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熟人面前,他也隻有跟自家戀人親熱的時候,才會偶爾使用“您”作為稱呼。
駝背就更不用說了,自然是從他展露出苗頭時,就被關心他的養父母盯着矯正。除了啃指甲這點死活改不掉以外,又考慮到這方面的癖好不會影響正常生活,這才能一直保留到現在。
至少在現世的旁人眼中,這個由法國夫婦撫養長大的俄羅斯青年很健康。顯然與他那位一起被收養的日本兄弟一樣,二十年來被養得很好。
表面上看似乖巧無比的費奧多爾,行為上也是個十足的好孩子。即便是成年之後,青年都未曾碰過一次煙,連夜不歸宿的情況都很少有過,基本不會讓家人擔憂。
除了跑去故國的莫斯科上大學後,費奧多爾在正确的環境被點亮了戰鬥種族的天賦技能,對伏特加一類的酒水會适量飲用之外,其餘方面很少會沾。
也不怪津島修治會将他事後煙的說法不認真對待,畢竟費奧多爾是真的從未抽過煙,能說出這種話更多原因是因為氣氛正好罷了。
不過想想一身貴公子和服打扮的某位俄羅斯人,在散發着陣陣熏香的純日式房屋中落座在矮桌旁。他輕磕手中本屬于花魁的長柄煙鬥,紫紅色的雙眸看似毫無感情流露,就這樣靜默欣賞着花重金才能相見的花魁彈奏三味線的模樣……
思緒跑偏的青年深吸一口氣,表情不經意間流露出興奮之意,顯然對于幻想中的場景很感興趣。
他扒拉着自家戀人的衣服,将本就沒能好好穿在身上的浴衣扯下大半,用仿佛在不斷閃爍着光亮的眼眸與他對視,“那确實很好看呢,配合上你這身浴衣,有種優雅慵懶的貴公子氣息。”
他以前怎麼沒想到要這麼玩,那些角色play換裝扮的人基本是自己,什麼時候也該輪到費奧多爾換一換。
畢竟穿着和服的魔人,是真的很符合自己的審美。
可惜的是,他白天那場戲扮演的不過是普通藝妓,臉被畫得慘白不說,服飾還遠不及花魁的隆重,想要當做花魁主題的cos服并不合适。
津島修治将臉埋在對方的衣物之間,深吸一口氣,悶聲講述着他又不知道發散至何處的思維,“來自異國的客人,身穿和服來到了吉原,抛灑重金與此處的花魁結下一段戀情……然而世事無常,兩位有情人終究沒能成為眷屬,在世界局勢的變更與無情戰火的映襯之下,最終天各一方。”
若不是疲憊感導緻青年的精力并不如往常的般旺盛,他恐怕又得叭叭叭個不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語調頗為萎靡,隻是緩慢地講述一番。
“要是這樣拍的話感覺也能出一套不錯的正片,不過劇情太複雜的話還不如拍成電影,反正梅勒斯也不缺這點錢。”津島修治微微歎了口氣,試探性地瞥了一眼自家戀人的反應。
若是費佳對這個提議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的話,他還是有機會真正實行的,順便還能把自家男朋友撈來一起演電影玩玩。
畢竟在電影院欣賞他們共同主演的電影,觀衆在為熒幕中兩人的悲劇結局暴風哭泣時,正主卻在這邊偷偷牽手,是一種極為少見的樂趣。
隻不過這樣的想法,恐怕得等塵埃落定之後才有機會實現。
完全能猜到自家不安分的戀人在想些什麼,費奧多爾并沒有立刻拒絕他的想法,而是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
來自津島修治期待的目光愈發強烈。
“花魁太宰的話,是男扮女裝還是治子?”理了理浴衣的俄裔青年不再吊人胃口,指尖攪動着戀人尚未幹透的棕黑色卷發,像是妥協似的微微颔首。
他那擁有着鸢色眼眸的戀人眨眨眼,随後展露出一個過于溫暖的笑容。就如同一隻黏人的奶貓,得到滿足之後立刻信任滿滿地露出肚皮,任人撫摸他最柔軟的地方。
像他這種在重要的人面前,無論年紀幾何都像是長不大的孩子的特性,最為讓人心軟。
津島修治微微揚起頭,主動蹭了蹭自家戀人的手掌,之後便惬意地閉上眼,伸出一根手指回答道:“這種情況果然還是男扮女裝比較好玩,不過這樣的話,我應該也不是普通的花魁,按照俗套設定應該是什麼殺手之類的存在。”
管理員号可以讓他拟态成女性的外貌,甚至連身體數據都能像是遊戲捏臉一般随意設定,隻不過津島修治恐怕對于正常狀态下穿女裝更感興趣。
他再怎麼說也是個擁有近十年駕齡的老司機,玩法也是越來越放得開。比起最初為了跟還不是戀人的費佳互坑穿女裝,如今的他已經能坦坦蕩蕩主動要求了。
畢竟這算是很不錯的增進兩人之間感情的道具,當初那些黑婚紗照他自己也存了一份,偶爾翻相冊時還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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