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她拿了手機給你看?”
“系呀,怎麼啦?”
秦淮閉了閉眼,決定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當時我的手機也在你身上,所以跟蹤信号就是這麼得來的。”
楊國富聞言張大了嘴,“這…系不系有什麼誤會,還系她告訴我說,綁架犯他系自殺的呀!因為如果系你推的,他就應該仰面倒在地上…”
“你有毛病你和她說這個?她是敵是友你知道嗎?”
“怎麼會呢?她系你老同學咩,而且她也的确幫了我們啊?”
“如此費盡心思地設下追蹤信号,你還覺得她是來幫我的嗎?不錯,她是我同學,但有些事我不記得了,我直覺…”
“直覺什麼?”
秦淮眼神遊離,用一句“沒什麼”生生截住話頭,此番談話于是不了了之。
一個月後,秦淮的好友之一,孫小滿死了。
第4章楊國富(下篇)
孫小滿,隸屬于xx市xx分局刑事科。7月29日執勤途中,路過xx大橋,突遇煤氣管道洩漏,被爆炸的氣浪波及,甩出護欄,摔至橋底當場死亡。
“像你這樣,什麼時候才系個頭呀?”
雖說除了對飲食和談話的抗拒以外,秦淮表現得基本與常人無異,可楊國富察覺到了,那氣定神閑擺弄遊戲的樣子分明隻系空殼,内裡早已碎了。師父曾評價說楊國富有相當的“天賦”,就像那時在泰國路邊刮胡子,他也不過是下意識地瞄了眼鏡子,就直覺馬路對面的幾人來勢洶洶,果不其然剛一起身,幾路警察便包抄着過來了……話說遠了,重頭來過。
因為孫小滿生前最後一通電話打給了秦淮,所以兩人都曾被叫到派出所做過筆錄調查。也就是從這次筆錄之後,秦淮便一蹶不振,隻日複一日地擺弄着那個他在VR公司定制的遊戲。
“老秦,你到底怎麼啦?”
系哪裡不對嘛?楊國富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鐵盒,盒底靜靜躺着一部熒幕碎裂了的黑色老式手機……啊,想來不會有錯,迄今為止的一切不順,正系從秦淮的這部手機開始的。
上月19日,他們曾針對這部手機進行過一次無疾而終的讨論。之後不久,準确講是兩日後,事務所接過一個案子,内容是幫助委托人尋找失蹤母親的下落。
缭繞的煙霧襯托着兩個人的臉,直到一隻手伸了過來,不容分說地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
“19日是一個平常不過的周六,清晨,我媽她習慣性朝公園方向走了……今天幾号?”
楊國富答道,“那個,22号。”
“是啊,已經22号,到處都找遍了,沒人知道她去哪裡,她就是失蹤了!”
秦淮立即反問,“那為什麼不報警?事發之後,第一反應來找私家偵探而非警察,想必有什麼隐情吧?”
那人在秦淮的注視下,慌張地轉移了視線。秦淮忍不住“啧”了一聲,“既然來咨詢了,基本訊息不可以問嗎?什麼都不講,要我們怎樣做事?”
“诶诶,老秦!”
楊國富眼見着氣氛開始不對——那人顯然已變得面色不善了——隻好憋出笑來圓場,“别介意,我表弟,哈哈,講話就系會有點軸……”
但這個圓場并不領情地被打斷了,“秦淮!”他冷汗直流地聽見對方嗓門大了起來。
“上學那會兒,嘴你考不上警校,是我年少不懂事,你權當我是個屁!請你不計前嫌,幫我…不,救救我吧!”
什麼嘛,你們兩個居然系熟人!這又系演的哪一出啊?楊國富深感無奈,瞥了眼無甚反應的秦淮,見後者毫無解釋之意,他便收回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這位客戶來:這位…也系秦淮的老同學?搞咩呀,幹嘛講得如此嚴重,找人而已,未到危及性命的程度吧?
楊國富聽見秦淮了無平仄的說道,“吳總,我還是那句話。請你起碼提供一下必要的訊息。”
一陣沉默,“好,可否借一步說話。”
“随我來吧。”
二層的閣樓是秦淮自己布置的辦公室,印象中,他好像鮮少帶人上去…事出反常必有妖!但秦淮感興趣的案子,往往都…楊國富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不過兩人未幾便走下樓來,也許沒自己想得那樣複雜,楊國富在門口目送吳琛離開時,看到對方也一臉豁然的樣子,想來問題已經得到解決。
可轉頭撞見秦淮仍是一臉嚴肅。
“老秦,神情很嚴肅呀,想到什麼咩?”
“我忍不住在想一件事。剛才講述過程裡,我看到吳琛手上的紋身……”秦淮将記錄本回翻幾頁,指着一處圖案說,“臨了幾筆,大概這樣。他說但凡參加過教會活動的人,都有這麼一個紋身,看上去…有點像英文字母Q?很眼熟,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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