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微醉,帶着一些酒氣,走到門口,問道:“二位何人,前來何事?”
易漸離看到陳功這不修邊幅的樣子就來氣,語氣很沖地回答:“我們是顧微人的朋友,想要你和顧微人說清楚!”
陳功冷笑一聲,顧微人還能有什麼朋友,不就是她的恩客嗎?
“那實在不好意思,陳家不歡迎顧微人的朋友。我陳功也不認識什麼顧微人,請二位從哪裡來,就回到那裡去吧。陳家是正經人家,不是妓院,恐怕二位走錯門了。”
說完,陳功就要關門。
易漸離一掌拍在門上,一扇朱漆的銅門就這樣碎裂。
陳功被易漸離吓到,驚魂不定。
易漸離冷着臉,寒聲問道:“你再說一遍,你認不認識顧微人?”
“認識。”陳功幹脆利落地回答。
易漸離指着身後的馬車,伸手請道:“那就麻煩陳才子随我們走一趟,和顧小姐說清楚,你到底娶不娶他。”
陳功走上馬車,誠懇地交代:“我是不可能娶顧微人的。去年,我已經和知府家嫡女定下親事,這顧微人不識擡舉,将我們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我的親事也告吹了。我還沒有找她算賬,她到威逼利誘,我的名聲毀于一旦,現在已經沒有好人家願意将女兒嫁給我了。你們評評理,我該不該恨她?”
“滾!”易漸離惱火道,“顧微人才學過人,又十分貌美,哪裡配不上你了,你就嫌棄她?”
陳功一言難盡道:“她是個妓女……”
易漸離反唇相譏:“妓女怎麼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妓女,難道不比一個薄情寡義的負心漢,更加讓人敬佩嗎?”
“你!”陳功氣急,但一想到易漸離武功了得,能徒手拍碎一扇青銅門,就不敢出言不遜了。
易漸離眼中盛滿不屑,語氣中盡是尖刺:“況且不是你主動去招惹顧微人的嗎?你逛了妓院,哄了顧微人一顆真心,轉眼就要娶妻。結果親事黃了,不先反省自己,倒怪起被你辜負的女子來,可真是鐵骨铮铮的一條好漢。”
俞慕君也摸着鼻子,嘲諷道:“這樣的漢子,俞某平生未曾得見,今日一見,佩服得很。”
“你們!你們兩個站着說話不腰疼,這種纏人的妓女落到你們頭上,你們難道吃得消?”
陳功駭于兩人的氣勢,隻敢坐在馬車裡反問,連句重話也不敢反駁。
易漸離聞言,轉頭沖俞慕君微微一笑。
和陳功這種沒有擔當的人一對比,易漸離才深刻地領悟了俞慕君的好。易漸離是一個清信,是一個男子,可俞慕君沒有絲毫嫌棄,反而還把自己介紹給家人。
想到這裡,易漸離鼻頭一酸,隻好低頭輕笑。
俞慕君也不說話了,擡手順着易漸離頭發。
陳功看到他們兩人這親昵的姿态,自以為抓到他們的把柄:“好哇,我還以為你們是顧微人的恩客,沒有想到你們是一對兔兒爺。看你們兩個人長得這麼妖豔,估計也出自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吧?”
易漸離深感冒犯,當即擡腳就踹了陳功一下。
他出自玉樓春,倒不是容不得别人說出來,但陳功這種語氣顯然不善。他算是知道顧微人這樣的才女為何會自卑了,就是被陳功這樣的語氣給刺激的。
俞慕君面色發沉,語氣不解道:“人品決定文品,你這樣的人被稱為江南第一才子,我真是感到奇怪。”
“哼,随你們怎麼說。”陳功轉過臉,他已将看來了,和兩個兔兒爺費什麼話。萬一這兩個人看上了自己,自己也沒處哭去。
陳功也犯了異性戀的一大錯覺,認為同性戀會愛上自己。
易漸離壓着陳功走到顧微人房前,敲響了房門,朗聲道:“顧小姐,我們把陳功請來了,麻煩你開下門吧。”
“馬上就來。”
顧微人的聲音聽起來到沒有很熱絡的樣子,與傳聞相去甚遠。易漸離還以為她會馬上沖出房門,但顧微人在這種細節上真是聰明。
顧微人打幵房門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一會兒。她換了一身莊重的華服,沒有過多奪目的首飾妝點,隻塗抹了一些淡雅的脂粉。這使得她看起來很像大家閨秀。
易漸離心中長歎一聲,推着陳功進門:“你要是不說清楚,還給顧小姐留有希望,後果你清楚的。”
陳功悶聲不響地進屋。
易漸離和俞慕君守在門外。
陳功特意放輕了聲音,還以為易漸離聽不到,卻不知易漸離隻要專心緻志,屋内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陳功冷淡地看着顧微人,喝了一口茶,說道:“我們本來約定了三年,沒有想到你這麼快食言,竟然派人押着我來滿江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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