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她已經當過一次罪人了,這輩子絕不重蹈覆轍。
“你想要兵符,可以,左二,回去把兵符取來。”秦荀殷道。
這個時候,左二不敢不聽秦荀殷的号令,立刻離開了此地,古言玉卻不贊同,說道:“兵符怎麼能給她,您給了她,如何向皇上交代?丢了兵符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侯爺,您三思!”
“丢了我可以再尋回來,你不必擔心。”秦荀殷淡聲道。
秋月和落雁在旁邊急得眼淚直流,尤其是古言玉身前那一身的血,更是讓她們覺得觸目驚心,古言玉自出生到現在,何曾受過這等苦楚。
女刺客聞言,卻是冷冷地一笑,似乎覺得秦荀殷的話是放屁。
古言玉趁他們說話間,腦袋又轉了起來,這女刺客就算真的拿到了兵符,也不會放過她,更不會放過秦荀殷,她既然要兵符,那就定然是梁文聰或者太子的人,他們都對秦荀殷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弄死秦荀殷的機會。
不可能的。
倒不如她和女刺客拼個你死我活或者兩敗俱傷,興許還能有一線生機,思及此,古言玉忽然低頭,雙手抱住女刺客的手臂,一口咬在女刺客的手腕上,女刺客尖叫一聲,與此同時,古言玉推着女刺客往後退。
再後,就是懸崖。
秋月驚呼道:“夫人!”
那女刺客似乎沒想到古言玉竟然這般剛烈,身闆猛地往後倒退,思緒亂了半拍,就這半拍的功夫,一支袖箭破空而來,射入她的腦門,鮮血濺到古言玉的臉上,她與女刺客一同掉入懸崖,古言玉的身體在急速下墜,她感覺自己要死了,腰肢卻陡然被人攬住。
她隐約聽到有人在尖叫,好像是在叫“侯爺”。
古言玉猛然睜開眼睛,迎上秦荀殷冷冽的臉,他竟然同她一起跳了下來?!
秦荀殷手中長劍猛地刺入峭壁的裂縫之中,他一手摟住古言玉,一手緊緊地握着劍,兩人就險險地挂到了劍上,随時都有可能往下掉。
秦荀殷的後背緊緊貼着崖壁,雙腳踩在崖壁之上凸出來的石塊上。
場面實在太過驚險,古言玉已經忘記了尖叫,她難以置信地望着秦荀殷,心頭翻起驚濤駭浪,帶着拍岸的迅猛之勢。
原來,他真的說得出,就做得到。
可是她不值得他這般做,她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她對他的好視若無睹,她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她不願意敞開心扉,她把自己困在方寸之間,死死壓
制着自己總是想要從心尖上溢出來的感情。
她太自私,她不願意付出,她害怕被傷害,她不相信秦荀殷真的能護她一生一世。
可是現在,他卻跟她一起跳了下來,生死一瞬,他用性命在護她周全。
古言玉的眼眶裡蓦然溢出淚來,心情太過複雜,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些被她死死壓制的感情突然間再不受她控制地洩了出來,洶湧澎湃,翻江倒海。
秦荀殷啊秦荀殷,她到底還是沒能逃脫“情”這一字。
“别哭,”秦荀殷以為她在害怕,低聲安撫她,“懸崖你都敢跳,現在還沒死,怕什麼,我會把你安全帶上去。”
古言玉吸了吸鼻子,逼回眼眶裡的眼淚,深吸口氣,道:“我沒在害怕。”
“那你哭什麼?”秦荀殷一邊同她說話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琢磨着怎樣才能上去,也沒注意到古言玉的自稱從“妾身”改成了“我”。
“我隻是覺得侯爺您這樣做不值得,您跟着我跳下來幹什麼?不是找死嗎?”古言玉抽抽搭搭地說,“我死了便死了,您卻不同。”
秦荀殷沒想到這姑娘心裡裝的竟然是這種事情,他道
:“我說值得就值得。”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秦荀殷打斷她的話,“好了,别想那麼多,我們得想辦法上去。”
他們現在就挂在懸崖上,距離上面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古言玉聽秦荀殷這麼說,也沒心思傷心難過加感慨了,她擡頭朝上面望去,讷讷道:“恐怕有點困難。”
想了想,又補充:“應該也不是很困難,秋月他們會想辦法丢一條繩子下來的。”
秦荀殷對這種事情不抱希望。
誰知下一刻,崖頂就傳來秋月尖聲尖氣的呼喊聲:“夫人,夫人?”
“我在這兒呢!”古言玉驚喜地回應道,她腦袋揚得高高的,卻根本看不見秋月的身影,估摸着秋月也根本看不見她,古言玉有點苦惱:“你去找繩子,把我和侯爺拉上去。”
“左四去找了,”秋月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同樣帶着驚喜,“你和侯爺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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