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鄉紳徹底破産了,撒伯龍尼埃就成了乏善可陳的破舊古堡。”
周晉總覺得嚴郡像是在暗示什麼,但他不願意深思。
“誰又能知道破莊園真的就是莫納心裡那個撒伯龍尼埃呢,說不定他的幻想才是真的——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看到奇景而已。”
他堅持道。
嚴郡笑笑沒說話。
“這名字也真夠晦氣,”周晉嘟囔,“不知道當初誰取的。”
“搞不好是一個和莫納一樣,認為真正的神秘領地并沒有失落的人呢?”他們朝着那片海域走去。
周晉學嚴郡那樣脫掉鞋襪仍在沙灘和樹叢交界的地方,光着腳踩上柔軟的沙地。
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細沙合攏過來,沒過他們的腳踝,踩在上面稍一用力就會下陷、讓人有種随時可能整個人沉入沙子裡的感覺。
在這樣的地方漫步,是周晉過往人生中從來不敢期望的奢侈的體驗。
他專注于體會行走在雲端一般的感覺,嚴郡不知在想什麼,兩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海岸線在左手邊不太遠的地方發生了彎折,形成一個柔和的弧度。
從這裡看出去,可以一眼望盡沿着海岸線分布的城市建築,大教堂潔白的尖頂反射着太陽的光線,環繞着尖頂的天使石像隻能勉強看清輪廓,翅膀的地方尤其顯眼一些。
右手邊坐落着玻璃房音樂廳,是梅菲斯特城文化藝術的心髒。
從外面看,它像個扁長型的方玻璃盒被擺放在草坪上,周晉跟着嚴郡進去過一次,裡面的裝潢也不像傳統音樂廳那樣厚重老沉,三面開窗,有一面可以一覽無餘地看見大海,光照毫無遮攔地投射進去,讓人覺得通透寬敞。
周晉時常在想,如果沒有賭博、沒有那道自欺欺人的高牆将人分隔在截然不同的世界,也許梅菲斯特也可算得上是一個完美的城市——是讓所有人都心向往之的伊甸園。
已近午後,沙灘上靜谧安甯,隻有海浪規律地制造着聲音。
這天海上有風,海浪不小,彼此推擠着向他們湧來,但是未能觸及到他們,就已經消弭在了沙灘的溫柔鄉中。
呆坐了一陣,周晉突然玩興大起,迎着浪跑進海裡。
海水拍打着他的身體,高一點的浪及過胸口,低一點的齊腰,衣服濕透了貼在皮膚上,被太陽曬着,一邊蒸幹,一邊浸濕。
嚴郡在岸上看着他興奮,很少有地露出那種沒被世俗打磨過的、不帶苦澀和譏诮的笑容。
自娛自樂了一陣,周晉走回來,招呼嚴郡和自己練練手,後者沒有推拒,雖然沒有什麼護具,但是沙灘和海水都足夠溫柔,不會讓周晉受傷。
兩人開始時的确是在一闆一眼地過招,後來玩高興了,變成毫無章法地扭打在一起,周晉在淺海處踩到松動的沙子沒站穩,好險整個摔進水裡,嚴郡下意識地去拉他,被後者拽住T恤,慣性之下,那上衣整一件讓周晉給扒了下來。
幾乎就在同一刹那,周晉看見嚴郡光裸的上身,暢快的笑意便僵在了臉上。
要用遍體鱗傷形容那軀體,也絕不是一種誇張的說法。
大大小小的刀痕已然不計其數,在右邊胸口上,周晉還眼尖地辨認出了一個子彈留下的傷痕,看上去已經很陳舊了,要不是陽光充足,甚至不太能看出來。
更讓他覺得心驚的卻是從左邊肩胛骨一直蔓延到小臂上方那塊顔色與其他地方有着明顯的不同的皮膚。
周晉一眼就認出,那是燒傷留下的瘢痕,卻想不通一個人好端端的,身上怎麼會有這樣大面積的燒傷。
雖然一直知道嚴郡是個警官,但他平時舉止總是從容文雅,甚至多少有點養尊處優慣了的慵懶,跟想象中的卧底和警官的樣子相差太多,反而更像賭場裡那些家财萬貫的賭客,以至于周晉幾乎從來沒有把他跟這些身份聯系到一起過。
驟然之間,周晉覺得自己以前認識的仿佛是另一個嚴郡。
,僞更新之·科普
本來是不打算單獨搞一個科普part了,自以為能通過叙述解決一切寫完發現根本不行(哭還是在這裡給大家先介紹一下傳說中的德州撲克(我家阿晉馬上到來的戰争!)*德州撲克用一副牌進行,去掉大小王,52張最終目的是利用兩張自己的底牌以及五張公開的公共牌,湊出一個五張牌的組合,組合等級高的勝利,同等級下比較大小每局有四輪,可以五次下注:開局前下大盲注,規定當下一局的最低下注金額(隻要下注不能低于)第一輪preflop,翻牌前下注——每人發兩張底牌,沒有公共牌,大家看到底牌之後就開始下注;第二輪flop,翻牌下注——發三張公共牌,發完以後大家又下注;第三輪turn,轉牌圈下注——切掉一張牌,然後再發一張公共牌,然後大家下注;第四輪river,河牌圈下注——再切一張牌,發最後一張公共牌,大家最後一次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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