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休息,這幾天算是最長的休假了,一連是十日,漫長的感覺,被迫呆在寝室,至少這裡有空調可用來解暑,酷熱難耐的夏天進行時每每顯示是三十多度,但我總會在夜間,去鍛煉,跑步、與人組隊打球賽,那種舒暢是很值得懷戀的。
這天去登了這裡較為知名的道教名山,石竹山,确發石頭與竹子的布局有關聯,青翠的竹林,給人隐而達之發,但由于氣候不解風情,隻能趕着時間往上爬,或一段曲繞的石階,或一段平坦的切實磚,遊客稀疏,氣溫已經阻擋很多人的腳步,讓人望而生畏。汗珠在炎日下,緩緩從臉頰上滑落,但鼻梁之上眼睛是發着光的。
又再一次休息日去爬了彌勒岩,感受了一番另一種宗教聖地的肅穆,那裡最為深刻的,要數在那座烽火台,是民族英雄,名為明朝抗倭英雄戚繼光烽火台遺迹。上面的觀光亭以四個窗台,各個都風聲簌簌,即使現在是三十四的高溫,約莫各位猜知我剛才所付的心力了。上面卻是涼意十足的,滿溢着是古人對後代子孫的恩澤,各個地方都建設了各式風景,而屬于英雄之地的,便是最為拜谒的,是肅然起敬中的延續,是敬佩不已後的發知。便作篇《盤岩》夏炎松徑正禅院,林翠艱道向烽台。元敬擊寇護疆土,彌勒真源灑福清。
幾處山景,有宗教文化,有人文精神,是在白日,頂着熱烈的日光,又在困意來襲的雙重壓迫下作出的努力。而換了一種形式,初次以夜爬去感受不一樣的風景,不一樣的情緒。
初試夜爬,想到了一些有的沒的。是那時的感傷,或是那段情意的匆匆潦草,卻是很難以一限定的時間來療傷。這段山程,并非隻是表面層次,也是可指你所處的各個階段,或順境的坦然,或逆境的惘然。我想到了再次捧讀的《傷逝》結語:我要向着新的生路跨進第一步去,我要将真實深深地藏在心的創傷中,默默地前行,用遺憾和說謊做我的前導……
想到這次出行,沒掙什麼錢,倒是貼了不少,到來到與海最近的一次,福州之地,給人感受是一種難得的考驗,即使會是遭罪般,但算是一種經曆,失敗的過程也是值得被記住的,它會成為一段不可缺少的經驗。環境不錯,隻是于當下的大勢相較,相形見绌下,東西又貴又難以下咽,不是太鹹,或是沒什麼油水,中庸之道都不敢如此。但于前時相比,好過太多,人的知足常樂便該這樣。而不是以虛僞的謊言來說服自己,無異于麻木自己。
各個社會形态都存有形形色色的人,在于我們是怎樣選擇與适從。強者從不抱怨環境,不是受從窘迫,随從舒适圈,而是去突破,選擇人較為少選的路道。
有人在中途感到迷茫,選擇匆忙躲避,有人踟蹰強行,心中的矛盾愈發成了其千斤重的壓力,而有人也假裝輕松前行……人都在各個形态,各個面目在有舉止。或掙紮,或彳亍,或微行……很多事情的矛盾是個積澱的過程,一點點疊層,會在一個時點或崩潰,或塑型,或其他。
人之悲哀,在于他不敢将懦弱性表露出來,人之執拗,在于他将唯諾苟且。山行,卻是如此,從來如此,便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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