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祁玉玺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卻是如此的可怕。萬鬼小隊另外五人雖然全須全尾地走出了鬼域,可還沒有回到全滄城,他們就全部倒下了。在他們的丹田裡肆虐的陰寒之氣比鬼域的還要猛烈,即便是服用了烈火丹,别說驅散了,就是壓制都極其困難。所有的武者中,隻有伏天宮修習伏天功法的武者不懼任何陰寒,其他武者若是沾染上,一旦不能及時驅逐,就會損傷丹田,若不能徹底驅散,那就等着丹田被廢,武道被毀吧。
公羊煜手裡有上品的烈火丹和下品的璃火丹。這兩樣丹藥拿出來,萬鬼小隊的人自然丹到傷除。已經算是被廢了的萬鬼三人也能留下一命。但公羊煜為什麼要拿出來。
問清楚萬鬼小隊的人他們确實是被祁玉玺一人所傷,以及祁玉玺攻擊他們時所出現的異象,公羊煜就讓府裡的人把他們攆出去了,并且下令驅逐出全滄城,理由自然也是敢對城主朋友不敬。公羊煜是全滄城的土皇帝,要驅逐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萬鬼小隊的人被趕出去了,城主府大廳内再次陷入沉默。許久後,喬蓋出聲:“城主,那幾個人都說,祁玉玺手中明明無劍,卻是劍法超絕……城主可有聽說過此類功法?”
公羊煜搖頭。對修習兵器類的武者來說,兵器是功法的載體。比如修習劍法的武者,如果沒有劍,那他就很難發揮出他劍法的威勢,不然又怎麼能稱為“劍”法。祁玉玺手中無劍,卻用出了劍法,就是公羊煜都百思不得其解。
有人說:“也或者,祁玉玺的劍具有某種隐身能力,其實是有的,隻不過表現出來的是看不見?”
這一觀點得到在場的一些武者認同。沒有劍又如何可能使出劍法。
接着又有人說:“那祁玉玺修習的功法太古怪,或許真是邪魔道法。”
不管什麼世界,都有正邪之分。武俠小說裡有魔教,修真小說裡有魔道,武者的世界自然也會有邪魔。這人這麼一說,很多人都面露謹慎。若祁玉玺修習的當真是邪魔道法,那他們就必須誅殺之了。
喬蓋卻道:“他二人身後的老祖深不可測,我看那祁玉玺不像是修習邪魔道法之人。”
公羊煜:“你們不要亂猜了,是不是邪魔道法我自然能分辨得出來。九川留下,你們都下去吧。”
屋内的武者離開,草九川立刻說:“城主,我也認為祁玉玺修習的不會是邪魔道法。”
公羊煜:“自然不是。不管淩靖軒修習的是不是伏天功法,他的功法陽氣如此之足,若祁玉玺修習的是邪魔道法,根本無法與他成為師兄弟。他二人的老祖是極五域時期的神者,那時的功法何其之多,豈是我等能想象到的。他二人修習的功法與我等修習的功法一樣,那才是奇怪。”
公羊煜怎麼也是金身境大圓滿的武者。祁玉玺修習的功法再高級,也隻是丹境初期,若他修習的是邪魔道法,根本瞞不過公羊煜。修習邪魔道法的武者對方身上或多或少會有遮不住的邪魔氣息,等級比之高的武者都能察覺得出來。所以喬蓋才會那樣說。而且祁玉玺面對公羊煜等人時也坦坦蕩蕩,除了不愛說話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也足以說明他不心虛。
草九川不無羨慕地說:“真不知大三域、極五域時,武者是怎樣的。”
公羊煜和喬蓋也同樣向往。公羊煜道:“祁玉玺功法超絕、還至少是地級的丹師,他或許比淩靖軒還要厲害。如此看來,他二人雖是師兄弟,但在宗門之中,很可能祁玉玺要比淩靖軒更受重視。他二人此次前來,淩靖軒怕是更多的是為了照顧祁玉玺。所以祁玉玺才很少說話,對外的都是淩靖軒。”
喬蓋和草九川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話若讓淩靖軒聽到,隻會“呵呵”兩聲。安安是他的小妻子,他照顧安安不是天經地義麼。
放萬鬼等人離開會引來怎麼的猜測和關注,這件事淩靖軒沒去考慮,祁玉玺更不會放在心上。自從萬鬼小隊離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其他的武者了。對此兩人都很滿意。兩人越來越深入鬼域,仍然,更多時候是淩靖軒出手,祁玉玺要麼觀戰,要麼輔助。在這裡還好說,中極界、上界的環境隻會越來越殘酷,淩靖軒必須盡快成長起來,盡快熟悉武者世界的殺戮與危機。
兩人進入鬼域已經兩個月,全滄城來了三人。這三人一來到全滄城立刻就去了井樓城的行館。來人就是聞太興和随他一同前來的兩位全滄城的長老,全部都是金身境的高武者。聞太興是金身境大圓滿,兩位長老也都是金身境後期。他們三人可以說一路不停地趕來全滄城。聞太興出現,另外三域的領隊都很是關注,公羊煜也關注了幾分。論身份背景,聞太興或許不如他,但論實力,兩人卻是相當。聞太興輕易不會離開井樓城,此次卻跨越鬼域,來到了全滄城,公羊煜一猜就是與淩靖軒、祁玉玺的出現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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