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口,還想再追問他,他卻先一步移開視線,深吸一口氣,突然朝台下鄭重地鞠了一躬。“對不起。”他說。就像我确實有罪,就像我才是那個可恥的抄襲者。他憑什麼緻歉?這一舉動徹底将我腦海裡代表理智的那根弦扯斷了。我掙脫評委的桎梏,沖上去狠狠給了向平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我還想揮落【要是哪個beta說他沒有遭受什麼不公的待遇,那他一定是上天的寵兒。】與宋柏勞的第三次相遇,在一個夕陽西下的午後。當時我的處境有些尴尬,不僅被一群無聊的ao圍堵在偏僻的小巷子裡,他們還妄圖脫我褲子想要親眼鑒定下beta與alpha、oga的不同。生物實驗室裡存放着abo三血六種性别的人體模型,他們要看大可以去那裡看,要我脫衣服實在很沒有道理。我甯死不屈,奮力反抗,與他們發生了激烈肢體沖突。然而我勢單力薄,很快就被他們鼻青臉腫地按在了地上。七八隻手同時在我身上胡亂摸索着,就像一隻隻巨大險惡的蜘蛛,讓人背脊生寒。我的掙紮隻會讓他們覺得更有趣,怒罵求饒同理。在以往的霸淩中,我已經總結出了經驗。不要出聲,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結束。“你們好吵……”突然,拉扯我衣服的手不約而同全都頓在那裡。我緩緩睜開眼,從腿與腿的縫隙中,窺見有個人正朝這邊走來。光看那雙腿,就能想象來人有多高大。“是宋柏勞……”有人小聲驚呼。竟然又是他,我也有些驚訝。宋柏勞從人群後方,我的側面緩緩靠近,我被人擋着,隻能聽到他的聲音,看不到他的人。“沒人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地盤嗎?”他像是剛睡醒,嗓音除了一貫的慵懶,還有點沙啞。人群靜了一瞬,不一會兒推選出了名“代表”與對方交涉。“學長,實在對不起。我們就是暫時借一下你的地方,很快就走。”那人讨好地笑着,朝宋柏勞走了過去。期間也不知道他倒黴地做了什麼惹惱了宋柏勞,我隻聽到一聲硬物撞擊肉體的悶響,伴随一聲慘叫,下一秒,視野裡多出一個癱軟在地不住哼哼唧唧的alpha。“什麼東西……”宋柏勞厭惡至極地聲音響起,“我有說過你能碰我嗎?”所有人被他這猝不及防的一手弄蒙了,霎時都僵在原地。要不是當時我姿态比較狼狽,倒是很想給他鼓鼓掌。他用腳尖點了點倒地alpha的臉頰,羞辱意味濃重地道:“趁我還不算太生氣,快滾。”霸淩我的大多也不過是一群沒有經過強權施壓,想法天真直接的小屁孩,并不敢随意與高年級開戰,被宋柏勞這個真正的惡霸一吓就都慫了,架着自己的同伴慌忙逃離了現場。背上的壓力消失後,我艱難地想從地上起來,剛撐起身,眼角瞥到宋柏勞散漫地朝我走來。“謝……”我才吐出一個字,猛地一股巨力踩着我的脊背,再次将我踩趴下去。我的臉砸在地上,腦袋一懵,有些找不着北。扭頭怒視背後的宋柏勞,他看我就像在看一攤發黴的爛肉。“說你還不服氣,我就算身體裡有beta的基因,也比你強一萬倍。”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微微傾身,雙眼低垂,滿含憐憫,“這裡不是你這種廢物該來的地方,快滾吧。”我十指摳着地面,覺得該反駁些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他高高在上,我匍匐于地,在他看來我的确就是個廢物。可我仍然不服氣。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和尚善,和這個宋柏勞嘴裡并不适合我的地方較勁。我努力讓自己跟上課程,廢寝忘食的學習,想要證明宋柏勞是錯的,證明我也可以适應這個地方。可惜我還是失敗了,以最狼狽的姿态結束了學業……遇到師父後,我以為我終于可以改變命運,不再做個宋柏勞眼中的“廢物”,想不到到頭來一切都沒有改變。執照被吊銷,意味着我不再是名烘焙師。曾經的夢想,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全都破碎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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