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詫異的時候,張真人在邊上開口道:“阿鐵,他就是野子,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小孩。”
女子這才從我身上移開目光,點了點頭,倒也沒回答張真人的話。
随即,張真人拉着我坐下,臉上有些尴尬,低聲對我說道:“阿鐵是我幹女兒,這次跟着出來見見世面,她這性子就這樣。别見怪阿……”
我聽到張真人的話,有點意外,仔細打量了一眼阿鐵,一身很緊皮衣皮褲,身材修長完美。臉蛋算不上特别俊俏,但給人一種很飒的感覺。
尤其是那狹長的丹鳳眼,配上她那冷漠眼神,讓人過目不忘。
忍不住開口道:“真是道爺的幹女兒?您老口味倒是挺正。”
我原本一句玩笑話,張真人卻是明顯緊張了,在邊上正色道:“你别胡說,她真是我女兒,幹女兒。”
開什麼玩笑,阿鐵?鋼鐵的鐵?
哪有女孩叫這個名字的?這也太離譜了吧。
有意無意問張真人關于她的事情,可張真人似乎不願意多提,隻是告訴我她姓冷名鐵,跟他淵源很深。
我見問不出什麼,也不再多言。
這會兒沈歸來了,身邊還跟着茅元帥。
姓茅的消失了那麼多天,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
見我在,茅元帥直接就在我邊上坐下了。
随着沈歸落座,說了幾句場面話動了筷字,大家才正式開始吃飯。
我問起茅元帥這幾天去了哪裡。
茅元帥敷衍了幾句,說自己哪兒都跑,特備忙。
一聽就知道,丫的不說實話。
我看的出他十分疲憊。想着他來我家那天晚上,發生的詭異之事,便開口道:“那事兒,解決了嗎?要不然趁着道爺在,請他給你驅驅邪呗?”
茅元帥卻隻是偷偷看了一眼張真人,馬上就把視線收了回來。
對我低聲道:“那晚的事情誰都别說,吃你的飯。”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我不明白其中還有什麼可藏着掖着的,也就沒有再多言。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安靜,并沒有什麼特别的事發生,在吃完後,沈歸吩咐大家好好休息,便率先離開。
等他走後,茅元帥幾人也回了各自房間,我本想找四眼一起回去,可這家夥卻先溜了。
我感覺大家都怪怪的,但究竟怪在哪裡,我說不出來。
餐廳就剩下個張真人了。
見沒有旁人,牛鼻子忽然挨着我肩膀,低聲道:“沒事離茅元帥那家夥遠點,聽見沒有?”
我立馬道:“道爺,您看出什麼名堂了?”
“這小子印堂發黑,精神萎靡,狀态很不對。”
聽張真人這麼說,我忍不住吐槽道:“您既然都看出來了,不給這小子幫幫忙?”
張真人卻很是不屑,說道:“你這孩子,難道在燕京就學了點雞毛蒜皮的本事,規矩卻一點都沒人教嗎?”
“什麼規矩?”
我疑惑的問道。
張真人沉聲道:“這圈子的人,别多管閑事,管好自己就行。”
“那您……您提醒我算是多管閑事嗎?”
在我反問之下,張真人給了我一個白眼,擡手敲了我額頭:“道爺那是看你對了眼。傻乎乎的,别等攤上事兒了也不知道。還有啊,中元節快到了,晚上沒事,别瞎出去溜達,躲了。”
這個躲了,也是一句暗語,指的是往北方走的意思。
聽張真人這樣講,我也感覺自己确實有點多管閑事了。
有操心别人的功夫,還不如多研究一下牧氏記袁,琢磨一下咋弄到那鬼玉瞧瞧。
等回到房間,四眼居然不在,懶得管他。
累了一天,困意十足,我躺下就睡了。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朱含山給推醒的。
我迷迷糊糊開口問道:“臭書呆子,你這半夜不睡覺,幹嘛呢。”
四眼卻滿臉嚴肅,低聲道:“老牧,有情況……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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