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年瑩喜算準了他們心中那無恥的勾當,不但是剝了其中幾人的皮讓那些支持白國的貴族産生了警惕,更是以那些傀儡之口,将那些貴族以前的種種不堪昭告天下,這樣,饒是那些貴族再抱着僥幸的心思,恐怕這次也是藏不住尾巴了。
而年瑩喜,用着自己身上背負的罵名,不但可以順理成章的找出埋藏在宣國兵營之中的作細,更是能趁亂潛伏進白國的營地,以便更加快速的找到燕國公主的所在。
此一舉,不得不說,年瑩喜是用了自身的清白,換取了對現在的宣國來說所有的好處。
所有人,在場的所有人,就連一直身不染半片落葉的安陽侯,此刻對年瑩喜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如此可以将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如此可以将雜亂以最快的速度擺平,如此甘願背負起萬夫所指,如此可以為了國家大計而不顧自己,這樣的心思,這樣的舉動,不要說是一個女人,就是在那些頂天立地的男兒之中,又有幾個可以做到的?
衆人,不約而同的将視線轉在了年瑩喜的肩膀上,看着她那依舊嶙峋清瘦的肩膀,均是在心裡暗升敬佩,就是這樣一雙瘦弱到見骨的肩膀,此刻卻承載起了宣國全部的江山。
不過……
饒是寇司彥想通了全部,卻還是詫異,“可是皇後娘娘為何要選擇放走那貴族當中,最後開口說話的人?”
“放他走,不過是讓那些被釘在高台上的貴族們更有動力罷了。”
“可皇後娘娘大可以選擇其他人,而不是最後一個那個貴族啊…”寇司彥當時雖未曾說過半句話,卻将那些貴族的神情統統的看在了眼裡。
如果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那最後說話貴族的眼中,除了驚恐之外,還存在着濃濃的仇恨。
年瑩喜無奈的拍了拍寇司彥的肩膀,神秘一笑,“知道抓傀儡的人最怕遇到什麼嗎?就是那些個不要命的傀儡,現在外面那些吓得尿了褲子的貴族好不容易被我洗了腦,我又怎能留下一匹害群之馬的将我的努力全都攪合了?”
原來如此……
“皇後娘娘……”寇司彥帶着幾分的内疚,帶着滿滿的敬重,跪在了年瑩喜的面前,“宣國得以有皇後娘娘,是微臣與宣國百姓的福氣。”
正在将自己頭發高高盤起的年瑩喜被寇司彥的動作驚了一跳,這是多大的事?也值得宣國一等一的軍師跟自己下跪?
伸手攙扶起寇司彥,年瑩喜斂目含笑,“與其用帶着黃金的膝蓋謝謝我,不如幫我仔細着盯着外面的動靜,找出那些士兵其中基本上不開口的,明兒早上我回來前,全部給我帶進營帳之中。”
“是,微臣遵旨。”這一次,寇司彥再沒有半點的疑惑,誠信城府的點了點頭。
年瑩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是不打算再為停留,她必須要在今夜之内找到燕蓉的所在,哪怕就是找不到燕蓉,也要與宣月淮和李敏達見個面,看看他們的傷勢是其一,讓他們幫着自己裡應外合是其二。
還好墨修算是了解她,跟在她的身邊時,總是會多備一套夜行衣,轉身進了屏風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在墨修擔憂的眼神中,伸手推開了營帳後面的小窗子。
“我說……”一條手臂,在最關鍵的時候,攔住了想要跳窗戶出去的年瑩喜,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年瑩喜晾衣服的唐楚大少爺。
年瑩喜猛然停下了腳下步伐,轉眼對上唐楚那張算的上是糾結的俊臉,揚起了眉梢,“你什麼?”
“那個……”唐楚磨了磨牙,雖然說在女人面前認輸是很丢臉的事情,但他敢保證,要是這次他不主動認錯,年瑩喜這個半男人一定不會與他盡釋前嫌。
年瑩喜瞄了瞄外面漆黑的夜,沒心情也沒工夫與他打馬虎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很忙。”
唐楚被噎的一個激靈,沉默了半晌,忽然很是堅定且激昂的開了口,“年瑩喜,我錯了……”
墨修冷漠的垂下了雙眸,在他看來,唐楚現在就是活該,沒那本事還非要在老虎身上拔毛,這是典型的自作自受。
寇司彥震驚的難以附加,天呐…他是不是聽錯了?一向自傲的唐楚唐大少爺,竟然會說‘對不起’三個字?
不過在寇司彥的震驚之後,還有讓他更為的驚悚的,那就是,唐楚又接着說了一句,“所以為了彌補我的過錯,讓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這……
寇司彥簡直是很期待明天,恨不得馬上就到明天,因為他想看看明天的太陽是從哪邊升起來的。
年瑩喜好氣又好笑的看着面前這個吭吭哧哧的唐大少爺,“唐楚,你是不是魔怔了?這一會一出的,難道是精神失常且間歇性神經末梢抽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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