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措見白绮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倒是收起了幾分風花雪月的氣息,眼神裡閃過一絲冷凝——
接着又笑道:“莫不是白姑娘也對花某一見傾心,不惜抛棄身份願入我聖教與花某雙宿雙飛?花某何德何能,竟能得姑娘如此——”
白绮卻不耐煩跟他打太極,擺了擺手:“我好好的名門大小姐身份為什麼要抛棄?再說了我身後的資本價值也是來源于此,這跟你們發展下線的初衷不符吧?”
就好比傳銷窩點拉一個人進去卻要對方跟父母親戚斷絕來往一樣,開玩笑,不接着發展粑粑麻麻親人朋友為下線,整個傳銷集團如何注入新鮮資本?
但這種事由白绮說出來就吓人了,這家夥分明是門兒清,卻仍然态度積極。
要麼是以身為餌圖謀不小,要麼就是——
花無措挑不那麼敏感的方向試探道:“花某倒是沒聽說白岩山莊的家族關系僵硬至此。”
這得什麼仇什麼怨才會不顧家族立場與魔教勾結,更甚至想把家族拉下水?
白绮睨了他一眼:“都說了時間有限,有什麼問題就單刀直入吧。其實你更想知道的是,我這個前途光明,出身正統的正道大小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居然敢提出加入魔教?”
“這莫不是正道已經召集起來,拟定了針對魔教複出的章程?或者背後還隐藏着什麼要命的計劃,是你們現在沒有注意到的?”
花無措臉上的輕浮不見了,他發現自己真的很難在這個美人面前占據主導。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事态便全有她引導,他千方百計拖住外面江家兩個小子,入室後事情卻全然不在預期。
被白绮連續幾個直球打得倒是猝不及防,這會兒即便心裡諸多打算閃過,面上也隻得被牽着走——
花無措道:“既然如此,還需姑娘替花某排憂解惑了,花某自是願意與姑娘做一對神仙眷侶,可聖教行事不易,便是為這麼多教衆的性命打算,花某也不能獨斷專行。”
白绮指了指桌上的茶壺,花無措倒是對服侍美人毫無障礙,替白绮倒上茶又送到面前,伺候她潤了下喉。
這才聽她開口道:“其實加不加入魔教的倒無所謂,主要是順着朝廷的意思辦事。”
花無措瞳孔驟縮,心神俱震,如果之前看白绮隻覺得雲裡霧裡摸不着頭腦,那麼這會兒是真的覺得此女可怕了。
緊接着他不可遏制的生出一股殺意,但被他很好的掩蓋在了震驚之下。
卻聽白绮道:“先别急着起殺心,畢竟我雖不是你的對手,但也并非毫無牌面。魔教這會兒還需要時間累積與正道對抗的資本吧?現在就同時對上白岩山莊轟天門還有千山派,實在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花無措那張英俊惑人的臉上卻流露出與平時不同的暗色,這讓他身上的殺意都多了幾絲纏綿的醉意。
他輕笑道:“姑娘自謙了,以姑娘的聰明才智,之于聖教的威脅恐怕還在三大門派聯手之上。”
見他的殺意并無抵消甚至愈發濃烈,白绮仍舊悠哉散漫。
她又喝了口茶,還真别說,倒茶人的顔值對茶的味道也是有影響的。
“魔教十多年前受到重創,殘餘舊部銷聲匿迹江湖這麼多年,當時我尚且年幼,其實咱們這一輩的人對于魔教之事是一知半解的,隻不過來源于長輩的耳提面命,一直以為魔教十惡不赦。”
“但最近托我那無用未婚夫和江家弟弟的福,我仔細研讀了一翻關于魔教的記錄。”
“刨去記錄者的主觀傾向和誇張描寫,根據現實數據還原出的情況來看,你魔教也沒幹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吧?”
白绮那幾天也沒有閑着,對于會給白岩山莊和轟天門帶來毀滅的魔教,她自然得細心了解。
畢竟她現在的優勢全來自于自己的身份和母族家世的支撐,就好比上個世界白爹的财富和社會地位一樣,都是她天然的,絕對不可抛棄的底盤。
結果就發現,這個所謂的魔教,設定倒是有些類似金老爺子筆下的明教,和正道一樣有自己的勢力範圍,行事準則,甚至對教衆約束條例和管理模式還挺先進。
就是頂頭的大佬們個個放蕩不羁,性格狂放,不在意名聲眼光。
就拿花無措舉例,他幹的事嚴格來說無非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可偏挑良家女子下手,這下帶來的連鎖反應就大了。
不是女子不追究,人家家人就不追究的,為了名聲着想,自然什麼都推到他身上。
于是讓人不齒的淫賊就這麼誕生了。
還有一個魔教門主,生平最恨戀童癖,那些個收養娈童的,不管是官員富戶到他手裡都是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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