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孟要想在長月山範圍找一個人,相當容易。
從翠屏峰飛起來後,閉目在空中感應了一陣,便直接向着逍遙峰飛去。
數十息之後,他落到了談仙殿前,一名築基境與一名疑似練氣境的生面孔正向這裡走來。
見到南宮孟,築基境修仙者快走兩步,高興招呼道,“二師兄,我還說先帶師弟到處參觀一番,稍後就去找你。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我新找到的師弟耿應恒”
不待對方介紹完,南宮孟手臂平伸,手掌虛握,從虛空中抽出一把有着赤紅色澤的金屬長劍。
築基境修仙者不知道他拔劍是要做什麼,反倒是那名為耿應恒的人,在見他握劍的一瞬,就突然張口,向他吐出數枚骨刺。
南宮孟手腕轉動,用長劍輕松磕飛所有骨刺後,以縮地成寸之術突然貼近,一劍刺向耿應恒的眉心。
後者飛身後退,想要以此躲避,腳下卻被某種束縛拖住了一瞬。這微小的耽擱讓他再沒了閃躲的機會,被長劍透腦而過。
“二師兄!你幹什麼?”
這一切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這名築基境修仙者臉上的笑容都還沒有收起,就迅速轉變為了驚愕。
南宮孟沒有回答他。将劍抽回。那耿應恒腦袋上的傷口沒有湧現紅白之物,反倒是有一陣陣黑氣冒出。
數息之後,耿應恒的整個身體以額頭的傷口為中心,快速化為了向着天空直直升騰而起的黑色煙柱。
又過了數息,知道耿應恒整個身體都化煙消失後,南宮孟才把目光看向那名築基境師弟。
“你排二十一,是叫做符元直吧?一年零三個月前入築基,一年零一個月前,曾學在我這裡學過界災初解,可對?”
符元直被眼前一幕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南宮孟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哪裡還會不知發生了什麼——自己這是親手把界災帶進了宗門啊!
“我我學過,但是這師弟這界災和普通人一般無二,我分辨不出。”
“你是分辨不出,還是懶得分辨?”
符元直低頭看地,“我比較愚鈍尚未學會鑒厄之術。”
南宮孟又将劍放回了虛空,轉身離開,“自己去禁室閉門十年。”
這個處罰讓符元直大驚。禁室閉門就相當于蹲監獄。可修仙者的時間何其寶貴,一般犯了大錯的弟子,最多也就是關上一兩月。此刻,南宮孟張口就是十年,讓他幾乎不可能接受。
符元直快步向着南宮孟追去,“二師兄,我知道我闖了禍,可你這十年也太長了”
說話間,他已來到南宮孟身後。
臉上的迫切懇求瞬間變為壓抑着的興奮期待。他向着南宮孟伸出的手臂上,皮肉消失,變為了一柄漆黑骨刀,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抹向了南宮孟的脖頸。
呲——
南宮孟被動激發的護身法術僅僅稍作阻攔,就被骨刀破掉,之後,在骨刀的鋒銳下,堅韌的築基之軀也仿佛普通血肉般,被輕易切割。
血液噴湧,南宮孟的腦袋打着滾掉落到了地面上。
“嘻嘻嘻,不會吧?這就是長月山最高價值的目标之一?嘻嘻嘻嘻诶?”符元直舔舐着骨刀上的鮮血,發出得意的嘲笑。可就在他邁動腳步的一瞬,眼前那顆屬于南宮孟的腦袋突然從眼前消失,而他自己的視野卻開始偏斜。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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