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月兔族地裡挖呀挖呀挖,挖到族地裡瘋狂扇老狐狸的老鈴铛”
蘇言從打坐狀态退出,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深坑水潭,轉身就從仙舟上跳到森林的地面上,讓盾構機仙舟順着開鑿出來的河道徑直墜落到坑裡頭。
仙舟頂上的水管,也因為突然的下墜仰起自己的龍頭,本應該澆水,給盾構機鑽頭降溫的水管一揚,在蘇言的特意操控之下甩出一道粗壯的水柱,将揮舞着長劍開墾河道的青丘小狐澆一身。
蘇言尾巴一揚,重新恢複人形,滿臉平淡之色向囍兒姐走去,身後響起仙舟盾構機墜落到巨坑裡的一聲巨響,聲音通過深坑崖壁擴散反射,奇響無比。
一道泥漿瀑布從河道裡噴湧出,蔓延出四丈多的距離,落入到深坑裡面。
“幸不辱命,開墾河道的工作比在下預料的稍微困難了一些。”
兩個時辰不到的時間,蘇言便在地面上開墾出深三米、寬五米,而且還筆直無比的河道,青丘小狐雖然已經在全力亂動自己的長劍,但也僅僅隻是在地面上開拓出一裡多點的距離。
二者尺碼雖然一模一樣,但蘇言開墾河道的速度就是快又直,還特意在開墾河道的時候與青丘小狐錯開,現在從上往下看就能看得到,很清晰的對比。
“妙哉、妙哉、妙哉!”
囍兒姐臉頰露出滿意之色,拍着蘇言肩頭一連說出三妙字,對蘇言狂扇青丘狐狸老臉的行為表達出贊許之情:
“這河道長又直,尺寸極其統一簡直就是一件匠人手藝的工藝品!”
囍兒姐心情非常不錯,尤其看到青丘大狐狸的大黑臉之色,更是不吝啬贊美之詞拍着蘇言的肩膀往外噴射出來。
青丘大狐狸偷瞄一眼,不說完,随後目光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
青丘小狐喘息着的身形一僵,回過頭略顯得委屈的看向父親。
揮手擡足間移山填海之力,原本就是屬于地仙境修士特長,地仙境之下無論什麼相性修士在山河改道工程裡,都是需要一點一滴開墾過去的,絕對不可能像地仙般擡手間改變地圖的形狀。
蘇言所用之法簡直聞所未聞,他臨時間也不能想出對應之法,更不可能直接照着蘇言來抄作業,把他驅使着的舞鑽仙舟用自己的木行術法複刻下來。
因為那樣做了,就輸得更難看了。
被青丘小狐看着的大狐狸,面無表情依舊沒有說話,淡淡的“嗯”了聲。
父子倆下意識地回望,蘇言已經重新變化回小狐狸落到囍兒姐懷裡面,接着起囍兒姐的嘉獎和順毛,并且特意贊許起蘇言的聰明才智。
而帝赤則早已不見蹤影,沒有在青丘氏父子兩人面前,與蘇言保持太過緊密的關系。
青丘父子倆互相對視一眼,稍微沉默一會兒後,忽然感覺到一股惡寒,二者默默移開對視着的目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青丘狐狸口裡不可能說出如此膩歪的詞彙,更加不可能十來歲還要找大狐狸讨抱抱!
“看,我們夏禹的狐狸,完美的遺傳到我們夏禹狐的才智,吃腦力的!”
囍兒姐将蘇言舉起,就差貼臉般直接把蘇言肚皮按到青丘大狐的臉上,并且不着痕迹的展開心理暗示,再一次強化蘇言在青丘氏父子兩人心底的印象。
關于蘇言九尾狐混血的身份,在九尾狐血脈純度衙役青丘氏面前藏不住。
因而,囍兒姐介紹蘇言的時候很自然的把蘇言分到三王爺家裡。
無生帝并無生育意向,身旁自然無法合理出現一隻親皇室的混血九尾狐。
但三王爺膝下可以,三王爺半人半狐血脈并不受青丘氏的待見,二者并沒有任何的交集,說蘇言是三王爺私生庶出的孩子便能蓋住他的身份疑點,不需要擔心青丘氏這些血脈濃度衙役出巡。
所以,囍兒姐大膽的貼臉嘲諷,并且悄悄地再下一道心理暗示,強化起蘇言乃是三王爺與狐妖庶出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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