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蘭猶如一隻驕傲的鳳凰,連看都不屑看之她眼中凡鳥級别的軒軒,輕蔑的說道:“還需要再比嗎,亦或者,你們軍刀還有獨當一面的步槍手,很可惜,沒有!”
刹那間,幾乎沒有絲毫的間隔,一道嘹亮中隐隐夾雜着幾分濃郁怒意的冷冽聲音,驟然響起:“哦,你是欺我軍刀無人不成?”
突然響起的一道深沉有力的話語,如同落入平靜湖面中的石子,蕩起層層的波瀾,讓得觀衆席無數顆對軍刀心如死灰的心髒,不自覺間,又重新燃起了一絲勃勃生機。
無形中仿佛有一隻魔手,緊緊地攥住每個人的視線,将其生生地拉扯向室内體育場的入口,撲入瞳孔的畫面,是一道胖乎乎的身影,緩步走來。
待得那道胖乎乎的身影完全顯露在每個人的瞳孔中之時,他緩緩停止腳步,帶着鋒利意味的目光朝玻璃屋掠去,精确無誤的定格在先前聲稱軍刀無人可用的冰蘭身上。
他瞳孔中帶着一抹掩飾不住的憤怒之意,再度重複一遍先前的話語,冷冽道:“喂,說話三分滿,凡事留一線,你這般言語,是欺軍刀無人可用不成?”
張的快和瘦子眼睛泛着激動如滾浪的神色,緊握的雙拳因為太過有力,導緻幾乎要攥出汗水,同聲高喊道:“胖子!”
聞得此聲後,胖乎乎的身影将目光毫不猶豫的從冰蘭那副堪稱完美的嬌軀挪開,移至張的快和瘦子的身上,刹那間,眼神中鋒利之色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神色是鐵漢柔情,眼底泛着些許晶瑩的液體。
宋溫暖眯了眯眼睛,先是用拳頭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然後用手指對着張的快和瘦子重重一點,微微一笑,情深似海,笑道:“兄弟,好久不見!”
瘦子猛地搓了搓臉龐,緩解一下因為激動為微微顫抖的臉部肌肉,笑罵道:”靠,你個死胖子,下次能早些出場嗎,差點把老子給弄哭了!”
張的快眼神中泛着滾滾如潮的激動之色,語氣卻依舊嬉笑的說道:”許久不見,還是沒本酷長得帥,不過已經頗具備本酷的那麼幾分風采了!”
宋溫暖微微閉目,聽着那句死胖子,聽着那有些沒皮沒臉的自戀話語,還是那股熟悉的感覺,還是那份永不會随着時境變遷而淡化的兄弟情義。
“這個胖子是誰啊,竟然敢對殺破狼戰隊那麼沖,語氣顯然是偏向軍刀,他應該和軍刀有所淵源吧?”
“嘿,查到了,他叫宋溫暖,軍刀首任殘局手,與張的快和瘦子一樣,也因暫時辦理休學手續而退出軍刀。”
“哇喔,這豈不意味軍刀還有機會,軍刀果然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每次千鈞一發之際,總會有昔日的隊員前來解圍。”
觀衆席因為軍刀即将失敗而導緻黯淡的神色,此刻随着宋溫暖的出場,如落入火星而燃燒的枯柴一般,又重新浮起了明亮有澤的光芒。
“秀才!”已經走進玻璃屋的宋溫暖親切地對着秀才打招呼。
“等你好久了呢!”秀才微微一笑,發自肺腑,輕飄飄的聲音中也是難掩那股兄弟情義,道。
宋溫暖瞥了一眼軍刀陣容,目光找遍四周,也沒有看見王越身影,不由出聲詢問道:“我哥呢?”
現在不是談這個話題的契機,秀才并沒有将真相告訴宋溫暖,而是朦胧的說道:“他有事,所以沒來,具體回頭再說。”
宋溫暖微微點頭,表示懂得,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知道争霸賽對王越意味着什麼,王越沒來肯定出了大事。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也無法替王越解決那所謂的大事,他能替王越解決的,便是解決叫嚣軍刀五人的嚣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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