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能下血本呀。”
積攢家底的過程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的家底會被掏空。
上一次的雪災幾乎掏空的家裡,也因此給骊山積攢下了很好的口碑。
能用幾千件棉衣來為自己創下一個好口碑。
這筆買賣絕對是劃算的。
張陽看着倉庫的庫存,已經又生産了一千匹棉布,還賣出去了一些。
棉花也在不斷地從關外運送回來,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村子的生産也終于步入了正軌。
最近村中還有幾個成年的男子也娶了媳婦,為此李玥還讓虞宜給他們發了銀錢。
這些媳婦是從别的村子來的,現在的骊山村民都有堅固的房子住,還有一份穩定的收入,這對嫁過來的女子來說是一份很牢靠的保障。
李玥來到印刷坊,看着剛剛印出來的梁祝,虞宜站在她身邊小聲道;“魏王殿下看了這個故事哭了很久,說是怎麼會有這麼悲慘的事情。”
用夫君的話來說,愛情是出于人的感情,而這種感情一直都是被禮制壓迫的。
禮制是世家立足的根本,在那些大世家中這種制度異常地森嚴。
想要打破這種禮制就是在釜底抽薪,改變人們對愛情的看法,夫君用故事來影響人,隻要人們看到這個故事就會看到明白梁祝,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那個崔家女的事情。
時也勢也,隻要整個過程足夠好,也能造成一定的效果,至少能夠讓世家坐立難安。
李玥低聲道:“你看了這個故事嗎?”
虞宜點頭道:“看過了。”
“覺得如何?”
“想不明白為什麼梁山伯和祝英台為了一份感情可以豁出去這麼多,如果換做是我,我做不到。”
李玥看向自己的夫君,他正在和武士彟講述着圖紙的原理,放下已經印刷好的這卷書回道:“那是你還沒經曆過,如果你也遇到了你喜歡的人,你會體會到這種感覺到。”
虞宜稍稍一禮,“知道了。”
忙完了村子裡的安排,過了十五之後就是這些棉布開賣的日子,按照價格李玥定了五十錢一匹棉布,棉布七錢一尺,整個價格與桑麻布的價格很接近,隻是比尋常的布匹貴了一錢。
以骊山的生産效率,成本上可以便宜很多,半噸棉花才一百錢,而半噸棉花可以生産出二十匹布,李玥稍稍算了算,除卻人工費用可以産出的效益最少六百錢。
按照每天生産五十匹棉布的效率,還能賺上不少。
對李玥來說看着家裡的錢越來越多,賬目的入賬銀錢越來越多,對她來說這就是幸福。
最近長安城出現了一件怪事,這件怪事與許敬宗有關,這人每天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每天在家裡胡言亂語。
張大象看着頹廢的許敬宗,“許兄,你何至于?”
許敬宗愣是流出兩行淚,“下官為張侍郎鳴不平!張侍郎真是太慘了。”
張大象疑惑道:“張陽如此吃得好喝得好,據說已經有不少人準備大量買骊山的棉布,連家中老父親都說張陽會從中大賺一筆,怎麼會慘。”
“一身才華不能施展這不是人間最悲慘的事情嗎?惡毒的天可汗呐!”
“别說了,被人聽到會大禍臨頭。”
許敬宗搖頭道:“陛下廣納谏言,魏征都敢指着陛下的鼻子罵昏君,他魏征能罵得,别人就罵不得。”
突然聽到牆外瓦罐打翻的動靜,吓得張大象一個激靈,有人偷聽?
張大象飛快來到院牆外,也沒有看到人影。
“天可汗自負無知呐!”許敬宗又開始嚎了起來。
看他這種反常的行為,張大象上前小聲問道:“許侍郎,你到底是何用意?”
許敬宗收起之前哭喪的臉,神情陰沉,“大象兄,張侍郎一日不來禮部,禮部何以立足。”
這知道他别有用意,張大象着急道:“這是朝中任命,你這麼哭有用嗎?别哭了。”
眼看許敬宗還接着哭嚎,張大象又道:“龜茲使者要與我們禮部相談,為下一次入朝面見天可汗做準備。”
許敬宗的哭嚎聲戛然而止,迅速換上了笑容。
之前還哭嚎的撕心裂肺,現在又是這般樂觀的笑容,這人的心境切換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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