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公決定親自卻見孔子,誰料桓魋匆匆來見,強烈勸谏宋景公不要見孔子。
宋景公非常不高興,他對桓魋道:“孔夫子乃當今聖人,舉世聞名,且曾在魯國為官,政績彰顯于世。
如今寡人正需如孔子這樣的人輔政,孔子更有一批德才兼備弟子,若寡人給予官職,内可定邦,外可護國,豈不是美事?司馬何故阻止?”
桓魋冷冷道:“主公,算了吧。想想看,為何魯國、齊國、衛國均未重用孔丘?無非是兩個原因,一是孔丘此人,名不符實,其學說誇誇其談,不接地氣,于富國強兵無甚鳥用。
二是臣聽聞,齊侯讨厭孔丘。如今國際局勢,齊國勢強,齊侯的意見,主公難道不要多考慮考慮嗎?”
宋景公心道,天下諸侯,哪個國君不想重用孔子?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強權卿大夫從中作梗?
當然,宋景公不能将這話吐出口。而且,此時的宋景公也不敢得罪桓魋,畢竟此時宋國面臨着的國際局勢非常複雜。
晉國平叛看來是快要成功了,齊國也已經是強弩末勢了。
幸虧宋國未積極參與反晉,一旦晉國緩過氣來,宋國第一時間得向晉國示好,同時積極幫助晉國打擊那些反晉盟國。
尤其是鄭國,最好是直接将鄭國給滅了。
到那個時候,桓魋這樣的大司馬,可是宋國最需要的。
至于孔子,唉,算了吧。
“那一切就依司馬之意吧。”宋景公歎了口氣,将權力放給了桓魋。
桓魋大喜,他立即行動起來。
當然,桓魋也不敢直接率軍去殺了孔子。殺賢,那是要背負一生的罵名,甚至一生都不夠,被史書記錄下來,那是遺臭萬年的。
聽說孔子等人天天在商丘講學,那就去搞點威脅動作,讓孔老二灰溜溜離開宋國吧。
于是,這一天,孔子正在大樹下講學,突然闖來一幫混混。
其中一個刀疤臉指着那棵大樹道:“對,就是這棵,砍了吧。”
一群混混搶起斧子就砍起了樹。
仲由大怒,咣地一聲抽出劍來,沖了上去,指着刀疤臉大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擾亂夫子講學?”
刀疤臉斜了個眼看了看仲由,繞着仲由踱着步,鄙夷道:
“喲,一介士人流浪至宋國,還敢拔劍?告訴你,這樹,是老子花錢買了的,今日砍了要做谷櫃。老子砍自己的樹,你敢阻撓,信不信拿了見官去?”
仲由頓時語塞,端木賜、冉求見狀,怕仲由沖動,連連抱住仲由,将仲由拉到一邊。
孔子冷冷看着這一群混混,心頭一股涼意升起。
這哪是什麼砍自己家的樹?分明是有人在搞事。
大樹被砍了,場面一片狼藉。
過了不久,司馬牛急匆匆趕到,見狀大怒。但由于口吃,所以漲紅着臉卻說不出幾個字來。
但司馬牛比誰都清楚,如此明目張膽敢為難孔子的,除了自己的二哥桓魋外,整個宋國别無他人。
搞了半天,從司馬牛口裡,孔子終于知道了事情真相。
根據司馬牛的說法,這一次桓魋是來警告的,如果孔子還敢留在宋國,那下一次就可能要來抓人了。
孔子淡然道:“丘今所為,乃順天道而為。天降德與吾等,桓魋豈敢耐吾何?”
話雖如此說,但孔子已經決定,不宜再呆在宋國了。
在内心上,孔子确實看不起桓魋這樣的人,但君子不與小人相鬥,戰略上可以藐視之,但戰術上得重視之。
萬一桓魋這樣的小人真的惡向膽邊生,到時将自己及一幫學生都害了,那真是不值得。
司馬牛知道老師準備離宋是二哥桓魋之故,已經多次求見桓魋,但桓魋故意回避了。
司馬牛去找了宋景公,但宋景公歎着氣,聳了聳肩,将兩手一攤,意思很明白:寡人實在管不了,畢竟如今宋國是桓族說了算。
桓魋,還是你子牛的二哥哩。
司馬牛又去找了大哥向巢,向巢也對桓魋很不滿。但向巢也不希望孔子在宋國出仕,畢竟,此時的向巢雖然與桓魋生了意見,但從家族利益角度考慮,桓魋排擠孔子在宋國出仕是對的。
司馬牛心頭窩着火,無奈之下,作為宋國大夫的他分派了家丁仆役,日夜保護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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