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裡肯定累得不輕,剛開始商壹說話的聲音還算輕,這時卻真的被長談搞出了氣,罵人的時候也沒刻意放低音量,但就是如此,唐珂都沒醒,還讨好似的用額前頭發蹭了蹭人手背。
商壹的眼神一瞬間軟下來,全部思緒重新被眼前的小朋友填滿,沒忍住輕笑,低語:“看你往後還敢不敢放肆。”
那當然是不敢放肆的,這一次的“酷刑”直接讓唐珂在床上待了一周,說什麼都不敢再亂來了。
但因為這件事,商壹知道了錄音是從哪裡來的。由唐珂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那一輩傳下來,一句話裡“爸爸”太多,商壹當時還仔細理了理這層關系,最後發現──罪魁禍首是唐閑清!
商先生向來睚眦必報,被人如此編排,看在他是唐珂太爺爺的份上,還有那麼一點留在世上的價值,便沒動手。
但自那之後,商壹再也沒去過妖怪總局,真真切切做到了将局長重任如數交給了唐閑清,不去幫任何忙,哪怕隻是單純地撐個場面都不去。
商壹下達結論:“除非發生連你都解決不了的大事,否則不必尋我。”
這個“不必”明顯是好聽的說法,如若不留那麼一點面子,商壹想說的一定是“不準”。
這段堪稱“名場面故事”的故事由唐閑清傳下來,一千年下來一代接一代,傳家寶似的,這時候想重新來過早就晚了。
因此商壹拿此事說事兒,他雖然心有怨言,還不服,最終卻還是不敢再反抗,隻好打碎牙齒将血往肚子裡咽。
老老實實地撐起了妖怪總局的場子。
“想不想去我生活過的地方看看?”在一同進完晚餐之後,商壹問。
唐珂擡頭,還沒詢問,商壹又道:“并非過去。是與現在相同的平行軌迹。”
“能去嗎?”唐珂眼睛亮了亮,由于興奮和肆無忌憚,腦袋上的耳朵還啪叽一下冒了出來。
商壹盯着他兩隻耳朵,目光沉靜,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擦撚了下,終沒忍住過去擡起了魔爪。
邊摸邊先發制人:“妖力豐厚了就是了不得,耳朵一冒一個準兒。”
像一個得逞了的“小人”,唐珂笑得腼腆,一隻耳朵挑釁似的動了動。
“我們什麼時候去?”
看着他興奮異常躍躍欲試的樣子,商壹無奈:“竟這般開心啊?”
“開心的!”唐珂答:“先生的小時候、成年,以及現在,各個時期我都已經見證過啦,但我還想看看先生生活過的另一個平行時空。”
“那裡是不是有很多人啊,先生朋友是不是很多?”他睜着亮晶晶的小鹿眼,裡面帶着顯而易見地期許。
商壹捏了下他的耳朵,更無奈了:“不做妖君那些年,别人尋都尋不到我,哪有朋友。”
況且,白撫與商見卿對他的教誨,哪怕他們都已離世,商壹也時刻不敢忘。
不與人親近的思想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剔除不掉了。
靠近唐珂是必然,如若今生遇不到眼前的小朋友,商壹恐怕真的是要孤獨終……
“沒關系,”唐珂搖頭将自己的耳朵從對方手裡撲棱出來,一把抱住商壹的腰身:“你有我啊。”
他仰着脖頸,露出最脆弱的喉結,說話時就與側頸的皮膚一起上下微動,勾引人一般。
盯着看了片刻,商壹低頭在人頸側留下了一串細細的親吻。溫熱呼吸如數灑在人身上,引起了瓷白皮膚的一陣輕微戰栗,唇瓣轉而移到中間的那點凸起,唐珂忍住想吞咽口水的動作,任人索取。
“唐奶糖。”幾分鐘後,商壹在人耳邊輕喚。
喉結被放過,唐珂終于忍不住開始吞咽口水:“嗯?”
商壹音色微啞:“你怎麼一身奶味兒?”
“我天天吃大白兔奶糖。”
話落,脖頸間傳來一聲自喉間深處發出的輕笑,唐珂平日裡粉嫩的耳朵便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像被熱水燙到了似的。以假亂真已經在六合那邊被長談徹底切斷,因此沒有再與無字天書形成悖論這一說,這次長談能肆無忌憚地過來以自己的全面貌找到商壹,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裡衣手把手被人貼身穿好,再是外衫,衣帶,唐珂自始至終就微張着手臂,像個被量體裁衣量身形的身體模特。
最後,他道:“先生,我拍過很多古裝戲,會穿古裝的。”
決定好了回六合,為了不讓唐珂像他剛來現世的那幾天讓人奇怪──主要是太引人注意了,商壹不想太多人盯着唐珂打量。
在電視裡當然見過不少唐珂古裝的樣子,但人真切地出現在眼前這是第一次,商壹就想從頭到尾都看着。
腰肢很細,恨不得手掌張開附着上去便能掌住的差不多,透過幾層布料下的皮膚傳出一陣溫熱,商壹輕撚了下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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