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的虛空之境中,生命之樹被混沌之氣包容,水容容和青龍讨論一番後便隻能無奈放下心。
但願,祁刃在飛升之前早有計劃吧。新世界剛産生,她還不能離開生命之樹,隻能祈禱兒子早點心想事成。
......
這日,祁志遠正在宗門主殿内處理事務。自從新世界産生後,又有不少人慕名而來,新弟子招收在即,身為宗主要統領大局,他就更加忙碌起來。
“宗主!有大事!”一道劍光重重地落在主殿裡,地面靈磚因為重力瞬間裂開幾條細縫。
祁志遠頭都沒擡,隻是眼皮子掀了掀:“扶右,說完事情後把修地面的靈石去付了。”
四十餘年,足夠扶右修煉至元嬰期,而資質更高的水千絕幾乎快到飛升臨界,隻不過她為了等沈可羽,硬是壓制着修為不肯飛升。
扶右“嘿嘿”一笑,仍是那副憨厚的樣子,開口:“好的,宗主。”随即又興奮起來,“不過我這次真的有大事!”
祁志遠終于擡頭看了他一眼:“你上次靈石不夠,也說是大事。這次,難道是靈石夠了?”
“那倒不是。”扶右誠實地搖搖頭,在他懷疑的眼神中開口,“是祖師爺的仙谕!”
聞言,祁志遠“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地問:“你再說一遍?”
扶右點頭:“宗主,奪劍峰主殿裡的祖師爺畫像下,有祖師爺的仙谕。”
所謂仙谕,便是飛升之人通過通道給飛升上來的小千世界裡有關聯的宗主下達信息。自從元白仙人飛升後,不僅是他,就連之前其他飛升的仙人都沒用下達過信息。起初,他們還不明白原因,直到先前蒼藍界天道的事情曝出後,不少宗主便明白這其實是天地崩塌之兆。
飛升通道阻塞,天道法則崩潰,不僅小千世界修士不能飛升,就連曾飛升過的人也無法下達信息過來。
而現在,仙谕的到來不僅僅是證實着曾經的開宗祖師仍在仙界,更能證明祁刃的飛升并不是偶然。
元白仙人的傳說一直存在于問道宗内,祁志遠站起後一個步法就來到扶右旁,說了句:“我去看看。”
說完,就消失不見。
站在原地的扶右:這麼快?
随後,他看了地上的裂縫一眼,瞅準沒人,就背着劍走了。
祁志遠到達奪劍峰時,主殿裡空無一人。他這才想起,先前輪值在這裡看守的正是扶右,難怪他能第一時間知道休息。
奪劍峰主殿内牆壁的正中間,挂着一幅青年執劍,腳踏雲彩的畫像,正是問道宗的祖師爺元白仙人。
此時,元白真人的畫像散發着光芒,畫像裡面的面孔生動無邊寫,像是活了一般。
“祖師爺!”祁志遠朝其行了個極為恭敬的禮節,“晚輩正是問道宗第三十五代宗主,祁志遠。”
畫像上的元白仙人似乎朝他看了一眼,随後有聲音從仙界通過特殊的渠道傳來:“宗門内有個叫沈修可的?”
祁志遠不知道他問這個幹嗎,看了一眼後便不敢再看,實話實說道:“有的。”
元白仙人又說:“你把他叫過來。”
祁志遠愣住,一時不知如何作答。神之蹤迹不可言,神之名不可喚,況且,這隻是他作為修士時的名字。
上方的視線很有壓力,祁志遠突然覺得這仙谕來得有些不是時候,但還是硬着頭皮回答:“他已經不在了。”
這樣說也沒錯,人家現在不在蒼藍界,可不算不在了。再說,元白仙人又不知曉他,那唯一能知道他的渠道應該來自祁刃。想到這,祁志遠忍不住問:“敢問祖師爺,祁刃是不是也在仙界?他如今怎麼樣?”
元白仙人的語氣似乎帶着一絲怒氣:“他好得很!”
祁志遠不敢再多言,隻低着頭不說話。上分的元白仙人似乎真是為了問沈修可的事情,知道他不會撒謊,得到答案後,畫像就沒了動靜。祁志遠大着膽子問了幾聲,發現沒有動靜後,這才放下心來。
“這都是什麼事啊。”走遠後,祁志遠忍不住感歎道。
時間已過半年一半,不知祁刃在仙界可好?他向來沉着有魄力,又是先天劍體,哪怕在I仙界想必也順風順水。
再說,有一宗之源的祖師爺元白仙人在,也有個照顧。真是,想起先前仙谕時元白仙人的突然問話,祁志遠又不确定起來。
這邊祁志遠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而在仙界裡的元白仙人簡直要被祁刃氣笑了。自千年前他飛升上來後就再也沒聽到蒼藍界有修士再次飛升的消息,這次好不容易接到迎仙小童的消息說有劍修飛升,一打聽還是同一宗門的,他興沖沖地跑來看,先是驚訝于他的年輕,後來相處時簡直要被這個榆木腦袋給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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