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一段令人唏噓的往事了,不過子棋表弟,這救人本是好事,又怎會觸犯天規呢,還有這神仙不都是長生不死的嗎?你這故事怕不是在诓騙人了。”
“嗨,那誰知道呢,反正啊安陽的百姓就是這樣傳的,随便聽聽便可,不必過于放在心上。”
“這倒也是……”
衆人一路聊着很快便走到了斷腸崖,白書筠與林子棋一路聒噪的談笑着,邵钰聽見他們的講話也不由得一笑,搖搖扇子,加快腳步向山崖走去。
秋季的時日短,日落來的早,秋葉山雖不大,但勝在楓樹衆多相互錯落,秋季紅楓與蜿蜒的青石闆相映,間有山風帶動楓葉,便也有些許沙沙聲。
山崖此刻正值日落,因山高,落日更顯得光芒萬丈。這斷腸崖上,隻一棵楓樹孤立,風吹過,樹上紛紛揚揚落下一片楓葉,林子棋等人見狀恨不能高歌一曲。
這時,白書筠卻突然發現這楓樹上似有亮光,他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還是看見一閃一閃的亮光,便扯了扯剛好站在身邊的邵钰:“邵兄,你看那樹上可是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嗎?”
“有嗎?我怎的沒瞧見?莫不是你眼花了?”
“沒有,我真的看見了,就在那樹幹上。”見邵钰不相信自己所言,白書筠便拉着邵钰走近樹幹想要證實自己所看見的東西。稍靠近一些後,原本多話的白書筠驚惶之下不敢再多言,這樹上閃着光的哪裡是什麼物件,分明是一條通體雪白約莫手粗的白蛇,白書筠所見到的白光分明就是落日照在蛇皮上的光罷了。見到兩人靠近,白蛇轉過頭來吐了吐猩紅的信子,身子微動,大有邵钰等人再動一下便撲上來的架勢。兩人一蛇便這樣僵持,邵钰與白書筠也不敢言語,隻是額間隐約已有細汗滲出,林子棋等人見邵钰兩人沒了聲音,便欲過來看看兩人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剛一靠近,白蛇身子一動,便向邵钰撲來。邵钰吓得臉色蒼白,完全沒了聲音,本以為自己就要被白蛇咬中,卻忽的見一條影子倏忽将白蛇釘死在樹幹上。
邵钰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仔細一瞧卻見是隻木簪子恰好釘住白蛇七寸,再死死釘入樹幹之中。
卻聽背後一道爽朗的女子聲音傳來:“幾個男子,竟然被條蛇吓得動彈不得,真是好玩的場景。”說着走到樹幹邊,将簪子拔出,沒了簪子的白蛇軀體掉落在地。拿着簪子的女子摸出手帕将簪子上的蛇血随便擦去,便将簪子插入發中,轉過身來盯着邵钰看了看。邵钰心中一動,這不就是剛剛在路上遇見過的青衣女子。
“原來是之前那位姑娘,真是巧了,多謝姑娘相救。”林子棋看着眼前女子竟是之前半路上突然飛走的青衣女俠,不由得笑眯了眼,向青衣女子道謝。
餘下幾人這才回過神來向面前女子緻謝,邵钰向青衣女子拱手道:“多謝姑娘相救,這白蛇體型巨大,我們一時慌神,才被吓的如此地步,讓姑娘見笑了。在下安陽邵钰,字子珩,這幾位都是在下好友,林子棋、白書筠……不知姑娘貴姓?”
“就是就是,女俠,你這簪子甩得真是利索,在下白書筠,敢問女俠可否交個朋友?”一旁緩過神來的白書筠一把擠開了邵钰,湊近青衣女子表達自己熱烈的崇拜之意。
“諸位客氣,叫我輕歌就好,江湖中人,沒有那麼多繁文缛節。”輕歌看了看眼前的白書筠皺了皺眉,眼神掃了掃旁邊的邵钰,見他額上細汗仍然未幹,又不由得心中暗笑。甩脫胡夙更上這群人的腳步,正躊躇該如何與幾人相識,便見邵钰等人被蛇吓得失了神色。
“輕歌姑娘真是豪爽之人,這倒是令在下慚愧了。方才在山路上姑娘追人離去,我們還在想姑娘是否遇險,見姑娘無恙我等也好安心了。”邵钰說道。
“诶诶诶,子珩啊,我看啊是你對輕歌姑娘這麼上心才是吧,你看看這臉都紅了。”一旁的林子棋看見邵钰難得的局促模樣也不禁打趣道。
“子棋兄,休得胡言。”被捉弄了的邵钰微惱的瞪了身旁的林子棋一樣,“姑娘不要介意,子棋兄平時比較口無遮攔,剛才得知姑娘要上山賞景,現在天色已晚,不知姑娘是要下山還是另有打算?”
“無礙,我不計較這些,我本想趁着天色能夠今日一個來回,看個秋葉山山頂美景便可,這一耽誤下山便是有些晚了,不知幾位是要下山嗎?我可否與你們同行?”
“輕歌女俠,我們今晚要在子珩兄山頂的小院暫住一晚,不如女俠你也跟我們一起過去,等到明日再下山可好?”還未等邵钰回話,一旁的白書筠已經迫不及待的向着輕歌發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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