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
【我說錯了?】對方的語速明顯加快,【你每天除了跟着波特還做什麼?啊,還跟泥巴種下棋,是吧?】
【馬爾福!】羅恩拽住對方的衣領,盡管他已經疲倦到生不出氣了,【不要說那三個字……就不行嗎?】
一縷月光照進黑暗的角落,這一刻,羅恩确信在對方的眼睛裡,有什麼碎掉了。馬爾福注視着他:【不行。】他昂起頭,繃緊的下颌透露出堅決,反擊道:【你又不是聽不懂。】
羅恩在刹那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對方第一次說這個詞的時候,哈利和赫敏并不明白,是他解釋給他們聽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詞指的是誰。不論他再怎麼看不慣馬爾福的做派,馬爾福又是如何譏諷他的貧窮,他們依然是同類。羅恩禁不住問自己,同樣的身體,如果他是個麻瓜,對方還會要求剛才的事情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小腿恢複了知覺,他低下頭,推開對方的肩膀離開。
【我不懂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對方的聲音自背後傳來,【你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吧?最近我的學院裡多了幾個選擇,斯萊特林的純血可比格萊芬多多得多。】
羅恩依舊沉默。終于,他轉過頭來。
【至少适應期結束前……和我一起好嗎?】他知道自己臉紅了,【和赫奇帕奇的比賽結束後,我會去的。】
馬爾福的後背離開牆壁。羅恩低下頭,錯過了對方胸膛的起伏。
【随你。】他說。
那天的最後馬爾福沒有再回到圖書館,是帕金森仔細地幫他收拾了書本,帶回休息室。在做這些時,她臉上有一種甜蜜的神采。
羅恩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感到心裡發悶。雖然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沒看進一個字,至少離開時,哈利的目光已經不那麼懷疑了。
【羅恩,你洗澡時用的是玫瑰味的沐浴露嗎?味道很好。】在回寝室的路上,哈利玩笑着說。
羅恩胡亂地點頭。他轉移話題:【今晚我們還去厄裡斯魔鏡嗎?】
【不,不去了。】哈利的話令羅恩吃驚,【我以後都不想去了。昨晚我在魔鏡前碰見鄧布利多,也許他說的對,沉湎于幻想是最沒用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打好比賽。】
哈利綠色的眼睛安靜地注視着他。羅恩不安地笑着,去推他的肩膀:【有什麼事嗎?】
哈利張開嘴巴,卻隻是搖搖頭。直到兩人走到塔樓入口前,他才猶豫着開口:【羅恩……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吧?】
【當然了,你在想什麼呢!】羅恩吃驚地笑出來,【不然還會是誰?】
【抱歉,是我敏感了。】哈利也笑了笑,【你知道,我沒什麼交朋友的經驗,不希望搞砸了。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有什麼煩心事,完全可以告訴我,就像我全部都告訴你一樣。】
羅恩莫名感到哈利在暗示什麼,在這一瞬間他聽見了自己猛烈的心跳。不,但那是不可能的,他對自己說,如果哈利真的知道了那件事,絕不會像現在,如此心平氣和地與他談話。
【好的,當然。】羅恩鄭重地點頭。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從何時學會撒謊的。但他确信,有些事哈利不知道,會更好。
……
與赫奇帕奇的比賽前夜,哈利與雙子被伍德叫去做最後的戰術确定(弗雷德和喬治擔心伍德會因勞累過度而猝死,為他沏了一大壺麻瓜沖劑)。赫敏強拉羅恩在休息室複習,卻在羅恩的建議下決定先下一局巫師棋,哈利和羅恩都認為偶爾輸一次對赫敏有好處,哈利還認為,偶爾赢一次對羅恩也有好處。
可在擺陣時出現了問題。
【我的王呢?】白色的後在棋盤上嘤嘤哭泣,【你把他搞到哪裡去了?】
【我、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羅恩苦惱地抓亂了紅頭發,【難道上次我沒把他和你放在一起?】
【當然沒有!】白皇後聲色俱厲地插着腰說,【上一次,啊哈,我想起來了,你把他落在外面了,你這個冒失鬼!你爺爺和你爸爸都要比你仔細得多!如果你不找到他,下次别指望我們聽你的擺布!】她身後的車兵馬象齊聲附和。
【好,好,我明白了——】羅恩哀傷地望向赫敏,對方卻已經翻開魔史書。他頹然地收拾好棋子,攤開作業,努力回想是什麼時候——啊,是那天,他急着去吃晚飯,就胡亂将王塞進褲子口袋裡,接着,他和哈利去了圖書館,接着——
羅恩【啪】得丢下筆,飛奔向螺旋樓梯,跑回寝室,從衣架上取下褲子——
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一片幹巴巴的糖紙。這副棋是爺爺輩的傳承,是因為他下得好,爸爸才特地傳給他的——唯一一件他憑本事獲得的東西,雖然依舊是二手貨,哦不,三手。他有一種丢掉了最寶貴的信任的感覺,假如家人知道他把王弄丢了,一定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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