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公儀這個姓氏較為少見,為防慕容離他們會聯想到公儀汐身上,他便給自己弄了個假身份。
如今化名為李臨的公儀臨回道:“擅長說不上,畢竟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一些基礎知識與皮毛還是稍微了解。”
苗樂樂一門心思還是在白行歌身上,特别喜歡和他說話,甚至還揚言等長大後要嫁給他,換來了慕容離的調侃:“你和白公子的歲數差那麼多,待你長大,人家可能都有家室了。”
苗樂樂又撇了撇嘴:“十年後我就能嫁人了!”
白行歌淺淺一笑:“姻緣之事自有天定,也不必強求。若你我二人真有此緣,兜兜轉轉,總能走到一起。”
從小鎮出發到靜安城大概需要兩三天的時間,并不長,他們很快就抵達了。通過這兩三日的相處,大概是因為公儀臨并沒有對他們倆做出什麼奇怪的事,甚至在路上遇見有想襲擊慕容離與苗樂樂的人,都被他帶來的護衛們給打了回去,所以慕容離對他們的防備不再有之前來得深。
慕容離與苗樂樂并不是親兄妹,隻不過慕容離比苗樂樂年長,所以後者一直稱他作哥哥。
白行歌也透過他們簡略的叙述得知,他們這一次是趕着到靜安城的安王府,給他們處理府内出現的怪異事件。安王府是朔國六王爺安王的府邸,據通報,是說府内接二連三有人出了事,通過他們身上的症狀來看極可能與蠱術有關,便找了擅長蠱毒之術的五毒教,來幫忙處理這件事情。
車子剛抵達靜安城,白行歌就察覺到了城裡的不對勁。或許其他人看不出來,但他一眼便能見到整座城被一種奇怪的陰氣籠罩着。明明是烈陽高照的大晴天,可整座城落在他眼裡就是陰沉沉的狀态,那樣的陰郁讓他不想多看幾眼,隻覺得萬分影響人的心情。
如此濃烈的陰氣,似乎有個源頭。這個陰氣是幽綠色的,與謝璟深身上遭了死咒的漆黑不同,城裡顯然有一個怨念極為強烈的鬼邪在作祟。對方的怨氣過深,以至于直接影響了整座城的人,他估計這段時日以來,城裡的人應該不太好過。
白行歌還是難得遇見一位擁有着如此強大怨念的亡魂,不僅怨氣重,好像還帶着冤屈,導緻對方現在已經變成了難以制服的怨靈。
他們一行人入了城,很快就察覺到了城中的異常。不僅是守門的侍衛看起來無精打采,辦起事來都十分随意,就連城裡也都安靜異常。明明是大中午,大街上卻幾乎見不到人影,就連茶樓酒樓都靜悄悄的。經過這些鋪子時,白行歌還透過車窗見到了裡面的場景,守着鋪子的老闆在櫃台處昏昏欲睡,而較大一些的酒樓茶館,那些掌櫃的不是在做自己的事,就是在大罵着店小二。
樓裡一個客人也沒有。
在茶樓内的景物快要消失在白行歌視線裡時,他見到一直低頭挨罵的小二忽然擡起頭,擡手拿起邊上的凳子就朝喋喋不休的掌櫃砸去——
白行歌眉頭微微蹙起。
“靜安城真如其名。”車裡的其他人顯然也察覺到了城内的異常,但他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出乎預料的,公儀臨這一路上還真的沒有對慕容離和苗樂樂動手,甚至将他們兩人護送到了王府門前。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送,白行歌才發現靜安城那些陰氣的源頭,正是出自城内的安王府。
白行歌坐在車内,被不斷從府裡冒出的陰氣影響得身體不适。他沒有将自己難受的表情透露在臉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緊閉的王府大門。門前坐着一隻長相非常兇狠奇怪的動物,它有兩顆頭,頭顱看起來像獅子之類的野獸,目如銅鈴,龇牙咧嘴的,口中不斷有陰邪之氣冒出。
他想了想,還是追下了車。原本有些依依不舍的苗樂樂見到他,雙眼又亮了亮,有些期期艾艾。
白行歌朝她笑了笑,又給了他們一人一道符咒:“我雖不擅武藝,于蠱術上也沒有什麼特殊造詣,但稍微懂得些許術法。這兩道符是我親手繪制,也算不上是非常強大的能量,既然有緣與二位相遇,便當作是我贈與你們的小心意。”
慕容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苗樂樂就動作迅速地把白行歌遞來的符咒收下了,深怕晚一步他就會反悔似的。苗樂樂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兩道符,可可愛愛地看着白行歌:“謝謝白哥哥,我會好好珍惜的。”
慕容離無奈一笑,擡手揉了揉她的頭,才和白行歌說:“謝謝。”
“不客氣。”頓了頓,他還是道,“我雖然算不上什麼高人,不過鬼神之事尚能處理一二。若遇上這些方面的麻煩,你們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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