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修:……
張秘書跟甯修一起吃飯,一邊吃飯一邊解釋,哪道菜是顧承澤特意讓人給甯修準備的,因為甯修愛吃。
張秘書數次暗示顧承澤為甯修做了多少多少,甯修越聽越想笑。
這一招已經用過很多次了,難道張秘書以為每次都能做顧承澤的僚機嗎?
甯修說:“張秘書,這種時候你是不是應當陪在顧承澤身邊,而不是在我這裡給他說好話。”
張秘書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過分了嗎?我隻是覺得,您對于顧總來說,好像比某些東西更重要。”
甯修擡頭看着張秘書,表情好像在說:我信嗎?
張秘書:……
張秘書說:“您……真的沒有可能回到顧總身邊了嗎?”
甯修說:“我都活不了多久了,就算回來,有什麼意義呢?送給顧承澤一座墓碑嗎?”
張秘書脫口而出:“如果說,您有可能活下來呢——”
甯修疑惑地看着張秘書。
張秘書自知食言,表情躲閃了一下,接着說:“無論如何,确認您的愛,對顧總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甯修用一種很不解的表情看着張秘書。
張秘書還想再說什麼,忽然發現甯修的手機亮了起來,上面寫着“李總”兩個字。
甯修露出一個抱歉的神色,對張秘書說:“我去接個電話。”
甯修拿着手機走遠,小聲地說:“嗯……我現在已經在顧氏了。……您說話算話嗎?……好的,我今晚想辦法給您。”
張秘書站在原地,聽甯修一句一句飄過來。
……是甯修自己聲音太大,應該不算偷聽吧?
可是甯先生為什麼會對李總說這些……他什麼意思?要給李總的是什麼?
過了一會兒,甯修打完電話回來,看見張秘書還在原地,露出吃驚的表情,說:“張秘書,你怎麼還在?你不需要去幫助顧承澤嗎?”
張秘書幹笑道:“您……不需要我的幫助了嗎?”
甯修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說:“哦對了,你們這些文件可以帶走嗎?”
張秘書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我可能需要請示顧總。”
甯修點點頭,說:“好。”
張秘書很快離開,走開幾步之後還若無其事地轉身,想确定甯修的表情。
可是甯修已經看着電腦,熒幕的光反射在他臉上,把他襯托得格外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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