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凝她一瞬,突然他腳一擡,三兩步便去到她身邊,大手攬過她細軟的腰肢,他彎身低頭湊近了她耳際,又低聲說了一遍:“你就是那朵誘.人的嬌花兒……”
他說完,唇一動就裹含住了她微熱的耳垂:“再陪我泡一次澡,寶寶。”
旋即,他便将她打橫抱起,繞過屏風再度進了盥洗室。
很快,絲質的嵌琺琅屏風内,響起了水波濺起的聲音,夾雜着細碎的嗚咽聲以及玉佩撞擊向木制浴桶的聲響......
此時,暗色圍繞的屋外,僅留着的兩盞的琉璃燈盞正在冷風刮過中顫悠悠的搖曳,而院中僅有的一株臘梅樹上,枝頭一朵花苞正在綻開,暗香肆意氤氲。
——
大雪停下,院中殘雪落雪不再堆積,風中依然裹着寒,但到底不似先前雪落寒風不停時那般凍人了,久違的暖陽也升了空,透過窗柩照進了暖意融融的屋内。
深色的帳幔内,宋蓁還在睡,昨夜折騰了半宿,将屋内大桶小桶連同幾個暖釜裡的熱水都用盡了,她算是累得狠了,今早察覺到了陸慎起身的動作,她都沒能睜開眼。
“夫人還沒起?”屋外,響起陸慎問話的聲音,宋蓁眼皮不由動了動,沒能睜開,她又放棄了,身子微動了動,便垂下眼睫繼續睡了過去。
門吱呀一聲開了,陸慎一身銀白外裳自外進屋,去火爐邊烘烤過後才行至了榻前。
看着榻上睡得憨甜的嬌人,陸慎眸光越發柔和,想到昨夜他給她上藥時,她昏昏欲睡還忍不住嬌泣的模樣,他又打消了叫她起床吃早食的念頭。
他擡手将她散在臉龐的發撩至耳後,又看她一瞬,正欲起身,卻忽然被一雙藕臂抱住了腰:“去哪兒了?”
大概昨夜哭得狠了,也可能...傷到了,她嗓子嘶啞得厲害,并不難聽,隻是聽得人心頭泛軟又心疼。
“剛去清晖堂那邊了一趟,安排了人修葺,這邊我也已經安排了人過來布置陳設,晚些你醒了,看看,屋内需要怎麼改。”
陸慎被她抱着,也不動了,回身望向她,伸手替她掖了掖滑落出來的被子,輕聲和她說道。
宋蓁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哦。”“渴嗎,要不要喝點水?還是繼續睡?”
“嗯,”宋蓁抱着他,也沒睜眼,就這麼應着,也不知她應的是哪個問題。
陸慎也不再問,伸手拿過一旁矮桌上他走前倒上的熱茶,放至嘴邊探了探溫度,發現有些涼了,又拿過一側小巧的暖釜加了些熱水進去,喂到了她嘴邊。
水喝過,宋蓁又拿頭蹭了蹭陸慎:“你還忙嗎?再陪我躺會兒?”
宋蓁已經習慣了兩人在溫室時,他晨起去練完武回來陪她躺眠的日子,這時也自然而然的開了口。
陸慎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他必須到場的要緊事,便應了下來,彎身脫了鞋,就要上床。
“還有衣裳......”閉着眼,她提醒他。
陸慎聞言,不由輕勾了勾唇,她在這方面一如既往的霸道,連兩人留有的衣衫都得一緻,她沒穿時,他必然也不能留有,偏偏他又愛極了她這點。
“知道了。”
惬意的時光總讓人昏昏欲睡,開始陸慎還愛憐的看着身邊的嬌人好半晌,低頭親親她的額角,她的發頂,漸漸的也摟着她睡了過去,等他再醒來,卻是宋蓁正趴在他胸前研究他的那塊烙印。
“這怎麼看着像是有個圖案在上面,還是原本這兒就有個圖案?”
這會兒天色已經快到晌午,宋蓁卻半點沒有起身的意思,她盯着陸慎胸.前的那塊烙印,越看越像是什麼符文和圖案纏繞在上面,她不知想起什麼,凝眸問他道。
“恩,原本這就有個圖騰。”
經過這麼些天,陸慎已經确定宋蓁不怕也不嫌惡他身上的這塊烙印,他也不再在她面前避諱這事,聽到她問的,他也不瞞她,睜開眼,垂眸看了眼胸前那塊猙獰的青印回答了她。
就是他自己也沒想到,烙下這麼一個烙印後,那圖騰還會重新長出漫在烙印上,隻是烙印太過猙獰,不細看就發現不了這上面實際有個圖騰。
圖騰?
宋蓁聽他這麼一說,視線又落在了那塊印記上,隐隐的似乎能看到是一朵花開的樣子:“是什麼樣的,我怎麼看着像是一朵花啊?”
“是自小就有的?”
一朵花......這圖騰的形容怎麼這麼熟悉。
書裡有提過?
宋蓁心頭怪異的狠,開始仔細在腦子裡回憶書裡的内容,細節。
陸慎聽到宋蓁問的,就猜到她是想問什麼,他不由笑了笑,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印記可能和他身世有關,不過他的承諾從來都算數,既然答應過陸拓,他就不會再找尋以往,一切都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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