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畫真的是元祈畫給她的嗎,但是怎麼可能呢。江詞腦海中不由回響昨日與元祈的對白,這讓她更為困惑。
“四哥這紅蓋頭擋住了四嫂姣好的面容,可不是畫蛇添足麼?”
“是嗎?我倒覺得這紅蓋頭是點睛之筆。”
……
耳邊傳來烏蘭逗趣的笑聲,“懷玉,這是誰畫給你的,給你穿上了一件嫁衣,莫不是想要娶你吧?”
“不可能!”江詞騰地一下站起身,腦中竭力想抛掉這樣的想法,一定是弄巧成拙,不過就這兩個所謂的證據,并不能夠說明畫中人就是她。但她偏過頭,瞥見一側的烏蘭,黑黝黝的雙眼定定地看着她,她才恍然驚覺,自己方才太過于沖動了。
江詞嘴角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說道:“抱歉,四嫂,我剛才忽然想起了一件陳年舊事,是懷玉失态了。”
烏蘭無聲地搖搖頭,垂下了眼睑,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詞生怕她從中看出什麼來,隻擔心說多錯多,卻見烏蘭嫣然一笑,“懷玉,今個兒是薛家公子大喜之日,你瞧這薛公子也名花有主了,你什麼時候能說上一門親事?”
江詞暗暗松了一口氣,笑道:“四嫂這是才嫁給四哥,就要開始為人保媒了。”
氣氛又恢複如常,二人嬉笑着說着閑話。攤開的畫卷被江詞适時地壓在了手臂下,清風徐來,不時吹着宣紙來回搖晃。方才的一小段插曲,似乎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烏蘭作為元祈的正妃娘娘,自然要出席今日薛銘宇的喜宴,正好元祈出去之後還沒回來,江詞便和烏蘭同乘一架馬車,出了宮門。
薛太傅的府邸,江詞還未曾去過,到了薛府門口才發現,比起王府亦是絲毫不差。想來皇上的老師,待遇比普通的大臣還要好些。
昨個兒因為是皇室的大婚,未曾有過擡花轎吹唢呐奏樂這種民間的風俗,這下子江詞倒想好好瞧上一瞧,看看熱鬧。
薛府的門口不遠處聚集了一群前來看戲的路人,薛銘宇做着新郎官的打扮,衣服最中間别着一朵大花,看起來分外顯眼。江詞才一下了馬車,就歡呼雀躍地向他打了聲招呼,一想到這麼多雙眼睛都看着她,她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态,小心翼翼地朝着薛銘宇揮了揮手。
薛銘宇正在接待着進門的賓客,隻是沖她淡淡地笑了笑,一如既往得溫柔,笑起來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一想到他即将進門的那個媳婦兒楊如嫣,他們二人這麼相像,想必也是琴瑟和鳴,金童玉女了吧。
江詞旁若無人地感歎了一番,身後的烏蘭格格也已經下了馬車,向她抱怨着這裙擺的繁瑣,走起路來甚是麻煩。江詞笑着安撫了她幾句,便牽着她的手朝着薛府門口走過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确定
“翡翠屏風一個,黃金三千兩!”
“珊瑚樹一個,黃金兩千兩!”
……
收錢的管事不遺餘力地吆喝着賓客送來的禮金,江詞和烏蘭攜手走上前,笑着和薛銘宇打着招呼,“銘宇今日成個親,估計要一躍成為京城首富了。”
薛銘宇低頭笑了笑,“不敢不敢,女眷的席位在西側,薛二,你去送二位貴客進去。”
他這一招呼便招來了那個薛二,做着一個下人模樣裝扮,江詞想着還要站在門口看看花轎進門,便對烏蘭說:“四嫂先進去坐吧,我先在門口待一會兒便過去。”
烏蘭見江詞興緻極高,便沒再多說什麼,順着指引走進了府内。
江詞就近站在薛銘宇的身側,這是宴席即将開始,往來的賓客已經少了許多。倒是薛家的人在府門口的居多,這些人江詞大多未曾見過,也不甚了解。
江詞滿懷興緻地問着薛銘宇:“花轎什麼時候會來?”
“應該快到了。”薛銘宇擡頭看了一眼天色,正午西斜,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
不遠處傳來唢呐銅鑼打鼓的喜樂奏起,江詞頓時提起了興緻,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送親的隊伍來了。
轎夫擡着一個花轎朝着這邊走來,花轎周圍即是奏樂的隊伍們,一個個賣力地演奏着喜樂,喜娘塗抹着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更是笑容都要咧到耳朵上了,手中不知道攥了多少個錢袋子,不住地向外頭抛着銅錢,引得衆人蜂擁而上。
喜娘笑意盈盈,“我家小姐今日出嫁,老爺發善心讨個彩頭……别急别急,沒搶到的别急,我這還有呢……”
好不熱鬧。江詞看在眼中,更覺得幾分美好溫存,花轎到了薛府門口。喜娘笑得美滋滋,走到薛銘宇跟前,“姑爺安好,老婦人在這裡祝姑爺小姐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薛銘宇招來随行的下人,随手拿過一個錢袋子便遞給了喜娘,喜娘掂了掂份量,沉甸甸得,這銀兩肯定少不了,于是又笑着道賀說道:“老婦人再祝姑爺小姐喜結連理,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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