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晦筆一頓,紙上立即多了一個大大的墨點,這張字又毀了。
“繼續找。”他放下筆,淡淡地說。
傲血不敢再多說話,諾諾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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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時,溫父卧室的窗戶被輕輕敲了三下。
溫父打開窗戶,本該在牢裡的溫挽輕巧翻進屋内。
“阿姐。”溫不韫語帶哽咽,撲過去把人抱住。
溫挽笑着摸摸溫不韫的腦袋,柔聲說:“都是男子漢了,怎麼還老哭鼻子。”
溫母湊上來,急聲問:“他們有沒有動刑?有沒有為難你?”
說完借着窗外不甚明晰的天光,對着人上上下下端詳起來。
“沒有,母親莫要擔心。”溫挽拉住母親的手,“女兒是藥昏了守衛偷偷跑出來的,我有一些事想跟父親證實一下。”後面這句她是對父親說的。
“那快坐下說。”溫父說。
溫挽應聲,拉着母親坐下,問:“父親記得祝小蘭的香囊嗎?上面繡了青色花瓣的澤蘭。”
那個香囊确實算是祝小蘭送她的。
當時她已經跟祝小蘭解釋了溫不韫認錯人,祝小蘭再一看溫不韫年紀不大且咬着别人說非禮,于她的名節無利,便主動将烏龍翻篇了。
溫挽見她腰間香囊上的蘭草特别,多問了一句,祝小蘭以為她喜歡,便主動送給了她。
“澤蘭?”溫父低頭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那個姑娘是甘州盛澤縣人士?”澤蘭極嬌貴,對氣候水質要求極高,目前大梁境内隻有甘州盛澤縣外的天境山裡有少量生長。
溫挽點頭,“她說自己是過來投奔親戚的,父母兄弟都死在了水患裡。當時我未詳細追問,想來應該是流經盛澤縣的沅江了,父親可聽說沅江決堤一事?”
溫父回憶了一下,沅江的源頭似乎在西北雪山之巅,若真要決堤那也隻可能是冰雪融水帶來的春汛,也就說決堤最晚是上個月的事。可他收到的奏報裡,提到沅江已經是半年前的事了。
“我确實收到過有關沅江的奏報,入冬那陣,甘州遞上來的奏報裡說沅江有破潰之兆,想請款加固江堤,我批了。”溫父說。
“那有沒有可能有人瞞報決堤一事?盛澤三面環山,唯一沒有山的南面是比縣城城牆還要高的沅江江堤。若真有決堤水患一事,那情況跟池塘蓄水差不多,盛澤可能十不存一啊。”
溫挽笃定,沅江決堤一事被人刻意隐瞞了。她曾跟着老師走過三川四海,幾乎用腳丈量過大梁每一寸土地,所以熟悉某些特殊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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