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明月照庭院,屋檐下守夜的丫鬟護衛換了一波又一波,誰都不曾走進主卧院中打擾小姐與姑爺。
那兩個聽了李沅會“發瘋”一事的丫鬟也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說起這件事,朝園裡的下人被李沅管教的最為老實乖巧,
在昏暗中待的久了,玉容卿的眼睛也漸漸适應,摟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愛意。
親着親着,玉容卿就被他壓倒在地闆上,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耳鬓厮磨,享受對方的溫度。吻畢後,李沅靠在她肩膀上喘息,玉容卿雙手向下摟到他的腰,才發現他的腰帶不見了,現在壓在她身上的身子是、赤着的……
雪白的綢緞頗有垂感的挂在他身上,從玉容卿的視角仰望過去,一片白淨的胸膛向下,是絕美的景色。
玉容卿有點想笑,她以為發瘋的李沅會對她做什麼粗暴的舉動,沒想到親兩下就有了反、應,即便如此,李沅也沒有動她一個手指頭。
“還親嗎?”她忍着笑意問了一聲。
李沅啞着喉嚨說不,又提醒她,“我現在是在關私獄,你本不該來看我的。卿卿快回去睡吧,天色已經很晚了。”
說着,非常懂事的坐起身來,寬松的衣衫恰好遮住凸、起處,側坐着身子讓她離開,連臉都轉向一邊,生怕自己多看她一眼就會多一分不舍。
玉容卿爬起來跪坐在地上将他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作勢要起身,又笑着坐到他身邊。
“相公,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李沅被吸引了注意,沒有躲開,聽她在自己耳邊低聲道:“我,想,要,你。”
聽罷,绯色從美人的臉頰蔓延到頸項,他竟像個被風塵女子調戲的良家婦男,一時說不出話來回她。
他很想說不行,但玉容卿已經堵住了他的嘴,柔軟的手掌也按在了他胸膛上,同他跳動的心髒一起起伏。滿溢而出的愛意就像月老的紅線一圈又一圈纏繞在他們身上,讓每個有對方在的瞬間都變得無比珍貴。
甯靜的風輕輕掠過樹梢,晃動的樹枝撥弄零碎的影子在地面上記錄時間。今夜就像從前所有平靜而溫暖的夜晚一樣迷人。
——
城中小茶樓不比江邊茶樓清靜,樓中四方露天搭台上唱戲說書好不熱鬧,人來人往,樓上樓下,多的是忙碌四方客,多的是吵嚷坊中人。
玉白輕歎一口氣,眼睛看着樓下台上說書人,嘴上輕聲說着,“你要真拿我當朋友就聽我一句勸,左右我答應了你會讓李沅去京城,君子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你又何苦逼得太緊。”
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長相普通,身高中等,屬于那種往人群中一站毫無違和感的普通相貌。即便與人擦肩而過,也不會給人留下太大印象。
聽了玉白的話,沈方也很無奈,“王爺那邊催得緊,我要是不抓緊時間,到時候王爺親自過來,隻怕你是第一個掉腦袋的。”
玉白搖搖頭,“我很早就給自己相過面,我可是能活到一百多歲的長壽老頭,倒是你,不聽我勸,遲早吃虧。”
從玉白口中說出的話就沒錯過。
沈方曾親眼見玉白給王爺和小王爺都相過面,說出了他們所求所珍惜的東西都是什麼,又給了他們避災避禍的辦法。
雖然他不信鬼神,但就是有些人很通透,不管是人還是事在玉白眼前都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到結果。沈方是不信也得信。
“那玉兄又有何指教?”
樓下說書人聊着牛郎織女,說到凡人身不該貪求仙人心,天上地下相距千裡,是人無法跨越的鴻溝。
玉白聽完後微笑起來,眼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直讓沈方一個大男人都看愣了眼。
玉白敲敲茶杯,說:“我的小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千萬不要逼她,要順勢而為,讓我去旁敲側擊就好。”
沈方追問:“那三皇……三公子呢,該怎麼讓他乖乖回京?”
“李沅啊——”玉白無奈的擺擺手,嚴肅道:“不要做任何事也不要讓他察覺到你的存在,他是個軟硬不吃的人,唯一聽得進去的就是我小妹的話,你要是對他動手,我敢說你當天動手,當晚我就能給你收屍。”
從李沅曾經下手殺人的情況來看,玉白很确信李沅殺沈方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玉白不希望自家小妹的丈夫出事,也不想眼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去送死,這才來從中斡旋,給兩邊都争取點時間。
“一月為期,我一定讓你交差。”
悶熱的屋裡充斥着交纏在一起的汗水味,味道很淡,更多的是涼茶的苦味。
從倉庫爆炸後過去七天了,玉容卿趴在床頭疲憊地伸出手去将床帳撩起來,讓床間進點新鮮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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