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彌走到白熙跟前,雙手合十:“兩位施主,師父請兩位到後院禅房。”“卧呲,呲……嗷……粗鄙之語,粗鄙之語……弟子無心冒犯。下下簽,下下簽,完蛋了,我看軍事比才不用參加了。”吳宇抱着簽桶一臉郁卒。“走啦。”白熙拎着少爺的衣領把他拽起來,一手勾着少爺的脖子:“小師父切莫見怪,我家哥哥今早多吃了一盞茶,有點迷迷糊糊的。”“我又沒喝酒,迷糊什麼,我快被你勒死了!”==寺廟不大,走了片刻就到了後院的禅房,白熙松開了吳宇,兩人整整衣冠進了房間。“兩位施主安好,貧僧善慧有禮了。”等在裡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僧人長得有些面熟。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是一寺的方丈,完全不像大報恩寺的主持方丈那樣白眉白須的老人。兩人略一遲疑,趕緊道:“善慧大師安好。”“昨日友人告知貧僧,今日有貴客前來,原來就是二位小施主。”善慧大師慈眉善目地笑着斟了一杯茶,白熙道了謝,接過,茶味微苦。“不知大師所說的友人是?”白熙有些好奇。“诶。”吳宇悄悄拉她的手,“不要問這麼多。”“無妨無妨。”善慧大師搖搖頭,“佛門中人斬斷六根,但是貧僧可以破例說給小王爺。所謂的友人正是貧僧的親兄長,也是小王爺所在的天一書院的元山長。”“怪不得我瞧着大師面熟,想必是見過您的那位友人。”白熙恍然大悟。“大師的友人正是咱們淩雲堂原來的山長陳從陳山長,山長隻在書院呆了半年左右,你想不起來很正常。”吳宇道,“要不是當年我去偷考卷,被陳山長逮到,我也沒有機緣認識大師。”“大師,我不太會說話,也不了解禅道,今日來就是想問問大師,我們兄弟二人的前途命運。”吳宇很自來熟地探身抓了一支筆一張紙,“大師是測字還是看生辰八字?”白熙掐了他一把,如此猴急,一點兒風度都沒有,丢臉丢到佛門和尚跟前來了。“世子莫急,貧僧有話說。”善慧大師按住吳宇的紙,“未來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何必擔憂?貧僧想,小王爺一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想問貧僧。”“正是。”白熙回過神,“敢問大師是否能從生辰八字斷出過去之事?”善慧大師收斂笑容,正色道:“可以。不知您想知道些什麼?”“大師。”白熙從吳宇手裡奪過筆,寫下自己的八字,“大師,我想知道我母親的下落,她是否尚在人間!”“喂。舅舅不是說他連舅媽是誰都記不得了,你就别為難大師了。”吳宇道,“還是請大師看看咱們這次大比能不能獲得名次比較重要。”“這……”善慧大師沉吟片刻,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告訴您。”“您,大師,難道……”眼淚瞬間就打濕眼眶。“小王爺的八字貴不可言,唯有一條,比劫破财,恐怕小王爺生父早喪,有過繼之象。”“放肆!”白熙“嘩”地一聲站起來,用手指着善慧大師,“大膽妖僧,你可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我父乃是朝廷冊封的堂堂長甯王!莫要因為看了一本《淵海子平》就敢假冒徐子平大師的傳人,在這裡胡言亂語。”“弟弟,弟弟……”吳宇趕緊拉住她,“大師大師,對不住啊,您勞駕勞駕,再看看,您也知道,我兄弟的父親還活得好好的。”“貧僧隻是按照八字反饋的象實話實說,出家人不打诳語,失言之處還請小王爺海涵。”善慧大師垂眉斂目,雙手合十。“妖言惑衆,本小爺今天拆了你這破寺院!”吳宇見她要發作,趕緊拖着她出門:“對不住啊大師,我們改日再來!”“說的什麼玩意兒!”白熙被吳宇塞進馬車裡還猶自唾罵不休。“少說兩句!”吳宇騎着馬,不敢跟她同車,生怕被波及,“你哥今天的計劃全被你毀了。”“以後這個破廟不要再去了,什麼玩意兒!”白熙用袖子掩面哭泣。“是是是,就是個瘋和尚。”吳宇吓了一跳,趕緊下馬上車,“卧槽,别哭啊,别哭啊。兄弟,哥不是有意的,你哥真的是好心。”變态“弟弟,你哥哥真不是知道這個和尚會瞎說八道,我以前就找他測了個字……”吳宇屈膝蹲在她身邊,左手捏着一張灰不溜秋的手帕。車輪馳過一處凹陷路面,吳宇被震得差點從車裡摔出去,被白熙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你不是把他吹地這好那好嗎!”白熙把他到面前,瞪着他,“要不是你攔着,我今兒非要拆了這破廟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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