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感受不到仇恨之意,甚至在目光掃過自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敵對情緒。比起那個穿着他港黑時期衣服的外國青年,他本人會是最好的突破口。
突然被叫住的青年眨眨眼,扭過頭去注視着根源世界沒被他迫害過的森鷗外,胡扯道:“不是的哦森先生,我是太宰君的爸爸大庭葉藏,跟太宰治沒有一點關系。”
他這謊話說到自己都不信。
津島修治将頭頂的氈絨帽扶正,語氣十分敷衍,揮舞着左臂的輪盤說:“你看我的異能力甚至都不是人間失格。”
森鷗外隻是哂笑一聲,角色拿捏的很準,就像是對于叛逆期的孩子無限包容的長輩一般,解釋說:“大庭葉藏是太宰君曾經任務時用過的假身份。”
太宰治緊皺起眉頭,暗沉瞳孔死死瞪着對方。
他這話就好像在說【你過往的一切我都有記住】似的,尤其是在明知道他不可能回到港口黑手黨到現在,這樣的話不過是徒增厭惡罷了。
可惜處于上帝視角的津島修治完全get不到這方面。
青年隻是茫然地眨眨眼,吐槽說:“居然有這種設定嗎?”
他還以為按照原著節奏,太宰治作品中的角色不應該會出現才對,沒想到居然直接作為本人的假名來使用。
“那麼,太宰君,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那麼稱呼我嗎?”森鷗外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隻是言語間不經意流露出的上位者氣勢讓人不寒而栗,“這是怎麼回事?”
“嘶……”津島修治倒吸一口冷氣,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模樣,像是被吓到似的後退兩步。
他用披風将自己裹得更緊,頂着巨大壓力湊到自家戀人身邊,小聲嘀咕着,“我說什麼了森先生居然認為能從我嘴裡摳出情報?”
費奧多爾表情放空,壓低聲音提醒道:“你叫他森爸爸。”
原本隻是對紙片人調侃的叫法,在正主面前不小心嘴秃噜說出來,後果自然十分酸爽。
不亞于在原著魔人面前直接叫他飯團團。
“哇,不愧是老狐狸森爸爸,看出來我對他沒什麼敵意了。”津島修治雙手揪住氈絨帽耳側的部分往下拽,表情糾結地感歎道。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内選擇出邏輯上的最優解,真不愧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連太宰治都能坑到的男人。
又一次近距離聽到這種自己絕不會說出口的稱呼,一襲駝色風衣的青年終于忍無可忍,“那麼惡心的稱呼……”
他怎麼可能會這樣稱呼算計死織田作之助的男人……還是說,這個未來中的自己已經受到魔人的影響,連織田作之助都未曾相識了嗎?
首先先排除掉一個“兩人正兒八經相戀”的正确選項,再帶入“魔人對太宰治圖謀不軌”這一點為前提,津島修治很容易就能推測出過去的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伸了個懶腰,暫且擱置了來自森鷗外的詢問,頂着一張笑意盈盈的臉與過往的自己對視。
“還好啊,沒什麼原則問題上的沖突,森先生這種設定的老男人……嗯,雖然他這個中年人形電腦太過正确了顯得很多事情很屑,但是太宰治的話确實受了他不小的影響……”青年認真解釋道。
擁有上帝視覺的他不會真正成為這份‘絕對正确’之下的犧牲品,僅僅從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分析森鷗外這個人,能找到許多奇奇怪怪的萌點所在。
比如邋遢醫生和港黑首領的身份反差,沒有正經事時那随意到令人感到頭痛的态度,再比如那根過長的呆毛……
津島修治臉色認真,兀自點點頭道:“總之把他當成電腦還覺得挺可愛的。”
電腦嘛,會考慮到感情那才恐怖好嗎?
“可愛?用這個詞來形容中年男人不太合适吧?”太宰治注視着這個來自未來的自己,語氣中的嘲諷之意幾乎快要滿溢而出。
就知道兩個太宰治碰到一起絕沒有什麼好事發生,費奧多爾無奈歎了口氣。知道這樣下去沒完沒了,他索性托住自家時間段那隻繃帶精的腋下,将人放到離森鷗外近的那一邊,靠行動阻止了即将激烈起來的争論。
津島修治不滿地撅起嘴,哼哼唧唧的開始回答森鷗外的問題。
“具體情況我來這裡之前費佳已經說過了吧,這個世界幾個月内就會因為某種原因會被覆蓋,重新再來一次。像是遊戲中的存檔讀檔,我們是來自讀檔之後全新時間線上的人。”
比起以前從未見過面的費奧多爾,顯然是與太宰治有着相同外貌的青年更能取得在場人的信任。但是倘若信任了這份說辭,随之而來的問題卻遠超他們目前需要面對的。
就像是明晃晃的把世界末日的确切日期擺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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