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突發性心肌梗塞。”
“也不過如此。”
原來,孫天成故事裡的那個人是秦淮的爸爸,秦牧野。
自打發現這事兒,路小滿常會憋不住地在秦淮面前提起秦牧野。他是真的想知道,也是真的不懂說話的藝術,無論秦淮怎樣答“我不記得了”,他總還一副“我不信,明明有什麼事瞞着我”的姿态。一來二去搞得秦淮煩了,終于忍不住吼他,“别XX問了,我不知道!”路小滿于是賭氣不再去事務所,兩人不歡而散。
不想竟成了最後一次在事務所裡見面。
當然此案依然膠着,沒個頭緒。時間一晃來到六月。
這次端午,路小滿好不容易沒被排到值班。媽媽的病好了許多,回家待了段時間,現在已能和爸爸兩人相互攙扶着散步了。弟弟也即将高考,路小滿不覺有種苦盡甘來的滋味,這天晚飯,一家人熱烈地讨論起了弟弟大學志願的問題。
“複習得怎麼樣?”
“一本沒問題。”
“切!”路小滿忍不住拿筷子敲了他一下,“想學什麼專業啊?”
“要不就法律吧。”
“那不錯啊,以後還能幫襯你哥。”爸爸也插了句嘴打趣道。
路小滿一面幹笑一面扒飯,此時手機“叮鈴鈴”響了起來。媽媽見他臉色大變,忙問:“所裡又有事嗎?”
見來電顯示是“楊國富”,路小滿連連擺手,筷子一放跑到院子裡接起電話。
“楊叔叔,你先别急,他也許隻是出去辦案……啊,失蹤立案?一般48小時…不至于吧,總之再找找看。”
吓,懷疑秦淮失蹤了?楊國富說往常找不到秦淮時,一問凱瑟琳就知道了,但這次連凱瑟琳也找不到他了,所以才想到打電話問下自己。
路小滿的思緒紛飛,不知不覺地站在院子裡出神。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不遠處有個窗台,有人靠在窗邊大聲地講着電話。電話…?他靈光一閃,回撥了過去。
“楊叔叔,我想問下,秦淮以前的手機号碼…是多少?”
他謹慎地按着數字鍵,又默念一遍,回應他的果然隻有——“嘟嘟”的忙音,哎,正如楊國富所說,這手機還放在專案組的倉庫裡頭吃灰呢。他正準備挂機,卻發現計時跳了出來,這是…打通了?
“呃,抱歉,其實我是網監科的路小滿,打來測試一下…”他一邊講話一邊覺得不對,電話那頭一點聲音都沒有,絕不可能是專案組的人。
“你是誰?”
他警覺地摁下錄音鍵,對方沒有回答,很快挂斷了。再撥一遍,就是熟悉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
這号碼不是專案組一直留着嗎,那剛才…?難不成被再次出售了,還是說…被人轉移走了?路小滿望着手機界面滿頭冷汗,可過戶需要新舊機主同時出示身份證啊,秦淮這個時候失蹤…不對,想必是自己多慮了,明天上班再向孫天成打聽一下吧。
“路警官,有你的快遞。”
這天剛來辦公室坐下,路小滿就接到門衛打來的電話。算算時間,也許是供水公司寄來的報銷□□吧,他于是挂了電話下樓去取。
上樓的過程裡,他總感覺掌心粘膩,于是中途換了隻手。沒曾想低頭一看,手上蹭到了大片紅痕,聞起來像是油漆。他立即把箱子翻轉過來,發現底部用紅色油漆反複塗着,“ToL…ToL…ToL…”
他從來隻在影視劇中見過類似橋段,沒想過現實裡竟也有人效仿。
當路小滿提着包裹輕手輕腳走進辦公室時,整個科室都變得如臨大敵起來。孫天成率先反應過來的,對路小滿做了一個小心輕放的手勢,接着從抽屜裡摸出一把多功能瑞士刀,用刀尖的部分輕輕劃過表面,同事當中更是有人遞來了安檢棒,一番探測過後,這才示意路小滿“safe,可以打開”。
一秒後,人群中爆發出“嘁”地一聲,搶先看熱鬧的幾位同事紛紛搖頭,失望退出,隻剩下路小滿對着那兩個倒出來的腕表一臉無語。
“什麼意思啊?”
路小滿翻來覆去地摸了幾遍,沒能看出什麼名堂。正準備放下了,不知誤觸到什麼開關,其中一個腕表的蓋子開了。裡面掉下一張紙片,非常細小地用印刷體寫着:“L,Q向你問好。”
他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又怎麼了?”坐在對面的孫天成看個正着,忍不住翻個白眼。路小滿花五秒時間組織語言,聯系之前種種,把自己的猜測從頭至尾講了一遍。孫天成聽着聽着,眉頭逐漸緊鎖,他接過路小滿遞來的腕表,翻至另一面,隻見上邊一個相當别緻的鎏金LOGO——VR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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