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上的神社後,女巫敲擊着太鼓,撐開了唐傘,拿着長矛開始開始起舞。
待濃霧褪去一點之後,一個女巫打開了神社的門。
大家跟随着藤原穗子走進了神社,靜坐了一下之後,藤原穗子說:“請牌位。”
藤原澤杉端着藤原玉置的牌位走上前,輕輕地放在了台案上。然後他又跪坐在了藤原穗子的身後,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在等藤原穗子的安排。
藤原澤杉低着頭朝她說:“姑母要開始襲名了。”
藤原穗子拿着手裡的木牌緩緩地摸索着,她笑着看了沈斯缪一眼,又移回來注視着藤原澤杉,笑着說:“當然。”
她朝前面拜了三下,然後朗聲道:“藤原家族五代目藤原玉置逝世,襲名三川坂次郎傳由藤原澤杉。”
藤原澤杉跪坐在她身前,頭低着,雙手朝藤原穗子伸出,過了一兩分鐘他依舊維持着那個動作。藤原穗子望着前面的牌位良久地注視着,然後把手中的木牌交到了他手中。
藤原澤杉雙手顫抖地接住了那塊木牌,他站起身來掃視了衆人一圈,最後目光落在了和子身上,他道:“成為藤原家族六代目,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的期許。”
沈斯缪輕輕瞥了一眼和子,不露聲色地注視着藤原澤杉,真是有趣。
祭祀回來後,藤原穗子便回到了屋子裡閉門謝客,傭人道:“穗子夫人身體不适不見客。”
沈斯缪站在廊道下咬着一根煙抽,藤原澤杉走過來:“缪裡不在日本多留兩天了。”
沈斯缪吐了一口煙,看着煙頭上的紅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他垂着眼擋住了眼睛裡炙熱的光,他笑了起來輕聲說:“國内還有一個人在等着我呢。”
藤原澤杉笑着說:“看來是缪裡找到了好玩的東西了。”
沈斯缪把煙撚滅,盯着他的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你不也是。”
回國當天藤原穗子出來送他,送到門口就停住了,沈斯缪在下坡的時候朝上面望了一眼,藤原穗子依舊站在門口,藍色浴衣上面畫了大朵大朵的木槿花,她嘴角抿着一抹笑,永遠都是優雅又清麗的樣子。
到機場後助理李柏接過了他的箱子,沈斯缪上車後,李柏問道:“沈總是去公司還是回家。”
沈斯缪擡起來手腕看了一眼表:“回家。”他揉了揉眉頭靠在座位上,手指輕輕地在腿上敲擊着,他有些愉悅地想,如果不快點趕回家就快要來不及。
看着倒退的街景,沈斯缪開口道:“開快一點。”
“好的,沈總。”
到了家之後沈斯缪洗了一個澡,泡一杯咖啡,他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他笑了一下推開了衣櫃的門,滿是西裝和襯衫的櫃子裡,有幾條裙子格外紮眼。
沈斯缪的手指緩緩地在各類衣服上移動,最後停在一條黑色絲絨裙上,他喝了一口咖啡把裙子拿了出來了。
沈斯缪拿着裙子走到全身鏡前比對了一下,眯眼注視着鏡子裡的男人,過了良久他神經兮兮的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神情愉悅地脫掉了身上的浴袍,然後把絲絨裙穿在了身上。
他左右看兩遍才覺得滿意,拿過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咬在嘴裡,他一邊抽煙一邊把假發戴上了,又畫上了口紅。
沈斯缪注視着鏡子裡面高挑的女人露出了一個笑,他把頭發绾到了耳後,露出了耳垂上的紅痣。煙抽完後,他瞧了一眼牆上的鐘,拿起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沈斯缪開車的時候計算着時間,到花店剛好能趕在他下班時,買走他手裡的最後一束花。
下車時,他理了理裙子然後邁着步子走進了這家花店。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花。”老闆娘低頭詢問道。
過了良久沒有人回答,陳露擡起頭望去。
眼前的女人很高挑,五官清麗眼尾微微上挑帶了一絲媚,頭發披散在肩後,耳朵上的一顆紅痣像顆血珠,陳露盯着他的耳朵瞧了好一會,紅着臉說:“沈小姐,還是原來的花束嗎?”每周五都會來的固定客人。
沈斯缪的神情冷淡了下來,他左右環顧了一下,扯了一絲笑,淡淡地問:“怎麼沒有看到經常幫我包花的那個人。”
陳露笑着說:“小紀啊!他學校裡面有事剛剛才走。”
沈斯缪眯了眯眼,聽不出什麼情緒地說:“幫我拿幾枝洋桔梗。”
“需要包起來嗎?”
“不用,拿根絲帶綁一下就可以了。”沈斯缪心裡郁積着一股火,他特意趕過來見他,他卻不在,果然會脫離視線的東西都太不聽話了。
沈斯缪接過她手裡的花走了出去,他把花随意地垂在手邊,心不在焉地朝車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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