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郁低下頭,咬了咬裴向雀的耳朵邊,身下的人一縮,但總歸是在自己的懷裡,跑不到哪裡去,他慢慢地,思量着說:&ldo;我想對你說一些情話,可是因為你還不到十七歲,所以不能聽,會講的很快,可以嗎?&rdo;裴向雀眨了眨天真的眼睛,&ldo;是和,和睡覺,有關的嗎?&rdo;&ldo;是的。&rdo;裴向雀軟軟地,害羞地&ldo;嗯&rdo;了一聲。陸郁才對着他還醒着的,話也聽不清的小麻雀訴說起了自己不可言說的欲望。他的話說得很快,裴向雀一句也聽不清,卻還是很認真地豎起耳朵。陸郁的話音終于落下,懷裡的小麻雀問,&ldo;說完了嗎?&rdo;陸郁于黑暗中應了。裴向雀湊上去,很珍惜地親了親陸郁的唇角,他總是很喜歡那一塊地方,怎麼親也親不夠,又說:&ldo;等到我,我長大了,陸叔叔的願望,方才說的,說的那些,都可以在我,身上實現的。&rdo;陸郁一怔,聲音低啞,&ldo;不怕嗎?&rdo;&ldo;有什麼,好怕的?&rdo;裴向雀似乎很疑惑,&ldo;陸叔叔不管做什麼,又不會,對我不好。&rdo;陸郁心裡很柔軟,那是比方才滿足的欲望,更深層的滿足。我的小麻雀,希望你永遠也聽不到此時的情話。識破那天回來後,陸郁丢下工作,休息了幾天,可總歸是那邊的事情沒有解決,情緒平穩下來之後,又回了淮城。不過隻是一些掃尾的工作,不太耗費時間。陸郁在家的那幾天,裴向雀要比平常高興一些,待陸郁走了,他總有點垂頭喪氣,也不用李程光送飯過來,而是和安知州湊在一起吃飯。裴向雀沒好意思和安知州說過自己和陸郁的具體情況,不過對方那樣聰明,想必也猜出來了。他也不僅僅是因為陸叔叔不在身邊的事情難過,還有其他的,比如,要在不久後離開甯津,和安知州告别。該怎麼說呢?裴向雀悶悶不樂地戳了一下眼前的飯菜,歪着腦袋,撐着下巴,看着坐在對面的安知州,他是自己交上的第一個朋友,那樣聰明,好看,努力,對自己又那樣好。可是才相處了這麼短短的時間,他就要離開這裡了。到了晚上睡覺之前,裴向雀終于沒忍住,和萬能的陸叔叔抱怨了兩句,陸郁輕輕地問他:&ldo;舍不得安知州嗎?&rdo;裴向雀窩在c黃上,呆呆地看着離書包不遠處擺着的資料,那是他當初送給安知州,又被對方塞回來的那份。在安知州的精心指點之下,他已經寫了一小半了,旁邊不僅是自己的筆記,還有更多的,是安知州批注的痕迹。他把臉埋在枕頭裡,低聲地應了。才開始好像并沒有什麼感覺,可是離别越近,感受越深。陸郁似乎也在對面沉思了片刻,又溫柔地笑了,&ldo;那我幫你問問他,願不願意去淮城?&rdo;他頓了頓,接着解釋,&ldo;阿裴,你知道的,你現在待得學校并不算太好,水平不太夠,而安知州學習那麼好,又沒有家人,值得去更好的學校。如果去了淮城,我可以幫忙安排一下,你說好不好?&rdo;裴向雀翻了個身,仰面對着吊着的水晶燈,微微遮住了眼。這對他是個很大的誘惑,他不可能離開陸叔叔,也舍不得安知州,可又覺得為了自己的私心,這樣是不對的。良久,他才慢慢地說:&ldo;那,那陸叔叔,幫幫我,别讓他,知道。&rdo;這是一個滿是私心的願望,裴向雀惴惴不安地想,久久不能入眠。陸郁辦事總是又快又利落,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件事,隻是等着裴向雀提出來罷了。而因為之前安排過裴向雀,陸郁對于甯津這一塊的人脈都很熟,淮城是他的地方,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第二天的晚自習,安知州就被班主任叫了出去,沒去辦公室,而是花園裡靜悄悄的角落。張老師擦了擦眼鏡,借着微弱的光仔細地凝視着瘦弱的安知州。她很明白這個孩子的家庭狀況,無父無母,唯一的親人又是那個樣子,曾經想要去家訪,和那位老人好好談談,卻被安知州攔在了門外。他那時的臉色蒼白,說話時都接近顫抖,他說:&ldo;老師還是不要進去了,要是勸他些什麼,我怕他罵您。&rdo;即使是這樣,他的學習優異,為人出色。而現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在今天早晨,張老師得到教務處說來的消息,說是淮城那邊一所非常出名的重點高中考察了各市的中考狀元,挑選了很久,要收幾個名額過去學習,培養人才,連考試戶口問題都能解決。而安知州恰好好運氣地被挑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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