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司溫和微笑:“當然,三夫人請!”
冷紅魚輕輕轉了轉被綁痛的手腕,這才邁步離開密室。
與此同時,東風小築之外,亓官顔帶着二十多人劍指前方:“你們給我讓開,再不把我夫人交出來,我砸了東風小築。”
亓官顔很生氣,但就算再生氣他也得冷靜,一來冷紅魚還在對方手裡,二來東風小築是太子行宮,真要把事情鬧大了,千王府就會背上叛君的罪名。
千王府本就身處深淵,他不能成為千王府的罪人,可他着急啊!
“都在幹什麼呢?”就在此時,溫澤的聲音出來,然後走到亓官顔面前:“三公子,您這大半夜的,用得着如此興師動衆嗎?”
“把人交出來!”亓官顔冰冷的語氣,利目如劍。
溫澤微微一笑:“三公子是為三夫人的事來的吧?别着急,我們就是有事相求,所以才将她請過來,不信您一會問問三夫人。”
“請?”亓官顔冷冷一哼:“這話很新鮮,我還是第一次聽聞,請是用蒙漢藥請的,真是高啊!比三流九寇都高明。”
亓官顔諷刺的話,溫澤自然聽得出來,但他隻是淡淡一笑:“三公子不必動怒,我們的手段也許不太光明,但也是不得已的事,總而言之,一會您就會見着三夫人,有何疑問,您回頭可以問問她。”
溫澤都那麼說了,亓官顔就是不樂意也隻能等着。
不一會,冷紅魚真如溫澤所言,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她身邊還跟着一個亓官顔非常熟悉的人,那人不是李乾司還能是誰。
亓官顔迎上前,先問了冷紅魚有沒有事,直到冷紅魚搖頭,他才冷冷的瞪着李乾司,鄙夷說道:“李乾司,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把戲都用上了。”
李乾司淡淡看了眼,直接漠視了,他轉而對冷紅魚說道:“别忘了本太子說的話,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雖然有些讨厭為這種人‘保密’,但冷紅魚還是點點頭。
當夜裡,為了安全,亓官顔直接帶冷紅魚回到千王府。
一進門,亓官顔就問道:“李乾司真沒對你怎麼樣嗎?今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李乾司所說的保密是什麼?”
冷紅魚張了張嘴,本想實說,但想想,自己也沒什麼事,而且李乾司又動不得,那麼說不說還重要嗎?
“也沒什麼事,他隻是想替一人求藥,但這個人身份有些特殊,他不想讓人知道,所以才半夜将我請去。”
“那你告訴我,這方巾上的東西是什麼?别告訴我就是一塊方巾,你是醫者,不會連蒙汗藥都不知道。”亓官顔可不是傻子,若真是請,用得着下三濫的手段?
“噢,哦,這個啊,你在哪找到的?”冷紅魚扯過那塊方巾:“這本來是想用在你身上的,誰叫你現在動不動就抱着我,所以給你準備的,沒想到掉了。”
“啥?”亓官顔一怔,回神,他甚是無語的瞪着冷紅魚:“夫人,有你這樣的嗎?我是你丈夫,抱一抱又怎麼了?又沒把你怎麼着。”
冷紅魚雙手叉腰,嬌蠻說道:“你今天想抱我,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想吃了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防着點也是正常的,這叫自我保護。”
“……”
亓官顔好無語,但似乎又很有道理。
東風小築。
送走亓官顔與冷紅魚,李乾司一直坐在大堂内,就那麼靜靜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溫澤才走到他身旁,小聲說道:“太子殿下,您就這麼放了冷紅魚真沒問題嗎?萬一她将事情告知三公子,以三公子的性子,沒準會與您計較。”
當然,這個計較可不是一般的計較,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乾司深呼一口聲:“冷紅魚若為千王府着想,若不想千王府因此陷入麻煩,她就不會那麼做,放她走,那是因為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神藥,仙醫門的寶貝,李乾司想得到不假,但若付出的代價大于所得,那就沒有必要了。
仙醫門具體細據,在李乾司還沒有完全掌握之前,他不能動冷紅魚,否則死的恐怕是自己。
“這藥要給皇後娘娘送去嗎?”溫澤拿出那顆生骨丹。
李乾司看了眼,淡淡丢出一個字:“送!”
既然求來了,為防冷紅魚突然來一個襲擊,查探,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假做真。
所以皇後擋刀了嗎?
擋了,皇後的确為李乾司擋過一刀,但并不似李乾司說的那麼嚴重,隻是輕輕劃破手臂罷了。
這廂,收到李乾司送來的生骨丹,皇後妖豔美麗的臉上并無表情,她隻是輕輕瞥了眼:“吾兒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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