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雖然蒼老,但穿透力極強,把在場人的神志都喚回了七七八八。
回神後的衆人都如同楚嚴一般跪地,請求嚴懲蘇雲。
眼看大勢已去,但是文帝仍不死心,道,“那方才的天象又如何解釋!“
肆燃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根銀針,笑道,“天象不天象的草民不懂,但是若是太子妃的瘀血再不清除便姓名休矣了“。
郁承君與肆燃交換了眼神,接過銀針就這樣幹脆利落的刺在了我的肩頭。
“嘶“
“别怕“,郁承君安慰道。
我點點頭,看到自己肩頭的衣服已經被淤血燃盡,黑紅黑紅的晃眼。
“太陽出來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擡眼過去,天狗食月的天象已過,剛好,瘀血盡除。
文帝再無話可說,郁承君當面發落了蘇雲和李蓮夫婦,蘇相也跟着一并進了牢房,理由是這魅術是蘇相找來的
郁承君吩咐了宣宣先扶我回去,而後又招來了一個婢女,是多日不見的仙仙。
我剛走出大殿就聽到郁承君告退,而後秀袍一甩,從袖子裡落下一張紙來,但他像沒察覺一樣,轉身出了大殿。
文帝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内侍立刻跑過去撿起那張紙呈給了文帝,随後,文帝的面色晦暗不明,看了下趙謙益,随後拂袖而去。
自然,那浩浩蕩蕩的一堆人也跟着出去了。
“呼“,我長長舒了一口氣,從門後拉着郁承君和宣宣出來,道,“你讓我看這個?“
郁承君挑眉,對林寒蕭做了個請的手勢,“獻王,多謝今日維護,請先回,他日必當重謝。“
“切“,林寒蕭翻了個白眼,看了看我身邊的宣宣,道,“宣宣,要不要跟舅舅出去玩?自從我這次來南唐還沒帶你出去玩過吧?“
我本以為宣宣會拒絕的,但是沒想到竟然很歡快的答應了,然後這倆人就在我訝異的眼光中一蹦一跳的走遠了。
“你讓宣宣多親近親近林寒蕭?“,否則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之前林寒蕭對宣宣不管怎麼誘惑,宣宣都不會在我面前丢下我跟着林寒蕭跑出去,可這次卻不一樣,除非是有人叮囑宣宣了,除我以外,也就隻有郁承君了。
“嗯“,郁承君沒有否認,而後對着一旁的肆燃和仙仙道,“明日我便給你們兩位賜婚,從明日起蘇仙就不再是太子妃的婢女了,而至于你,自由來隻有去。“
這個你,自然是隻得肆燃。
我對于郁承君的決定沒有絲毫異議,原本仙仙就是要嫁人的,如今也算有了個好去處。
“肆燃不是你的手下嗎,聽你剛剛的意思似乎不是這樣“,自由來自由去,怎麼看怎麼不像手下人的樣子。
郁承君牽着我的手往後院走去,慢慢的道,“他從來都不是我的手下,隻是十年前出山,一直跟在我身邊被大多數人誤以為是我的手下罷了。“
十年?
又是十年這個字眼。
可是從郁承君嘴裡說出來,我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似之前那樣反應劇烈了,平常的就像我真真切切的過了十年一樣。
“對了,方才那張紙…“,我見到文帝看到那張紙之後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就知道那之上的内容絕對不簡單。
“你還記得你之前從趙謙益那裡得到了一張斷絕關系的文書嗎?“,郁承君牽着我的手緊了一下,我知道,但凡涉及到我師傅我總是不淡定的。
“我把那個改成了我與趙謙益打成的一些共識,讓父皇以為我們兩個結盟了“,文帝雖然生性多疑,可是今日那樣巧合的天象,出了趙謙益還有誰能觀測的出來。
這個局本來就是趙謙益原本要對付我的,隻不過文帝察覺到了,順便橫插一腳想要拉一把郁承君,但沒想到卻被翻轉了,現在,文帝隻怕以為是郁承君和趙謙益聯合了,一起搬掉了蘇相,這下,蘇相在牢裡是再也出不來了。
文帝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以後朝堂上為他說話的人又少了一個。
對于我而言,這東宮裡總算幹淨了,雖然還有一些别的官員送來的美人姬妾什麼的,但是大都沒什麼家世,不過一時的玩物,過了那場酒宴也就多出一口飯的問題,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這樣想着我心底便松了下來,問道,“對了,那張紙是仙仙給你的嗎?“,我是想到仙仙剛剛出現的恰到好處,而且這幾天仙仙都沒怎麼出現,現在來看應當不是跟肆燃卿卿我我去了,而是去弄那封信件去了。
郁承君嗯了一聲,算是回答,接着又道,“肆燃與仙仙的婚事我打算讓你主持,她們倆都同意,等她們倆成了婚,就搬出東宮,去林寒蕭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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