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方作為這一次西征的主帥,十分仰仗這位裴都護。
波斯王都的實際控制人就是裴行儉和唐人。
城中不許有任何的女妓,也不得有這方面的交易,不得随意傾倒垃圾,實行宵禁,并且不能有私鬥,限制酒水買賣。
并且改建房屋,修繕足夠行軍行進的街道。
還拆除了不少土屋,因波斯的盜匪太多,為了更好地管理,增加了每條街道與房屋的距離。
波斯人不好管,語言又不通,有時候唐軍也不廢話,隻要對方犯了規矩,那就要拿出罰錢,拿不出罰錢就拿入王都的地牢。
因此唐軍因罰沒他們的錢,在波斯又發了一筆大财。
唐人控制了波斯王都之後,這裡的一切都在按照唐人的要求改變着。
此刻雨水還在下,波斯的雨水很少,真正的雨季可能隻有這麼幾天。
梁建方穿着甲胄走在波斯王都的主道上,腳踩着泥濘走入一處矮小的土屋中。
這裡有麥餅的香味。
梁建方走入屋中,遞上兩封書信,“這是長安城送來的。”
裴行儉拿出兩張餅遞上,又道:“剛出爐的,大将軍請嘗嘗。”
在波斯的吃食很簡單,現在裴行儉吃着餅一邊看着書信,低聲道:“想吃長安城的柿子。”
梁建方爽朗笑着,“你小子出來這麼多年,河東裴氏那邊的人都急壞了,都在催着讓你回去,朝中早就有讓你回朝的打算,你現在回去老夫也準許。”
“大将軍說笑了。”裴行儉神色犯難,“要是現在回去,恐怕很難再出來領軍作戰,當下是難得的時機,錯過這一次,不知還有沒有下次。”
“你小子還年輕,你有什麼可着急的,倒是老夫……”梁建方一邊吃着餅,又道:“老夫過了壯年想要領兵便更難了。”
裴行儉搖頭道:“将軍想簡單了,如今朝中的能人太多,我現在不想回去。”
“老夫看你就是還未盡興,你至少該給家裡留一個孩子再出來打仗。”
裴行儉将雙腳擱在桌案上,身體靠着椅子又道:“其實在下是家中次子,早年家父與兄長死在王世充之手,當年王世充正值與李密交戰之時,我隻是一個懵懂還不曉事的嬰孩,我受家中親眷照顧,自小我就聽從族親交代,他們常說我能活下來不容易。”
“當年王世充幾次要将我給殺了,隻是河東親眷将我藏了起來。”
“要催在下回去的也是這些親眷,他們希望給家父一支留下血脈,他們害怕我重蹈家父和兄長覆轍,一直以來希望我從文。”
梁建方好奇問道:“你那兄長……”
裴行儉回道:“兄長裴行俨。”
梁建方撫着茂密到有些誇張的絡腮胡,又道:“當年号稱萬人敵的裴行俨?”
裴行儉稍稍點頭,又放下了雙腳,重新坐定,再看第二封書信。
原來裴行儉的家室也是英雄好漢之後,當年河東裴氏也是将相頻出。
到了裴行儉這一脈已然凋零。
現在河東難得出了一個少年才俊,他們能不看緊嗎?
看裴行儉不願意就此回關中,梁建方對這個小子又多幾分欽佩。
“嗯,這是骊山縣侯的書信,許敬宗不再是禮部尚書了,他升任中書省侍郎,現在的禮部尚書是張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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