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之後桃源村的人也有同樣的感受,特别是陳大根從運輸隊回來養傷,嘿,東西每天都是大包小包,大骨頭棒子幾乎每天都看到李月秋拎回家。
真是敗家娘們。
誰家能有這樣的夥食,說句酸話,要是殘廢之後能天天吃肉,他們覺得也是劃算,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月秋買的那些東西董慧和陳山水是不怎麼好意思吃的,就是給大根的夥食也隻是偶爾幾頓葷腥,頓頓葷腥那可不得了,完全是在糟踐錢。
所以即使肉和菜擺在那裡,也基本沒人動,陳山水給陳立根做的晚飯是白粥和煮雞蛋,李月秋隻能去割了一塊房梁上的瘦肉,房梁上挂了不少的肉,都是李月秋最近買的,其實割肥瘦相間的那塊五花肉最好,但李月秋覺得有點太肥了,剁碎了拌在粥裡油膩不清爽,要沾葷腥也沾得不能太油,于傷口沒有利。
剁碎的肉糜放在燒熱的鐵鍋裡用油炒過之後被李月秋盛了出來拌在軟爛開花的白粥裡,寡淡的白粥米香混着香噴噴的小炒肉沫彌漫了整個院子。
白米粥一直在爐子上,溫度剛剛好,拌了肉沫更加滾燙了幾分,李月秋低眉順眼的蹲在一個小矮腳闆凳上,披散的黑發帶着幽幽馨香的氣息,像是月下惑人的妖精。
她吹了吹勺子擡起手腕喂給身邊的人。
兩人坐的都是矮腳凳子,陳立根身子高大,即使在病中瘦弱了不少,但一同坐下依舊把人籠得嚴實,李月秋要揚着臉蛋舉着手腕才能把手裡的勺子準确無誤的喂進人的嘴裡。
陳立根一口一口的吞咽,眼珠子卻一眼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嬌嫩潋滟的唇瓣随着揚起的臉蛋微微嘟起,仿佛輕輕一下就能汲取甜美的花蜜。
碗裡的粥愈見愈少,舀了最後一勺,再擡手時,李月秋詫異看着不曉得何時人靠的這麼近,灼灼的氣息從她的臉頰上拂過,蓬勃的荷爾蒙籠罩着她整個人,李月秋一下往後縮了縮脖子,眼眶微微睜大,捏緊勺子撇開臉去,看都沒看就把勺子塞進人的嘴裡。
“喂好了。”她收起了碗,跑回房裡睡覺了。
看着她跑了的陳立根臉上的神色十分不好,嘴裡還未吞下的粥顯得美滋美味,她眉頭緊皺,五官神色繃的緊緊。
要不是現在手不能動,陳立根可能會擡手給自己一巴掌。
他剛剛靠那麼近是想幹啥子,耍流氓還是占便宜?
陳立根罵了自己一聲,手都不會動的人,還淨想着親人嘴,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髒東西。
他這一定是被腦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片段和記憶影響了,雖然他大半部分覺得那些未來片段記憶真的像是親身經曆過,但成天想着炕頭那點事的人肯定不是他。
他沒那麼狗!
也沒那麼饞秋秋的身子!
否認饞人身子的人當晚的夢境混亂不堪,腦袋在這一陣疼痛麻木後幾個陌生的片段夾雜在夢中。
夢裡似夢非夢,真實得仿若每個毛孔都能浸滿了氣息,他在開滿了花的桂花樹下抱着秋秋親了嘴,嬌豔的唇瓣貓兒似的喘息,花蜜一般的讓人沉迷,他像是個急不可耐的流氓,還親了秋秋臉蛋上那條疤痕,勾着他脖頸的兩條白皙手腕驟然松開,秋秋啞着聲捏緊拳頭推他,明顯是不讓親,眼角通紅一片,像是泣淚的玉人,他捏住人的小下巴,完全不給人拒絕,像是個.衣.冠.禽.獸,嘴裡溫聲哄着,“不醜,像一枝漂亮的小花。”
秋秋呆愣了下,眼尾蹿紅,不相信他說的話,卷翹的睫毛沾着淚珠,臉頰豔若桃花,小小的搖晃了幾下腦袋,震落了枝丫上的桂花,“……别親那,癢。”
陳立根豁然睜開了眼睛,四肢百骸仿佛打了個激靈,風從窗戶裡徐徐的吹入,他一下坐起,蓦的用有力的大腿蹬開被子,低頭一看……
幹淨的,沒弄髒。
手動不了,髒了他連抹掉證據的能力都沒有。
他脫離般躺回了床上,行動間不小心壓到受傷的左手,他嘶了一聲,喉結滾動,腦袋又開始有些隐隐發痛,但隻是悶悶了一會疼痛就消失了。
屋外是沙沙沙的聲響,空氣中還有着香甜的味道,沒一會董慧敲門進來,照顧他洗漱,還端進來一疊好吃的千層餅,味道是别樣的香甜。
陳立根想試試用左手,但是手指隻是能輕輕的捏到毛巾幾秒就沒了力氣,董慧把毛巾接了過來,“慢慢養,急不得,過幾天就去縣城做個檢查。”
陳立根也曉得,隻是想試試。
“秋秋呢?”陳立根問。
董慧瞧了他一眼,壓下上揚的嘴角弧度,她也沒說話,隻是挪開身子。
從門口望出去剛好可以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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