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外頭,緊接着傳來蒼老嘶啞的老人聲音。
“罪人沈深、罪人白滇臨已就位,審判開始。”沈深和白滇臨在黑暗中沒出聲,就算是見多識廣,探索多處秘境白滇臨,也是初次遇到此番情形。
棺中二人,不約而同,做出靜觀其變的決定。
“罪人沈深,你可知罪?”
“敢問閣下,鄙人所犯何罪?”沈深出口質問。不管棺材外頭是何方妖邪,能說人言就有交流的可能性,沈深不認為那麼輕易就能見到幕後黑手,隻不過,若是能通過他發現線索,沈深也不吝與其周璇幾番。
“不知何罪,罪加一等!”
沈深:……
問話的人厭煩拖沓,也完全沒有沒有解釋,就感覺是強按頭。給進入棺内的人加上莫須有的罪名。
“罪人白滇臨,你可知罪?”
“……”白滇臨不語。
外頭的聲音不耐煩:“罪人白滇臨,你可知罪?”
沒回複。
“罪人白滇臨,所犯下之罪乃色yu,如此滔天大罪,罪無可恕。”
“第五十八批次罪人沈深、白滇臨,即刻執行火刑!”
冰冷的棺材内,随着話音落下,溫度開始急速上升。灼熱的溫度帶來的不單純是體表溫度的上升,詭異的高溫竟然能夠透過軀殼,炙烤靈魂。靈魂之于修行者是最脆弱的東西,能讓人體會到十倍于肉身的痛苦。意志力薄弱點的修行者,可能就着了道痛苦不已,若是再長時間無法脫困,對人精神上長久折磨不可為不歹毒。
但,這還暫時還奈何不了一個火系術法修行者和高階劍修。
沈深都無語了。這算是胡亂定罪了吧?白滇臨還有的罪名由頭可說,他就是罪名都懶得安連帶一起被燒。
有罪名的白滇臨嘴角的直線抿緊,也不高興了。這就是诽謗,還是當着深深的面。他家深深本就不太喜歡身為清微少主的他,這老頭還用莫須有的罪名往他頭上扣,想要抹黑他。算上之前白四污蔑他是“在小白仙師面前自行慚愧兒遁走”的玻璃心形象。白滇臨覺得自己必須站出來解釋。
“我不是。”白滇臨大聲反駁,他在黑暗認真對沈深解釋:“沈兄,你别聽他的,我從出生以來,單身上百年了。”這樣的他怎麼可能犯色yu之罪,也不調查清楚,簡直是無稽之談。
所以,這人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還一副很自豪的樣子。
沈深搞不懂,雖然他也是從出生便單身,但他真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所以他很是敷衍回了一句。
“哦。”
白滇臨有點委屈,又不能像小白一樣撲倒人懷裡。心裡面的憋屈得找個發洩口。清和劍在主人的心意下從腰間飛出,它縮小成手掌大小。褪去了焦黑的外表,劍身锃亮鋒利,刻着“清和”二字。劍柄上挂着绛紅色劍穗。
清和劍圍着自己主人饒了一圈,停了停,又跑過去圍着沈深轉了一圈。在圍着沈深時特地放慢的速度,以保證對方在黑暗中也能夠無死角好好欣賞它美麗的身姿。
白滇臨怕人看出個什麼,把還在嘚瑟的清和劍召回來。清和劍發出一聲不滿的嗡鳴,但還是按照主人的心意,攻向那緊閉的棺蓋。
劍鋒淩淩,劍氣将石棺,從棺蓋開始一分為二。白滇臨把沈深擁在懷裡,擋住碎石飛濺。清和劍在出棺後變大,直直穿過前方敵人的胸口。插到石壁之上。
那是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色衣袍内的老者,身材短小佝偻,蒼老幹枯的臉上用深綠色的塗料畫滿紋飾,兩隻黑窟窿眼,無法看清相貌。清和劍穿過他的身體太過輕松,沒有破開肉體,也無血液沾染。他對破棺而出的兩人視若無睹。嘴裡重複着古怪的調子,仔細辨認勉強可以聽清:
“懲處罪人,車裂之……火刑之……炮烙之……”
他的腳下,沒有影子。
這不是一個活人,而是靈體。
除了機械的重複,老者尚未有攻擊性的動作,身影也虛虛實實。他的懲處,針對于進入石棺中人,沈深和白滇臨出了棺材,就不再他所審判的罪人範圍内。
沈深沒有立即進尋找出路。而是繞着這間滿是石棺的的房間巡視起來。這間房裡,石棺一共九具。呈圓弧形排列。除卻中間的石棺沒有刻字,周邊每具石棺上雕刻了字,他們方才所在的石棺正對進門處,上頭是一個乾字,對應着火刑。依次接下來是兌、坤、離、巽、震、艮、坎。對應水刑、車裂、炮烙、淩遲……
可以想象,進入石棺的人會被安上罪名,遭受相應的懲罰。
白滇臨一眼看出沈深的意圖。他率先走到中間石棺的位置。若是這石棺内藏着危機,也是他第一個面對,可以留給他的深深足夠的反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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