吃喝喝,也沒有參與進外間閑聊吹水的氛圍。
是刑偵大隊的正隊長,劉儀偉。
段汀栖用餘光随意看了他一眼,腳下閑聊似的踱進了吳越的辦公室。
不知道居心不良的小段總跟吳越閉門聊了些什麼,總之這天過後,江家草魚驚人的發現,吳越從一個頭腦不開竅、尚且能對付的鐵憨憨變成了分外黏人的追蹤雷達。
不管江鯉在哪裡,幹什麼,接不接電話,隻要不是市公安局的正常上班時間,年過三十五還裸奔的單身狗副隊長總能精準出現在她面前,不僅詭異地送花送果,還要約她一起看燈看雪看風景。
看他大爺的孫子!
江鯉瘋了,從列表裡劃拉來劃拉去,覺着隻有一個人能絕對信任,不由跟姐妹速商對策:“怎麼辦,這是什麼鬼?阿棠!”
江老闆心力交瘁之餘竟然都沒有發現,這之上的一條消息,還是十天前發的。
結果她抱以重望的姐妹不僅半天沒見人,兩小時後還輕描淡寫地回了四個字:“自求多福。”
江鯉:“……??”
段家二樓的卧室内,良心已經壞完的段家小段總撈着餘棠手機,眨眼一笑:“我幫你回了,成嗎?”
剛剛休息下來,靠床頭慢慢喝水的餘棠閉眼仰頭樂:“都回完了還問我。”
段汀栖其實懷疑這人隻是借她手故意整江鯉,但什麼都沒說。隻是嘴角微彎地一劃拉鎖屏鍵,屋内幽微的光線頓時閃滅,四周又朦朦胧胧起來。
餘棠低眼一環懷裡的人,握着玻璃杯小聲問:“還要?”
段汀栖故意沒出聲,吻從餘棠下巴蔓延而下。
餘棠端着水的手微微恍了下,随即很輕地笑了一聲,索性任由身上的人可勁兒作妖。
可是預想中的前戲和節奏并不一樣,段汀栖看似準備翻身地連親帶摸一條龍後,忽然撈着餘棠的腰一個天翻地覆,又主動把她送到了上面。
“……”餘棠猝不及防地雙手在她耳邊一撐,還差點兒沒撐住。
黑暗中頓時響起某種不懷好意的揶揄:“寶貝兒,到底行不行啊?”
盡量心平氣和地尋思了一下後,餘棠還是沒受住地撓了撓小段總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今晚的天氣倒是不風不雨,甚至還有點兒季中回暖的趨勢,可是一夜過後。
一個叫餘棠的照常睡到了日上三竿,并且睜眼即是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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