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漣原見了她的模樣,說:“怎麼你很驚訝的樣子?”說着拿了手邊的東西,又走進去,“對了,今晚阿姨不回來,關夏剛跟我說了他不回來吃了,今晚可就我們三個人了。”
聽說如此,宇槿徑自想到了商珙桐。恐怕也隻有她的邀約關夏才不會拒絕了。
“這樣啊。”她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宇槿對商珙桐的觀感有些複雜,一時也說不清自己這時的感受。真要論起親疏來,她是比不上商珙桐的。
宇槿早已和霍衡定好了時間,日子一到,當下就和弋漣原回了辰溪。
臨淵西面山脈衆多,因此去臨淵的多走水路。雖然現今水陸兩通,而在臨淵花會上,似乎走水路已經是大家的共識。五陵雖然緊挨着臨淵,在花會上也少不得要到自家渡口上去乘船。
每思及此,宇槿就又想起辰溪茶會上所見的馬車。為了維持這個“氣度”,真的折騰人折騰得不輕。
各世家自有他們的遊船,這些船被稱為“蓮船”。臨淵花會上的藍蓮頗負盛名,是花會上的主角。來人又走水路,另因船隻身形巧麗莊凝,便借了蓮意而名。外人往往也能夠憑船認出各世家來。而這些船自然不是宇槿她們能夠一同乘坐的。
霍衡他們這一行便隻有三人,他們在辰溪的渡口上要登的便是專供于旅人的一艘商船。而往往很多世家子弟也會選擇乘坐商船而不是蓮船。一來是蓮船上本便是世家子弟,少不得要來幾個個中翹楚,難免要被壓了去而不稱意;再者船上規矩衆多,行事都需分外小心,各種輩分的摻在一起,相見時更是難免拘束。二來是商船本就不比蓮船差多少,不過是少了些名頭;再者較蓮船自由頗多,自是赢得了不少青睐。
宇槿和弋漣原回到辰溪學院找了霍衡便趕着路到了沙雁渡,在那裡停了一晚上,第二天趁着天還沒亮就摸着黑到了渡口邊上等着。
這天早上霧氣彌漫,江面上難辨天與地,正是所謂上下一色。
他們到的時間極早,便感受了這一天中極盡的寒意。雖然套上了一層薄外套,依舊頻覺寒氣入體。
宇槿看着江面上濃重的霧幕,一時有些恍惚,隻覺自己仿若又來了夢中一般。如此又笑起自己來,便是此時真有來人對她說“願君善生”她又能做什麼反應呢?
耳邊弋漣原還在說着:“小時候應該去過,印象裡有坐過幾次船,應該都是去那邊的。但都太久了,也不見得就是去過。”
霍衡說:“那你這次可以好好地看一下。雖然很多人過去不是為了看花,但花是很好看的。”
臨淵花會盡管有同花展,到底還是有些不同。花會自穿秋月之戰前便已經有了,那時是純粹的賞花。後來宮山閣成立後,花會就有了另一層意義。由此花會也被用作商讨,但因為占了賞花的便宜,所以沒有大會來的嚴肅和莊重。
後來又因為有一位世家的少家主在花會上求娶了一位姑娘,由于影響巨大,花會就又變得像是一場各世家的相親會,來人對此都是看破而不說破。有意即求親,無意即賞花。
臨淵花會算得上一件大事,自然需要做好相關事宜。盡然宮山閣已有人手,各世家也還要派出一些人手到花會上去打打下手,以便花會順利開展。霍衡便也是打下手的那個人。
霍衡已經去過花會多次,每次也都會帶上一兩個人,權作過來見識。因為宇槿她們有辰溪學院的學生身份,過來便方便了許多。
宇槿偶爾也插上一兩句話,餘下都是聽他們兩人說。也不過是一會兒,天色便已經暧昧。霧氣雖沒有疏解之意,卻似乎薄弱了幾分。過了一陣,便見霧氣中有幾團光亮映現。
便聽弋漣原說:“船來了!”
上船後,他們進了一個小隔間,很是靜逸。
待到太陽出來,三人便出去看了日出。之後弋漣原留在外面,宇槿和霍衡回了隔間。
霍衡看着宇槿自下來後更是緊抿着唇,便知道她這是不好受了。他平日裡雖對宇槿極盡照顧,但也少不得對她揶揄。這時見了她這個模樣,便歎:“平時看你那個龍精虎猛的樣子,實在想不到你在船上是這個模樣。”
宇槿一時懊惱:“不全是這樣的。”她皺着眉看向坐在對面的霍衡,不适中依舊要明證她的強大。之後她便默着,不再出聲,而是轉頭看向窗外。霍衡便也一直在隔間裡陪着她。又過了許久,就聽見宇槿問:“衡師兄,衛生間在哪?”
宇槿嘔吐完後,霍衡又領着她回了隔間,對她說:“你現在這樣不太好,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來。現在有哪些想吃的嗎?不要不吃,保住體力才是好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皇帝:七皇子何時來反?朕開城門來迎 流落三生 都穿紅樓了誰還做夢啊 奶爸學園 七零年代萬元戶 大夏守國人 穿成病美人仙尊後+番外 我在明末開連鎖自助 漢帝之全面戰争 玉金記+番外 明星私房菜[直播]+番外 江左舊事 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三國:從解救蔡文姬開始 李三古堆 碰瓷劍尊後我成了修界第一 大明各朝任穿越,16代帝王哭了 [穿書]炮灰師尊每天心好累! (紅樓夢同人)朕的後宮大有問題[清穿]+番外 穿越古代當贅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