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空作為一個千年前的人物,在書上也不過留下寥寥數語:善戰,堅毅,不與人行,妖鬼懼之。
傳說在千年前的穿秋月之戰上,空月引已經啟陣,卻被元空摧毀,白白損失了計家那麼多的人手。當然現今的穿秋月之墓并非她的功勞——彼時世家混戰,少不得屍骨堆山。
若是當時建墓的人能一一辯得逝者身份,想必現在也能穿秋月尋到元空的名字。
“計家啊……”關夏又咬了一口水果,眸光流轉,也不知是笑還是恨,“好多年都沒聽到了。”
宇槿一時無語。但她也無事可做,便也繼續看了下去。抛去她自己熟知的人物故事,把這個劇當作傻白甜的戀愛劇集來看便沒了違和感。由此便也看了下去,畢竟狗血歸狗血,卻不至于那麼傻白甜。
夜間,洗漱後,弋漣原便去屋裡找了宇槿。她先興高采烈地談了這一天的行程,宇槿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
弋漣原又說:“槿,今天我們又碰見方前輩了!林郁平時那麼一個有主見的人在她面前立馬變得服服帖帖的,真是好玩!”
宇槿向她吐槽今天看的電視劇,最後她說:“其實我挺意外的就是關夏會喜歡看,就是明明是那麼少女心的東西,我想不到他會喜歡……”
弋漣原便笑:“是嗎?那我也要好好地去看一看。對了,”她又說,“過段時間就到臨淵花會了,現在霍師兄那邊怎麼說?”
“沒什麼大變化吧,他之前說可以帶四五個人過去,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
不一會兒弋漣原就下樓了,獨留宇槿一人。
宇槿自己一人待的無聊,便也下了樓,就見關夏正守在電視機前,弋漣原和徐素空也在旁邊坐着。她也不多想,便也過去和三人坐在一起。
弋漣原正在那兒吐槽:“不是吧,這個劇情是怎麼想的?也不怕他們從棺材裡爬起來麼?還有,這麼個破約定值得這麼興師動衆麼?這麼降智是不是太過了?”
徐素空在一旁說:“我聽說這是一篇挺火的文改編的……”
宇槿暗想,就算是真的經曆了這些事件的人看到了後世的戲說改編,到底也會因為時日久遠已經記不住了吧。哪裡有什麼壓不住的棺材闆呢?再見時,那個過去的已作他人,到底是算不上自己了。而他們這些看客,無非隻見一些熱鬧而已。過去,前世,那些可真是遙遠的事情。
宇槿這個時候有些無聊,就問:“阿空,這篇文叫什麼名字?”
“你收一下這個劇名,網上就有了。”
弋元在關千葉房裡同她一起看着電視,正是熱播的《情戰穿秋月》。弋元向來對言情劇無感,近年來經曆的影視荼毒更是讓她對此類電視劇減了耐性。再加上她是從清源外面過來的,對這些人物也說不上熟悉,更是沒有觀影的欲望。
她心下無聊,轉眼便見了立在沙發邊上的一本大冊子。這時關千葉正好也朝她這邊看過來,見她正看着那邊,便出聲說:“那是我的一本影集,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拿過來看看。”說完就又把目光放在了電視上。
聞言,弋元便起身朝那邊走了幾步,接着在那邊盤起腿,就在那兒兀自翻看了。
弋元本以為相冊裡多少該有幾張關千葉幼時的照片,卻不想這些都是她新近的,不過令她意外的卻是她最先翻看的幾面都是黑白照,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弋元擡眼看向關千葉,此時她正看得津津有味。照片上的她與現在無幾,是一樣的青春,一樣的容光煥發,隻不過還多帶着歲月裡的幾分青澀。
耳邊傳來劇情裡的念白,背景聲也染了幾分喑暗。看着手中的相冊,弋元也無意擾她,隻又繼續往下翻去。
相冊後面關千葉與鐘爻的合照就多了起來,不再像前面那樣零星地插着一張兩張。看着這些合照,弋元不禁想:好一對璧人。再擡眼看向關千葉,便覺是越看越順眼了。在她看來,鐘爻和關千葉的關系如果是真的,兩人也算得上天作地和。
弋元還看到了關千葉和鐘爻舞劍舞鞭等照片,有獨照,也有合照。她不禁豔羨起來——她也是有那麼一個仗劍天涯的武俠夢的。
之後她還看到一些像P了特效一樣的畫面,鐘爻或是關千葉在其中,都是如妖如仙,亦夢亦幻,美豔至極。
弋元便不禁想,她是何其有幸,這麼些美麗的人物竟然就活生生地站在她身邊。
再後來照片裡就又有好大一部分是校園裡面的了。弋元看到了好幾張關千葉、鐘爻、白攸的合照。這時片尾響起,接着關千葉就坐了過來,笑着說:“你都翻到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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