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與司徒落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司徒落輕點額頭。
隻見兩人把劍一橫,風行雙腳猛一蹬地,身形往上飛起。腳尖踩在司徒落的劍身上。
司徒落右手執劍,左手運足内力,猛一擊打劍身,劍鋒折彎,風行的身體如箭矢般沖了出去。
風行手持長鋒,仿佛黑暗中的一道亮光直直的射在了黑衣人首領身上,霎時原本逃跑的二人瞬間倒地。
黑衣人首領手捂傷口,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從袖中滑落一柄短刃,刺向了與他一同倒地的黑衣人。
然後沒有絲毫停頓,刺入了自己的心口,瞳孔放大,慢慢變的渙散無光。
此時的江離然,見已沒有打鬥的聲音,于是從人群圍着的縫隙悄悄露出頭來。
看見刺客都已經伏法,于是推開侍衛,匆匆小跑過來,看着風行與司徒落,心有餘悸的問道:“兩位壯士可是戰北山莊之人?”
“參見大皇子,為防賊人狗急跳牆,想殺人滅口,毀滅證據,吾等二人特奉盟主之命前來保護徐福。”
司徒落說完,用劍尖指着刺客的屍體說道:“這些應該都是豢養的死士。”
“哼,想都不用想,定是弘博生那老賊,居然私下裡膽敢豢養死士,真是膽大至極。”江離然義正言辭的說着,仿佛在為剛才自己的表現找補點顔面。
“徐福可有事?”司徒落見徐福身上有數道傷痕,輕聲問道。
江離然這才想到查看徐福的傷勢,隻見徐福身上衣衫早已被刀劍劃衣衫,不知是雨水還是血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連忙喊道:“快,傳太醫,傳太醫呐。”
緊接着太醫趕到徐福跟前,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随後又給徐福号了号脈,随後點點頭說道:“回大皇子,徐壯士乃是皮外傷,未曾傷到筋骨。”
“那就好,那就好。”江離然原本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多謝兩位壯士了,若不是你等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啊。”江離然看着躺在地上的衆人,又看了看哀呼的嶽猛,氣不打一處來。
“大皇子客氣了,此乃草民分内之事。”
司徒落說完,從懷中拿出一物:“這是盟主在我等臨走前,讓草民交予大皇子之物。”
江離然從司徒落手中接過,乃是一個黑匣。江離然作勢就要打開。
“還請大皇子稍等,盟主說了,等需要之時再開啟,此間事已辦好,吾等先行告退了。”
司徒落對着江離然雙手抱拳,而風行則面無表情的站在旁邊,沒等江離然回話,二人便越牆而出。
江離然看了看手中的黑匣,又看了看司徒落二人走的方向,搖頭苦笑:“這戰北盟作風都如此奇怪。”
“弘博生,看你這老賊明日如何推脫。”
…………
“老爺,老爺失手了。”管家跑過來向弘博生彙報黑影今日的刺殺情況,弘博生身體僵硬的猛一坐在椅子上。
弘博生癱坐半個時辰後,眼神逐漸變得堅韌,看着管家:“速速聯系戰戈統領,今日徐福未死,明日定當會咬我一口。”
“雖然沒有物證,但總歸會被聖上記在心上,到時全都萬劫不複。”
“記住,此事你親自去,定要小心行事。”
…………
“這個弘博生,手下之人也太無用了些,本統領已經大開方便之門了,區區一個徐福居然都殺不掉!”
“還有,他後面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戰戈對着一身黑衣打扮的人說道。此人正是弘博生的管家。
“戰統領請息怒,我家老爺全無此意,隻是想求自保罷了,還望戰統領出手相助。”
“哼,回去告訴他,此事我已知曉,後面我會上禀四皇子,告訴他别再做蠢事了!”
“廢物,真是廢物,不行,此事要與四皇子好好商量商量。”戰戈在管家走後,氣憤的痛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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