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覺得今天似乎沒有想象中難熬”,趙淩今天對于“生日”兩個字的體悟因為葉久随手贈與的布丁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對趙淩而言,所謂的生日不過場無意義地商務聚餐,往來都是人情,迎送都是利益,但是,現在的他突然懂得了生日存在的意義,并由此多生了些許貪欲——想要獨占葉久的禮物。
他也沒搭理笑得陰不陰、陽不陽的蕭慎言,劈手奪下他手中的檔案袋,抽出裡面的記錄,随口諷刺了幾句“倒是蕭大少你的能力退步不少啊,查個人花了這麼多功夫?”
蕭慎言倚在一邊不搭話,看着神色越來越嚴肅的趙淩,在他擡頭要問之前,就給出了确定的答案,“我确認過了一遍了,你讓我調查的那個女子名叫丁攸,是你家葉先生的生母。”
正當蕭慎言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他微信“強提醒”帶來的震動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他點開寫着“雲柯”備注的對話框,傳出的卻是顧雲兮着急的聲音“告訴趙哥哥,之前的那個人來找學長了!”
這話一出,趙淩心上宛若挂了一隻秤砣,瞬間沉入海底,他掏出手機,随手點着一條顧雲兮的未接電話回撥過去,開口又急又快“阿久現在在哪?”
在得到葉久已經回家的回複後,趙淩甚至等不及顧雲兮的下一句就直接謝過挂斷了電話。
“這邊我幫你搞定,你去吧”,眼神交錯間,蕭慎言直接抛出了結論。
趙淩隻來得及用眼神表達一個謝字,轉身就朝着樓梯的方向跑去,把那些觥籌交錯全數抛在身後,一心奔向他的戀人那裡。
作者有話要說:當啷啷啷~無獎競猜環節,為什麼久久生母要在現在來找久久嘞?
A,過得不好,想找久久貼補
B,良心發現,想找回自己兒子
C,其他
第23章檸檬咖啡
胃部傳來的一陣絞痛讓葉久從神思不屬的狀态中回過神來,窗外的陽光正在掙紮着水平線上,印在葉久眼底的便隻有一片徘徊于天際的倦鳥。
葉久随意在茶幾下翻出好久未曾動過的胃藥,以手捂住胃的位置,另一隻手的手指扶住沙發邊緣,想要站起來去找水。
不曾想,長時間沒動的小腿泛起的酸麻,擾亂了葉久的動作,他的手臂一下沒能撐住,帶動着整個沙發坐墊移了位置。
葉久重新坐回地上,他當時随手藏在沙發縫隙間的畫紙被風吹落了一地,飄到了葉久的手邊。
葉久伸直了雙腿,等着酸麻過去,背靠着沙發的邊緣,将止疼藥直接吞了下去。
等到那陣絞痛過去,葉久盯着手邊那些沒有畫上面目素描,手指違背主人的意願,肆意地勾勒着人物的線條,抽出一隻鉛筆就開始根據記憶開始補上五官,但是眉間聚起的茫然卻一刻未曾消散,那個人說她是我的生母?
他手下的動作不停,但是記憶卻回到了兩個小時前:
那個自稱是他生母的女性坐在他的對面,雙眼飽含淚水,唇齒因為激動打着顫,說出的話都有些不成章句,反反複複的隻有一句“孩子,我的你的媽媽呀。”
他當時說了些什麼呢?葉久手中的鉛筆機械性地補着陰影,回想着自己有沒有開口,放下筆的時候他才恍然想起,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像個壞掉的人偶坐在那裡而已。
記憶中的下一個場景,就是顧雲兮的背影出現在他的視野裡,耳邊傳來的那句“這位阿姨,您能先說說證據嗎?不能您一上來就說您是學長的母親,就是了吧?沒有依據,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成功打破了那時的僵硬的局面。
“說的是啊”,女子用手背擦着眼淚,她的目光緊緊盯在葉久的身上,語氣有些遲疑地說道“28年前我把自己剛滿一歲的孩子交給了三葉草,還留下了一本《草房子》作為标記。”
三葉草,那是葉久曾經待過的福利院最初的名字。
“理由呢?”顧雲兮擋住了女子的視線,給了葉久一個安心的眼神,像護着小雞仔一樣護住了她身後的葉久,頗有氣勢地追問道。
女子突然就像被抽調卡帶的留聲機,本來就有些抖的聲線,更是啞得不成腔調,“我、我不能說。”
顧雲兮正想追問到底,葉久卻按下了顧雲兮叉在腰上的手臂,自己看向女子問道“那您現在來找我有何貴幹?”
葉久問這話時,嘴角還挂着笑,可是出口的語言卻不帶溫度,就像是一隻冰箭直直地楔入女子的心裡,讓她更不知從何說起“我······”
“既然您都不能說、不想說”,葉久故意曲解着女子的沉默,“善意”地做出提醒,“那不妨等您能說、想說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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