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言卻開口了,“以我的實力,那枚暗器不可能躲不開,隻不過你在我身邊,怕傷着你。”
如果換了平日裡聽到南瑾言這麼說,禦鳳音會很高興,但偏偏這個時候在氣頭上,她冷着一張臉,呵了一聲,“這麼說來,還是朕拖累你了?”
南瑾言皺眉,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隻是受了傷就讓禦鳳音這麼生氣,正準備解釋幾句,卻見那人突然轉身離開。
他一愣,下意識便站了起來,“禦鳳音,你做什麼?”
她卻沒有回答南瑾言,反而關上了門,隔着一道門,南瑾言聽得見外面禦鳳音的聲音。
她在交代長平看好自己,不要讓他出去。
這便是禁足了?
可南瑾言真的沒覺得自己哪裡有錯。
正思索間,長平就進來了,“君上,陛方才交代過,您受傷了,必須要卧床休息。”
南瑾言卻沒有理會長平多少,長平根本不敢像禦鳳音那樣逼迫南瑾言,隻看着他,不讓他踏出房門就行了。
長平不說話了,南瑾言卻看着自己受傷纏着紗布的手臂,面露擔憂。
地牢。
刺客被秘密帶了回來,每個都要接受審問,首當其沖的便是那個叫惜若的。
禦鳳音聽到南瑾言這麼叫她的名字,又聽南瑾言說她是淩朝來的,她心中有氣,惜若變成了頭一個被她拿來撒氣的。
“陛下。”如墨走出來,看到禦鳳音在地牢門口,趕緊叫了一聲。
禦鳳音嗯了一聲,指着裡面,“她可有交代了什麼?”
說到這裡,如墨便面露難色,“卑職無能,即便是用刑,她也吐不出一個字,但翼王主在審問其他人,想來已經有一兩個吐出來的。”
禦鳳音又嗯了一聲,不再開口,卻轉身進了地牢。
如墨不明所以,趕緊跟上。
地牢中,刑架上此刻正綁着一全身是血的女子,她的身上全部都是用過刑的痕迹,但即便如此,她仍咬着牙,不肯說一句話。
“朕記得,你是叫惜若的,是淩朝大王爺的身邊人?”禦鳳音回憶着南瑾言與她的對話,手裡拿着一塊滾燙的烙鐵,在惜若面前晃悠,“朕想知道你為何來這裡,能為朕解惑嗎?”
惜若撐着全身力氣,看着禦鳳音,突然咧嘴森冷一笑,“時間快要來不及了,鳳都陛下還準備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嗎?”
禦鳳音微微一愣,“什麼意思?”什麼叫時間來不及了?
這時,她突然呼吸一滞,她抓住了惜若的衣領,“那暗器上有毒?”
“哈哈哈……”惜若擡頭大笑,“鳳都陛下,我沒有告訴你的是,我是大王爺的心腹不假,但我能夠在淩朝以一個女子的身份成為大王爺的心腹,沒有點本事怎麼能行?”說着,她在禦鳳音不安的神色中,幽幽然吐出幾個字,“我善使毒,隻要是我想,就沒有我毒不死的人,陛下你說,我們王爺能堅持多長時間?”
禦鳳音面色大變,她直接扔下了惜若,轉身就朝着南瑾言所在的房間飛奔過去。
惜若還在喊着,“我給王爺下的毒,無解,除非陛下與王爺颠鸾倒鳳整整三日夜,但那個時候,王爺估計早就已經精盡人亡了吧!”
如墨聽到惜若這麼喊着,她心中咯噔了一下,趕緊吩咐了其他人看好惜若,不許自盡,自己也跑了過去。
而南瑾言此時已經開始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發燙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毒……
正在長平也覺得不對勁,上前想要查看的時候,禦鳳音突然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到床上臉色微紅的南瑾言,她飛奔過去,抓住他的手,“阿言,你覺得怎麼樣?”
直到把人抱入懷中,禦鳳音才蓦然發現南瑾言身上的熱度驚人得很,她頓時急了,“阿言,你怎麼樣?”
“禦鳳音,我好熱……”南瑾言此時覺得熱得很,禦鳳音剛從外面回來,帶了一身的寒風,他貼在禦鳳音身上,覺得很舒服,過不了一會兒就覺得熱了起來,他開始撕扯自己和禦鳳音的衣服,禦鳳音也不敢動他,隻能暫時将人制住,讓長平上來診脈。
長平診過脈,臉色立刻紅了,“貴君的脈象……好似中了香藥,十分烈性。”
即便長平這麼說,禦鳳音也沒放下心來,惜若說得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如墨這時也跟着跑了過來,她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陛、陛下……那個人說,除非與貴君交合整整三日夜,否則解不去貴君身上的毒性,還回因為纾解不得,經脈爆裂而亡!”
禦鳳音一愣,“三日夜?”她回頭看着南瑾言,若真的三日夜,隻怕是……不死也要去半條命了!
南瑾言沒有昏迷,自是聽到了,他恨得咬牙,“大皇兄到底想做什麼,給我這般不體面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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