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隽言講話時臉部表情故意表現得很誇張,唱作俱佳的模拟着自己的反應,把英格麗給逗笑了。
「我都已經說成這樣,妳再不把帽子摘下來,我可要開始懷疑妳有秃頭了。」混熟了些,季隽言講話愈來愈放膽,他實在很想看看英格麗的廬山真面目。
「隻不過是為了讓我把帽子拿下來,你還真是用盡心思。其實你隻要開口要求就好了,何必這麼辛苦呢?」英格麗覺得季隽言根本就是故意借機開她玩笑,不過她很能理解他的幽默感,自己也很樂在其中。
英格麗很配合的把頭上的鴨舌帽拿下來,一張綁着馬尾的典雅鵝蛋臉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季隽言的面前,她微微露出尴尬的淺笑,那一雙水汪汪的深邃大眼充滿靈性,就像望進深不見底的黑洞。
她的皮膚因經年曝曬在強烈的陽光底下,曬成很均勻的淡金古鋼色,帶着野性美;雖是東方的臉孔,卻有着希臘雕像完美的黃金比例,細緻的五官非常吸引人。
季隽言覺得這樣的絕世容顔卻外放在貧瘠的非洲沙漠中,每天被鴨舌帽遮住,以男性的眼光來看,實在有種暴殄天物的遺憾。
盯着女人的臉看不太禮貌,季隽言自我解嘲道:「這下我可把妳的臉看得很清楚了,如果遇到叛軍襲擊,我就能認得妳,緊跟在妳背後逃命。」
英格麗聞言笑着說:「我今天已經夠開心了,你不要再逗我笑了。」
「能笑的時候要多笑才好,我看妳每天都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随時都在備戰狀态下,偶爾還是要放松一下,适度的釋放壓力。」這是季隽言的真心話,他一個大男人在這麼艱辛的環境下都已經覺得很吃力了,更何況是一個瘦弱的女子。
英格麗側着頭反問,「這是醫師開給我的處方嗎?」
「這是詹姆斯醫師對妳的診治,治妳不常對我笑的病。」女孩子向來很吃這一套,季隽言有信心以後英格麗對他的态度一定會更友善,他有些奸詐的想着。
但顯然英格麗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瞇起眼開始審視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每個聽過你這麼說的女孩子應該都會很高興吧?不過,有人對你笑的時候,并不能保證那一定就是善意的表示喔。」
第一印象果然沒錯,這女人個性拘謹嚴肅,有種很難跨越的距離感。
季隽言雙手一攤,賴皮的說:「沒辦法,我隻是個膚淺的男人,有美女肯對我笑一笑,就會讓我精神百倍,看來我的詭計無法得逞了。」
英格麗笑着起身準備離去。「就像我說的,你不用那麼大費周章,想要我給你一個微笑,開口要求就可以了,我不會吝于給予一個真誠的微笑。」
話題結束,季隽言看着英格麗的背影漸漸遠去,忽然對這女人頑強的性格感到有趣,難怪她能在這種窮山惡水中生存下來,真是個特别的女人。
第三章叛軍
終于輪到了隔離區難民撤離的日子,季隽言發現先前疑似有感染迹象的難民有人已經出現了食欲不振、惡心想吐的症狀,雖然跟發病期的症狀仍有些差異,但畢竟是新的病毒,病症有可能會有新的變化。
他不想冒這個險,于是他主動向英格麗提出要求,把這一批人繼續留在隔離區以免疫情擴大。
英格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季隽言。「這是我聽過最荒謬的提議!你怎麼可以要我把他們留下來等死呢?叛軍已經逼近了最後防線就要打進營區了,你卻要我抛下他們不管,我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那難道妳就要冒着讓所有人都感染疫病的風險,帶着這些人一起走嗎?」季隽言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這種所謂人道主義的婦人之仁,他的态度非常堅持。
英格麗舉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講。「這裡的事由我做主,你的意見我已經聽到了,但是……恕難從命,所有的人今天都要撤離,一個也不能少。」
「妳的固執有可能會犧牲更多條人命。」季隽言認為應該顧全大局,甯可犧牲少數人,以保全大多數人的性命安全。
英格麗站起來和季隽言面對面,語氣非常堅定,毫不退讓地道:「也許我是固執,但是我不會去扮演上帝,決定誰該活誰該死,隻要還有存活的機會,我絕不留下任何人,如果叛軍進入營區,留下來的人一定會死。」
才剛對這個男人稍微有了好的感覺,英格麗立刻又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竟然要求她抛下難民自己逃生,簡直是冷酷無情得不可思議!
面對和她僵持不下的季隽言,她用手指着懸挂在自己身後的國際紅十宇會的基本原則──人道、公正、中立、獨立、志願服務、統一、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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