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的事情若沒辦到,可是要造口業的。”白行歌說道,又彎了彎眼睛,“再說,公儀公子應該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身上的死咒不解,很快就會暴斃而亡。我知道你與某位尊者合作的事,既然你會來找我,也就表示你身上的咒術連那位尊者也無法處理。當然,這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事。”
白行歌看着公儀臨越來越差的臉色,心情就特别愉悅:“而你在我身上下的寒冰蠱,雖然是給我帶來了無數煩惱,但除了必須要忍耐寒意之外,暫時還奪不走我性命。更何況我還有謝公子陪在我身邊,隻要和他待在一起,我身上的寒氣便能夠得到抑制。”
“所以兩方相較之下,公儀公子的情況是要比我更加麻煩一些,你覺得呢?”
公儀臨被他說得無話反駁,與他對視許久後,才又扭曲般地笑出了聲,白行歌一時間也分不清他是被氣笑了還是當真覺得有意思。
“不愧是被我看上的人。”公儀臨眼裡毫不掩飾着想要得到他的欲|望,最後還是答應了白行歌的要求,先替他把身上的寒冰蠱給解了。
公儀臨倒是說到做到,也不知他那裡用了什麼手段操作,很快就将寒冰蠱從白行歌的身體裡弄了出來。白行歌再三确認他身上寒冰蠱已經徹底去除,并且沒有在他身上又下什麼奇怪的蠱,才動手把他身上的死咒給撤了。
與白行歌在身上的寒冰蠱撤離後,身體很快就得到緩解不同,公儀臨身上的死咒在被白行歌撤掉時會有一段虛弱時間。這也是白行歌特意配合咒術為之的,防止公儀臨在解除身上的死咒後,帶着埋伏與他們打起來。
公儀臨顯然也發現了這件事,尤其房裡還坐着一位活閻王,公儀臨在死咒被撤離後就直接翻窗離開,同樣又給白行歌留下了一句他們還會再見面的暧昧話語。
寒冰蠱的事情終于得到解決,白行歌終于也不用再麻煩謝璟深,并且可以重新出發前往摘星閣,他心情就特别好。
倒是謝璟深又顯得更加沉默了,事情已經解決,但他看起來依然沒有什麼興緻。
謝璟深心情确實不太好,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就是想到要把白行歌送到摘星閣就覺得有些不願意。
抱着這樣的想法,謝璟深讓人帶着他們出發了,不過走的卻是往飛月樓所在的埠城過去的路線,白行歌和阿竹并沒有發現。謝璟深甚至做好了,是威逼利誘都要先把白行歌留下來的準備。
直到回城的路途中,他們在某個小鎮做休整的時候,謝璟深收到了飛鷹給他送來的另一個急報。
·
白行歌随着謝璟深的車隊走了好幾日,直到他們來到一個岔路口,謝璟深忽然又将他們帶來的人分成了兩路人馬。其中一個由他領着,往埠城回去。另一隊,則是讓紅繡負責帶領,護送他和阿竹到摘星閣。
白行歌其實能夠察覺到謝璟深這幾日的心情不怎麼好,其中一個反應便是他的話變得更少了。尤其沒有穆昭陽在身邊活躍氣氛,車廂内幾乎都隻有他和阿竹的聲音。
不過這些都還好,是直到昨日,白行歌發現謝璟深不僅心情不好,甚至連面上的死氣都忽然以飛快的速度上升,他前陣子對他做的那些事,似乎都白做了。
白行歌隻看着他的氣色變化,終究沒有道明。
然後今日謝璟深就要與他和阿竹在這個岔路口兵分兩路了。
白行歌看似随意地問了句原因,謝璟深也隻和他說:“樓裡出了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
謝璟深雙手放在身後,握得指節泛白,與白行歌說話時語氣像是又恢複到了最初見面那會兒的冷淡,隻是墨色的眼眸裡多了異樣的複雜情緒。
白行歌安靜地望着他許久,最後才微微一笑:“好,那就此别過。”
“這些,你拿着。”謝璟深在他離開前又給他遞了一小袋東西,阿竹幫白行歌看了眼,驚呼,“公,公子,是銀票。”
謝璟深淡聲說:“你的報酬。”
白行歌也沒有推拒:“謝過謝公子了。”
從謝璟深手裡領走了東西後,白行歌便帶着阿竹上了另一輛馬車。在進入車廂前,他又側頭看了目送着他離開的謝璟深一眼,忽而笑得意味不明,眼神也有幾分漠然:“謝璟深,我說過。”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要對我好一些。”
謝璟深看着他,也不知在想什麼,垂了垂眸後語氣有些冷淡地問了句:“我對你不夠好嗎?”
他這一輩子的耐心幾乎都要用在這個叫做白行歌的人身上了。
白行歌撐着車廂的手指微微一動,輕笑了一聲:“是還不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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