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她還是得到了消息,說是阿因被軟禁在了承乾宮裡。
而此時她又聽童陽說,皇後壽宴,他的班竟被換了,而且守衛比平日稀松了很多。
這實在太反常了!
童陽也覺着反常,可他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侍衛,上頭的事,他又豈能越俎代庖過問?
林墨問他,換掉的人是誰,留下守門的又是誰。
童陽不曉得她為何會這麼問,但還是給了她幾個名字。
林墨心尖一顫,那幾個名字裡,有幾個的姓氏她很熟悉,那是蕭家數百門客裡的其中幾人的姓氏!
蕭家勢力遍布東京城,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童陽以為她是多想了,可她卻反手握住他的手,認真的擠出幾個字,“童陽,帶我,入宮。”
這是這幾個月以來,她頭一回開口說話,她眼神裡的堅定,讓他整個人都震撼了。
他從未見過這般倔強又堅定,溫柔又強大的眼神。
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應了娘娘……”
“我,逃,的。”她堅定道,“拜托!”
他耳後一紅,别過臉去,他是要拒絕的,可她卻緊緊握住他的手,仿佛他不答應就不放手般。
于是他心一軟,隻好應了。
于良國百年曆史,宮牆輝煌,但也有年久失修的地方,還有幾處不為人知的狗洞,前幾年就被他封了幾個。
是夜,他偷偷帶她鑽了狗洞入了宮,臨行前,他強調,“宮中之亂并非你我所能左右的,答應我,你隻是去報信,報完信就回來!”
林墨猛地點頭。
内宮是女眷待的地方,除了陛下,不得進任何男人,而他是正兒八經的男子,根本無法進去,他隻得在外頭等着。
隻是他幾乎等了十幾個時辰,都不見她回來,他有些着急了。
他無法想象她在内宮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于是他打暈了一個路過的寺人,換下了他的衣裳,也偷偷潛入了内宮。
承乾宮是皇後的居所,都不用怎麼探問,便能尋到。
隻是他尋到時,卻見有一個女子正将昏迷的她拖進了承乾宮後廚的柴房裡。
果然是遇到危險了!好在他來的及時。
當那女子走後,他直接撬了柴房的門,将她救了出來。
夜黑風高,誰想他剛将她救出宮,宮裡便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他知道宮裡有她牽挂的人,他不能吵醒她,等到這一切都結束了,再同她講才是最合适的時機。
好在西京坊足夠偏僻,這幾日的動蕩裡,都未曾波及這裡,但他怕驚着她,便日日在她的飲食湯藥裡加了好些安神藥。
她也因此睡了大半個月。
直到這一切都結束了,她才醒過來。
她原本是恨他的,可當聽聞阿因安然無恙,她也沒再同他計較,隻是留下了一封書信,便随着薛娘子她們一道去了江南。
童陽見到書信時,她大約已經出京都半日了,他想去追,可奈何父母都在京都。
早年他阿娘生他時難産,後因為調理不順得了一場大病,再也無法生育,家中隻有他一個孩子。
京都雖剛剛安定下來,漠北軍也撤離了,但他依舊放心不下二老。
誰想他将此話說給他父親聽時,他父親直接罵了過去,“你小子!是不是瞧不起你阿耶?”
随即他撈起平日裡他用着十分順手的掃帚,将他打出了門,隻留他一人站在門口,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直到嬷嬷告訴他,當年,他阿耶也是放下一切将她阿娘追到手的。
他恍然大悟,興奮地騎上了嬷嬷給他準備的馬,連幹糧都沒帶,直接往江南而去。
林墨,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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