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衡驗證了她的猜測:「最初他們的主意沒有打到京白的頭上,他們先是讓家裡的傭人來,說誰敢進籠子裡和狗待十分鐘,就給豐厚的獎金,如果不小心被狗咬了,他們會全權負責醫藥費,安撫傭人們不要有後顧之憂。」
「但傭人害怕,傭人見過狗是怎麼兇殘地把羊的脖子都給咬斷,所以甯願不賺那個錢,都不願意變成測試品。」
「他們就想到了京白,趁着家裡的大人不在,要把京白強行塞進狗籠子裡。京白不想進去,他們就說,不進去也可以,但京白必須幫狗先嘗嘗肉好不好吃。」
「那個肉,就是他們要喂給狗的生肉。」
梁衡在這裡停頓了。
黃清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停頓的這裡,已經不用梁衡說結果了。最前面梁衡已經把結果透露出來了。
梁京白就是吃了,才會有如今吃不了的肉的情況。
她的印象很深刻,去年春節她往梁京白嘴裡喂肉之後,梁京白吐的那個反應,她還在心裡拿她自己的應激反應跟他感同身受過,所以她再沒有對他幹過這種事。
哪裡像梁京白?明知道她的應激反應有多難受多痛苦,他還不管不顧地對她用強……
思及此,黃清若的心又硬了起來,對梁京白的遭遇不帶任何的同情。
梁衡在短暫的停頓之後接着往後講:「他們并沒有信守承諾。京白吃生肉吃到一半,實在難以下咽,還是被他們塞進狗籠子裡。」
「京白運氣好一點,他把他沒吃完的半塊生肉丢給了那條狗,最後沒出大事,隻是這裡被狗抓傷了。」說這梁衡示意了一下梁京白受傷的部位。
黃清若發現,恰恰好是腹部往下一點的位置。
也就是和梁京白紋身的位置有所重合。
所以,梁京白紋身的地方,原來曾經受過傷的?是為了掩蓋傷疤才紋身的……?
梁衡的聲音還在繼續:「那之後,京白對肉食就産生了抗拒。」
黃清若打斷了梁衡,提出她的疑問:「不對吧?我記得梁京白是成為居士之後戒葷吃齋,才沒有碰過肉,以前在梁家的餐桌上,我見他拒絕過吃肉。」
雖然曾經她沒有刻意關注過梁京白吃沒吃肉,但她記憶中也沒有過梁京白拒絕吃肉的行為。
或許梁京白有在自己盡量避開吃肉,但梁家的飲食裡沒少大魚大肉,以他如今表現出的強烈反應,那些年他怎麼可能每次都精準避過?
「你以前當然沒見過他對肉食的反常。」梁衡苦笑,「他私底下練習那麼多次,為的就是不被人發現他吃不了肉,他又怎麼可能在梁家的餐桌上輕易露馬腳?」
黃清若不是很明白:「不就吃不了肉?被人發現就被人發現,有什麼大不了的?」
梁衡把杯子裡涼掉的茶倒了,重新滿上一杯:「我們是覺得好像沒什麼大不了。但他在梁家的成長環境中,形成了一套他奉行的原則。」
明知道梁衡肯定會往後講,黃清若還是接茬問:「什麼原則?」
梁衡端起杯子,注視她:「不能暴露自己的任何弱點,不能暴露自己重要的東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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