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婉轉,似春日裡的鳥鳴,清脆悅耳的模樣,活脫脫的一位天真爛漫的少女。
十五歲的年紀,怎麼能不是少女呢?
眉目靈動,臉頰瘦小,容顔清麗,用天真爛漫形容,并不過分。
和她相比,終究規矩了一些,盡管年歲相同。
不過是隻騷狐狸。
勾引了一衆師兄弟。
紀芊芊的眸子,掃過三十三天内諸人,那些師兄弟臉上,毫不掩飾的追逐神情,盡數收于眼底。
照此情形,今天的栽贓陷害,不會有人替她申辯。
“戚雄,将腰牌呈上來。”
站在殿首的一位紅面老者,開口言說。戚雄應了一聲,大步向前。
甯菱走了過來,右手撫了撫紀芊芊的秀發,将它梳理整齊。發梢與肌膚輕觸的瞬間,鑽心的痛感,瞬間高漲。
被用刑了,是上官軒動的手,還是戚雄所為?
紀芊芊的眸子,直視站立在一旁的上官軒。那副刻薄的面容,沒有什麼神情,隻不過微微顫動的眼皮,卻出賣了他。
應該是他!
唉,原身呀,你是瞎了眼嗎?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葬送女主開局?
簡介裡明确寫道,為了博得上官軒好感,原主隻熱衷于克己複禮以及研習禮儀教養和學識。她成功了,僅僅三年時間,浮屠三千内的衆多修士就已經知曉,孤鹜門的紀芊芊知書達理,溫婉賢惠,是别人眼裡的榜樣小師妹,三萬年内,絕難再出現的典範。
上官軒也确實和她更加親近,還有一幹師兄弟。
可是又能如何,甯菱築基之後,他們立馬翻臉。
“掌門師兄,我仔細的查驗了一番,确實是天魔教的腰牌。”
紅面老者神情鄭重,不像是在胡言亂語。紀芊芊心中大急,立刻說道:“宏淵長老,關于腰牌一事,我毫不知情,而且也不能證明它就是我的。”
“好說,軒兒,取她精血。”
令無涯端坐在寒冰椅上,面無表情。上官軒一拍儲物袋,龍吟劍長嘯一聲,刺了過來。
紀芊芊隻覺得手心一痛,鮮血窣窣的流了出來,而龍吟劍,已經回到了上官軒的手中。
造假程度不會逼真到可以做到血脈相連的地步吧。
紀芊芊忽然覺得,今天這個局的水有點深。
上官軒信步走到宏淵身前,用沾滿精血的劍身,抹在腰牌上。黑色的光芒立刻爆發,血脈相連的征兆非常明顯。紀芊芊甚至能感覺到,隻要她動一動心神,那個腰牌就會飛到她手中。
怎麼會這樣?
浮屠三千内的造假水準真的能到這種程度?
紀芊芊不敢相信。
宏淵的老臉,已經膨脹起來,怒火肉眼可見般的,竄出身體,并且在下一秒,不管不顧的爆發出來。
“紀芊芊,你可服罪?”
“不服!不服!不服!”
“鐵證如山,你敢不服?”
“宏淵,你這個糊塗蟲,這五年我一直待在孤鹜門内,你是看在眼裡的。”
“那又如何,難道這樣就能保證,你并沒有加入天魔教嗎?”
“宏淵,你這個老東西卑鄙,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紀芊芊終于明白了,眼下的情形,不止一衆師兄弟都被甯菱蠱惑,甚至宏淵都心藏奸佞。
“紀芊芊,不得無禮。”
令無涯站了起來,語氣嚴厲,紀芊芊擡起眼眸,與他對視。
強大的威壓,瞬間襲來,雙腿幾乎站立不穩,身軀更是顫顫巍巍,可是紀芊芊卻咬緊牙關,拼命的撐着。
“不服!不服!不服!我再說一遍:不服!”
“不識好歹!“
令無涯冷哼一聲,紀芊芊感覺到威壓又強了幾分。
雙腿已經發抖,身上的傷口開始流血,純白的月袍,更是被染成了鮮紅色。
都是拜上官軒所賜。
紀芊芊恨恨的思量着,耳畔卻傳來甯菱的聲音。
“師姐,服軟可好?再撐下去,你會流幹精血而亡的。”
“甯菱,你以為裝好人就可以了嗎?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上官軒之間勾勾搭搭。”
“師姐,你可以怨恨我,但是請你務必珍惜生命。”
“惺惺作态!”
“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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