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
魔王抿着唇,不再跟他争辯,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你有個屁的數”。
“首先,雖然你不肯承認,但是我、或者我的血液也是靈樹之匙的一部分,對不對?”
蘇望見他不信,就地舉例。
魔王動了動眼珠子,倔強道:“你不是。”
蘇望被他氣笑:“行,我不跟你争這個,那其次,我脖子上印記發燙的時候,你是不是在搞什麼轉移傷害的騷操作?”
魔王别開眼,不說話。
“你是傻嗎?”蘇望不由得歎道。
“你本來就看不見光箭,如果真要對付我,不需要攔着你不讓你進來,隻需對着木屋多射兩箭我就完蛋了,之所以讓你在外面糾纏那麼長時間,就跟剛剛不停地用你來轉移我的注意力一樣,聲東擊西罷了。”
蘇望在木屋裡滾了數圈還沒有死的時候,就猜到外面的人目标又變了。
如果說一開始是為了利用魔王牽制蘇望,讓魔王不得不離開木屋主動出擊的話,後面對着蘇望射箭卻始終沒有傷到他要害則是反過來,為了讓魔王擔心他而做出某種意料之中的行為。
蘇望猜不到這個行為是什麼,卻知道無論是什麼,總之攔住就完事了。
于是在魔王祭出靈樹,開始轉移傷害的時候,蘇望當機立斷,現學現賣。
把魔王剛剛不小心透過印記傳到他耳朵裡那個音節,接着印記尚在發燙時的一絲精神聯系,拗口地重複回去。
據魔王自己所說,深淵的一些語言是具有特殊效力的,就如同他口中的“赫淮斯”一樣,隻有特定的人能用出來,并且有着特定的作用。
蘇望也不知道這音節自己說出來管不管用,總之不能讓對面得逞,說就完事了。
當然,蘇望也沒想到說完自己胸口就來了一箭,痛得他恨不得立馬暈厥,好在昏過去之前,蘇望看到魔王精準地避開了光箭,猜測那個“靈樹之匙”的禁锢因為傷害轉移的關系,也随之失效了,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魔王聽他解釋完,“砰砰”直跳的心漸漸安定下來,但也發現了蘇望的推理其實并不完全有理,其中多少有些賭.博的成分,緊皺的眉頭依然沒有松開。
況且……
“傷害轉移的效力這段時間都換不回來了,也無法解除。”
魔王摸了摸蘇望脖子上顯眼的金色印記,聲音悶悶地說。
在印記重新消失前,魔王受到的傷害大部分都會轉移到蘇望身上。
“那你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想受這當胸一箭的苦了。”蘇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甚在意道。
“我不會讓你受傷的。”魔王堅定承諾道。
“你是不是不受靈樹之匙限制了?那光箭你應該能對付了?”蘇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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