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元給他們上的生物,但通常都是前半節課講完生物,後半節就着前面一點講起了地理和曆史,最後又能連回剛才的知識點上去。這樣一來,宇槿覺得她這樣不算是不務正業。而且相對來說,這些課程隻是聽聽就過去了,畢竟内容淺顯易懂。此外,多聽聽别的也沒什麼壞處,她們又不是要和那邊的學生一個樣。
宇槿有時候去圖書館也能碰見弋元,次數不在少數。宇槿想,真不知道她是太閑還是太勤。
弋元還旁聽了很多課,有時候宇槿都懷疑她身上沒有那個五年期限,她就是過來玩一下而已。
比如現在這節曆史。
宇槿想,弋元現在坐在後面一定是在吭哧吭哧地作筆記。
這節課講到了穿秋月之戰。
老師正在用電腦給大家播放相關視頻。
宇槿聽的多,所以也有些膩了。她的座位靠後些,這時就忍不住偏過頭去看弋元。看到她一臉震驚的樣子,宇槿忽然才意識到,弋元到這裡之前,很可能對這裡的情況都一無所知。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弋元不可能到這邊來。
如此,宇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又轉回頭去,百無聊賴地看着視頻。
穿秋月之戰後,雖然不能說各大家族勢力大洗牌,但明顯地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比如宇家自有一支叛逃後,現在的宇家雖然還有能人,但整體而言頗有頹敗之勢,現在似乎和商家也算不上親近了。又如以善戰聞名的計家,現如今并不怎麼聽到他們的消息。
以前方家容家勢大,頗有要聯合淩駕三溪五陵的氣概,現在卻也隻能盤踞在臨淵而不再出頭,專心地和各家在宮山閣裡鬥鬥法。
自然,宮山閣就是穿秋月之戰後成立的,用以平衡各家勢力。千年以來,年長日久,雖然建起了秩序,不過這也隻是表面和平,私底下各家之間還是頗有嫌隙。
自然,這個視頻裡不會講及這些,它隻會渲染當時的傷亡如何慘重,當時的戰局如何沖動,當時的後建如何艱難。因此,它也隻會強調現如今要怎麼去争取、要怎麼去維護。
這些陳腔濫調宇槿已經聽了許多,所以現在她絲毫提不起興趣。
這節曆史課很快就下了,下一節就是弋元的生物課。弋元将自己的幾本書扔在講台上就急着出去了。
宇槿很好奇她做了什麼樣的筆記,就趁着去打水時路過那裡略微瞅了幾眼——其實也不隻她一個人好奇,還有好多人也去看了。講台上一時圍了好幾個人,顯然他們也好奇這個外來的老師怎麼看待這件事。
其實這次他們還挺想和她課下交流一下,不過她不在。
弋元的筆記本上關于這節課的東西記得很簡單,就隻有“封建門閥挽救威權”幾個字。她還在上面圈了出來,能看的出來她在上面反複畫了幾圈。
這幾個字顯然是她的感想,畢竟剛才的視頻可沒有從這個角度切入,課本上就不會了。
宇槿不禁想,畢竟是外面來的人,角度果然不一樣。
晚飯過後,關夏便叫宇槿陪他出去走走。
雖然意外,宇槿也不作他想,權作是飯後消食了。由此便應了他。
兩人路上多有沉默,宇槿覺得這麼下去不行,開口問:“怎麼突然叫我出來了?……你又要去穿秋月了麼?”她并沒有看關夏,眼睛瞥到一邊,随意掃過上方的枝葉,還有遠處江上的燈光。
也不待關夏回答,她便徑自說:“商珙桐又找你了吧?”說着她若有若無地哼笑了一聲,“你想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是麼?一直都是你自己拿主意的。你來找我,反而不像你了,關夏。”
宇槿本以為自己能控制些情緒,但顯然沒有。她到底是無奈笑了一聲,“算了,這裡我有錯。我們打住吧,再說下去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了。”
視線在夜裡随意遊梭,宇槿覺得自己的思緒也變得有些混沌了。
兩人走了好遠,默了大半。宇槿覺得該往回走了,剛要開口,便見迎面走來了關千葉和弋元,看來她們也是過來散步的。
于關夏而言,關千葉他認識,弋元來這裡沒多久,他自然不認識。
她們簡單打了聲招呼,關千葉瞅見宇槿身邊的關夏後,轉而說道:“關夏回來了呀!回來多久啦?我都不知道呢!”
又寒暄了幾句,幾人這才話别。宇槿兩人這也才掉頭走回去。
關夏問:“剛才那個女老師是誰?”他又頓了頓,“好像不是這邊的人。”
宇槿一時也奇了,怎麼他們一個兩個的一見到弋元都能說出她不是這邊的人?合着隻有她一個人才是後知後覺的?她答:“對,弋老師不是這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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